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縣城裡的敵人慌亂了手腳,從其他城頭調兵的時候,二十二點二十分到了,一團在涇縣西門發起了更猛力的進攻,得到了兩次武器裝備補充的十九師,現在的火力可大大超過了補充團和保安團的裝備。
因此這一進攻更是讓敵人慌亂不堪,可是,處在防守位置的敵人畢竟佔有有利地形,而且由於尋波事前一再強調地儘量減少傷亡的要求,因此戰鬥一開始就陷入了膠着狀況。
可是,就在國民黨軍隊感覺稍微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隨着幾聲狙擊步槍聲輕響,在西門前線指揮作戰的國民黨軍補充團副團長和三個營級長官被一槍爆頭斃命。
接着,一股穿着國民黨軍隊着裝的部隊從後面和側面用最猛力的火力向西城的國民黨軍殺來。
而且他們的投彈特別遠,槍法更是特別準,跑動身法又出奇怪異。大多數國民黨軍隊都根本反應不過來,怎麼城裡出現自己人打自己人了?難道是部隊譁變了?
就算是有少部分反應過來,準備負隅頑抗的國民黨軍隊也發現,這些人衝鋒步法太過詭異,自己根本都沒法精確瞄準,只能胡亂放着空槍,而且,只要國民黨軍隊裡面出現了槍聲,馬上就會面臨一槍爆頭的危險。這讓這些沒經過大陣仗的國民黨補充團士兵立刻陷入驚慌失措之中。
加上,現場長官在一開始就已經被擊斃,團部也沒有指令及時控制局勢,因此一眨眼的功夫,西城門的國民黨軍隊就被兩股部隊的前後夾擊打得潰散逃竄了。
隨即,西城門被特種兵順利打開,紅十九師一團將士們迅速衝進了城門,開始向城裡猛撲,其中一股特戰隊員和一團戰士們開始直撲南門。
不一會南城守軍又被趕來的特戰隊員和一團戰士擊潰,二團一營的戰士們也被接應進了城裡。
這個時候,整個縣城國民黨軍兩個團的軍隊卻全部進入了癱瘓狀態,原來敵人補充團和保安團在縣政府組建的聯合指揮部,已經被尋波親自帶領着特戰中隊第一小隊給一鍋端了。
尋波和馬萬豪帶領的第一小隊在戰鬥開始前半個小時就已經順利潛入了涇縣縣城,並且成功摸到敵人設在縣政府的聯合指揮部。
國民黨補充團團長鬍建忠還算盡職,晚上九點多了,還在指揮部裡研究地圖,一副心思重重的模樣,估計是接到了上級電報,知道紅軍可能會在這兩天來圍攻涇縣縣城,所以正在擔驚受怕吧。
看到這種情況,尋波並沒有立即採取行動,只是安排馬萬豪帶領兩個小組負責監視指揮部,隨即他就帶領另外兩個小組向後院摸去,特意安排一個小組開始外圍清場。
不到十分鐘,尋波這個小組在成功解決幾個哨兵後,已經出現在了後院廂房,就聽見裡面傳來了整整哼哼唧唧妖媚入骨的聲,原來是保安團團長正在和他新納的小妾幹着那合歡之事。
尋波不禁心中莞爾,怎麼到哪裡都能聽到活春宮呢,對這種場面,他當然興趣缺缺,做了個手勢,讓兩個小組成員進去解決了這個還趴在女人肚皮上的保安團長,隨後擊暈了房中女人,給他們蓋上被子,便開始繼續清理縣政府後院的相關人員。
等到十點鐘開始,紅十九師對涇縣發起攻擊時,整個涇縣縣政府內所有敵人不是被控制,就是變成了屍體。
因此,在戰鬥開始後,整個涇縣縣城,指揮系統已經被瓦解了。得不到有效組織指揮、陷入混亂局面的敵軍很快就崩潰了,國民黨軍投降地投降,逃竄地逃竄,那些打開東門和北門想向外逃竄的敵人被二團和三團的戰士們候個正着,不一會就被全部消滅了。
很快戰鬥結果就統計出來,王如癡和李樹彬馬上趕來向尋波彙報。
戰鬥從十七日晚二十二點發起,到十八日凌晨一點結束,在三個小時時間內,就全殲了敵一個補充團、一個保安團近三千六百多人,其中擊斃八百餘人,重傷六百餘人。連傷員在內,共計俘虜兩千七百多人。
此次作戰,物資繳獲更是豐富,尤其是再次繳獲了德制八十毫米迫擊炮四門和大量炮彈,使十九師炮兵連得到的很好的補充。
整個戰鬥中,紅十九師只付出了犧牲七十九人,上重傷五十一人,輕傷八十一人輕微傷亡代價。
就是這樣的傷亡,卻還是讓尋波感覺心痛不已,口中還在嘮叨着,下次一定要控制傷亡。每個老紅軍都是寶啊。讓跟在他身邊和王如癡和李樹彬心裡不免一陣腹誹。
“以前部隊減員那麼多,也沒見尋軍團長這麼痛心過,這次才傷亡這麼一點人,就讓尋師長如此痛心。尋師長是越來越愛兵了,只可惜,慈不掌兵啊,但願師長不要因爲這點限制了他的發揮纔好。”
不過兩人腹誹歸腹誹,卻是對尋波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才被集中訓練了兩天多的特戰中隊居然有如此的神奇,在戰鬥中發揮了這麼大的作用。
兩人在戰鬥剛結束的時候,原本都想到特戰中隊去看個究竟,卻發現在戰鬥還沒完全結束,特戰中隊在中隊長周剛山帶領下,全體隊員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了幾個聯絡人員。
可是,他們這兩人不管怎麼問這幾個特戰隊員的話,這幾人都是一臉憨厚地笑着,卻是連屁也沒放一個。
特戰隊員們的如此表現,讓兩人氣得牙癢癢地,恨不得馬上就要找尋師長去給這幾個目無領導的特戰隊員每人一個處分。
可是兩人一合計,就沒了告狀的勁頭了。尋師長將特戰隊員當成了心頭肉,掌中寶,哪裡會捨得因爲這個原因給他們處分啊。
看尋師長上次在陶村門口的那副作派,說不定反過來還會給他們一通表揚呢,想到如此,兩人才一臉鬱悶地離開了幾個特戰隊員,卻也不敢向尋師長隨便提問,只得將滿肚子疑問都放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