昨夜的瘋狂都是在黑夜之中度過的,如今,天‘色’已經大亮,二人皆是一-絲不-掛的相互對視着坐在‘牀’上,聊完正事之後,蕭飛的目光禁不住在倉井茉莉那白淨無瑕的‘玉’-體之上流連忘返,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
倉井茉莉羞澀難當,急忙拉過被子‘蒙’住自己,卻被蕭飛一把給拉開了。
“茉莉,你真的好美。”蕭飛說着,便張開大口,俯下身子,*了倉井茉莉‘胸’前的一顆‘乳’-珠,輕輕的用舌尖撥-‘弄’一下那個玫紅的凸點,真是人間最美妙的享受。
倉井茉莉禁不住嚶嚀一聲,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蕭飛的脖子。
蕭飛癡癡呆呆的看着倉井茉莉,言道:“你真香!”
被自己的情郎這麼直白的誇獎,哪個‘女’人都受不了的,倉井茉莉禁不住情-‘欲’高漲起來,兩頰更加的紅潤不堪。
蕭飛急忙見倉井茉莉放倒在‘牀’上,提槍上馬,即將再戰。
而倉井茉莉似是流‘露’出難堪之‘色’,輕輕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說道:“主人……我……我……”
雖然倉井茉莉沒有言明,但是蕭飛早已經心領神會了,倉井茉莉畢竟是一個處-子之身,昨夜本來就已經瘋狂了十幾次了,她雖然有意,但是恐怕身體某處的確有些吃不消。
蕭飛的小蕭飛雖然雄糾糾氣昂昂,但是他並不是那種毫不憐惜‘女’人的男人,只好作罷。
“好吧,你休息休息,日後我們再做。”蕭飛不無遺憾的說道。
看到蕭飛意猶未盡的樣子,倉井茉莉也不多說,兩隻小手輕輕握住蕭飛的小蕭飛。
蕭飛本來打算起身,卻不料倉井茉莉的雙手竟然握住了那個,他禁不住渾身一顫,低頭一看,倉井茉莉正羞紅着臉姿勢吃力的有嘴巴*了。
這就是日-本‘女’人的獨特之處,她們往往爲了能夠讓男人滿足,不惜使用一切手段,這種別樣的,‘花’樣的手段,往往能讓男人更加的愉悅。
“哦啊,等一下,讓我換個姿勢。”蕭飛說着便平躺到‘牀’上,好讓倉井茉莉姿勢舒服一些,更方面那麼做。
雖然倉井茉莉從來沒有那麼做過,但是日-本‘女’人骨子裡就懂得那種技巧,很快的便把蕭飛伺候的如坐雲端,飄飄然,不是神仙,勝似神仙了。
直到蕭飛將一股‘精’華送出,倉井茉莉羞不可抑的咕咚一口嚥了下去,急忙拉過被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蕭飛的幸福感和滿足感,油然而生,“茉莉,我會對你好的,你已經是我蕭飛的‘女’人了。”
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蕭飛和倉井茉莉又要分別了。
當然,發生了張超設計下‘藥’的事情,蕭飛不可能再
“茉莉,這些天,你就暫且住在這裡吧,一有時間我就會來看你的。”蕭飛在倉井茉莉額頭上親‘吻’了一口,戀戀不捨的走出了房‘門’。
行走在大街上,蕭飛滿腦子想的都是和倉井茉莉的纏-綿情景,真是妙不可言,美不勝收,前世在宿舍和舍友哥們們一起看日-本***片的時候,蕭飛曾經就放出過豪言壯語,說有朝一日,一定要征服一個日-本妞,如今終於如願以償了。
蕭飛想着想着,禁不住搖頭傻笑,也沒有看路,竟然和從衚衕口另一處走過來的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
當然,蕭飛就算是再漫不經心,他也斷然不會被別人撞倒的。
相反,被撞倒的是另外一人。
只見那哥們四腳朝天的躺倒在地上,咧着嘴巴,哎哎呦呦的呻-‘吟’着。
見到這種情景,蕭飛實在忍不住想笑,那哥們躺在地上的情形像是一個烏龜被擱淺在陸地上,十分的搞怪。
不過,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蕭飛出於禮貌,急忙上前攙扶,但是一邊道歉,嘴裡卻禁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對,對不起啊,哈哈,快,快起來吧。”
“哼,笑,你還蕭飛,我終於見識到了國人之麻木不仁了,把人撞倒了竟然還有心思笑。”那人表現的十分氣憤,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
靠,這位仁兄也太能扯了吧?不就是笑了笑嗎,至於上升到整個國人的高度麼。
蕭飛也不多說,看着那哥們氣呼呼的走了,他也轉身就走。
但是,就在蕭飛轉身之際,卻發現對方那位仁兄竟然是個羅鍋,這才理解了人家爲什麼會那麼生氣,也理解了,爲什麼他平躺在地上的情形那麼好笑。
蕭飛心中有一絲內疚,雖然他並沒有嘲笑殘疾人的意思,但是恐怕這位仁兄八成是誤解他了。
蕭飛本來想進一步上前道歉解釋,但是哪位仁兄已經走遠了。
想一想,還是算了吧,說不定人家根本就沒有往心裡去。
想罷,蕭飛轉身就要回去,卻只聽那位仁兄踉蹌着,對天長嘆道:“中-國的官-場黑-暗,國人麻木不仁,國將不國,國將不國啊!嗚呼哀哉,我大中華這頭睡獅,何日才能甦醒啊!”
那人的聲音漸行漸遠,但是蕭飛的聽覺何其靈敏,對方的話一字不落的落在了蕭飛耳中。
蕭飛禁不住很好奇,爲何此人會有如此的感嘆呢?中國的官場?這跟中國的官場有一‘毛’錢關係嗎?
蕭飛又迅速聯想到近日舉辦的“公務員考試”,他對這次考試的公平‘性’正有所
想罷,蕭飛急忙上前,“這位仁兄,且慢。”
那位羅鍋才子慢慢的回頭,不屑的看了蕭飛一眼,“怎麼,看到我這幅模樣,你還想嘲笑幾句嗎?哈哈,我人雖羅鍋,但我心不羅鍋,但是有些人,身子是直的,心卻是歪的,哼!”
聽到對方這樣的話,蕭飛更加疑‘惑’了,禁不住再次追趕上前,言道:“這位仁兄,你着實誤解在下的意思了,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麼事情,可否跟在下說說?”
對方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蕭飛,禁不住搖搖頭,“跟你說?呵呵,跟你說,有用嗎?難道你能幫我伸解滿腹的冤屈?”
“仁兄,但說無妨,走走走,前面正好有一家茶館,我們進去坐坐吧。”蕭飛拉着那位羅鍋才子的手說道。
“算啦,算啦,我心已經涼了,說也是白說!”羅鍋才子氣餒的說道。
這讓蕭飛很是氣憤,也很着急,禁不住罵道:“哼,我看你還是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光是在這怨天尤人,自暴自棄有什麼用,如果,你真有什麼冤屈,大可以去告狀啊!”
蕭飛的語調禁不住高了許多。
羅鍋才子禁不住一愣,反駁道:“哼,你又懂什麼,我告了,可是有用嗎?天下烏鴉一般黑,他們官官相護,哪有人爲我做主啊。”
“我爲你做主!”蕭飛斬釘截鐵的說道。
“什麼,你爲我做主!”看着蕭飛認真的樣子,羅鍋才子一時間,還真的相信了,但是上下打量了蕭飛一番,禁不住搖搖頭,“看你的年紀和裝扮,也不像是達官貴人,你又憑什麼爲我做主啊,你還是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們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羅鍋才子說着便又要往回走。
“你給我站住!哼,你口口聲聲職責我以貌取人,你又何嘗不是呢?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權利爲你伸冤呢?還是你根本就是沽名釣譽之輩,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才實學,更加沒有什麼冤屈啊!”蕭飛故意說道。
聽到蕭飛慷鏘有力,擲地有聲的話,羅鍋才子似是猛然驚醒,急忙躬身施禮道:“請恕在下失言,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