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梅從包裡拿出一張黑乎乎的卡片,在POS機上面刷了一下,然後顯示已經轉賬成功!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覃梅對幾個大漢直視道。
“他們可以走了!但你要留下!”一道男性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後一名頭上裹着白紗布的光頭男人走了進來!
幾個大漢見男人走進來,連忙喊道“財哥!”
"你這二十萬只是陪我的醫藥費,還有我剛泡的女人也被這小子給嚇跑了,你說該怎麼辦呢?"財哥走到沙發坐下,然後盯着覃梅問道。
覃梅似乎被財哥給嚇到了不敢說話,葉流風嘿嘿一笑道“財哥好,這小子給您弄了個這個髮型,確實是他的不對,你看現在錢也賠了,這次就算了吧!要是再有下次,不用你說,我就直接修理他!”
財哥看葉流風嬉皮笑臉,氣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吼道“你TM還想有下次?老子腦袋被這乳臭未乾的小子開瓢了,傳出去了,我還怎麼混!”
“你看你發什麼火嗎,咱們坐下好好聊聊嗎,錢都已經給了,這件事是我們不對,給我個面子,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怎麼樣?”葉流風眯着眼睛輕聲細語道。
要是讓某些組織知道他爲了這件事欠他人情,估計下巴都得驚下來,世界上不知要知道他的一個人情有多重,關鍵情況下救自己性命都可以!可以說這個人情可以算的上是護身符了,可是財哥可不知道這後面代表的什麼!
“你TM誰呀!叫我給你個面子!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財哥一臉不屑道。
那就是沒得聊了!葉流風瞬間一個擡腿踢向牽着覃濤的壯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踹飛出去,一把將覃濤扯過來放到覃梅的身邊,然後回頭朝覃梅說道“梅姐,你帶着他躲在我身後!”
財哥被這葉流風這一下給驚到了,說動手就動手看來是個狠人吶!不過他也不是善茬,朝幾個壯漢喊道“給老子上,留口氣就行了!”說完,朝後面退去,遠離幾人 ,避免受到波及。
幾名大漢看着葉流風三人露出邪魅的笑容,既然財哥都這樣說了,出了事也有人兜着,絲毫不怕有人找他們麻煩,在加上很久都沒有活動筋骨了,幾人也是手癢癢。
葉流風揉了揉手腕,神態輕鬆的站在二人前面,覃梅和他一起經歷過那麼多次打鬥自然是相信他的,但覃濤卻沒見過他的武力值,在者他已經被這幾人給打怕了,潛意識裡面畏懼幾人。
三人迎面而來,不過由於空間不是太大,避免誤傷到自己人,決定一個一個上,左邊一位壯漢從兜裡掏出指虎戴在右手上面,然後擼起粗壯的胳膊瞄準葉流風的肚子打去,這一下要是打中了,估計醫院裡面都能躺半個月。覃濤看着葉流風的身板和對面一比簡直不是一個層次的,那粗壯的胳膊都快有葉流風大腿粗了,不由流出不忍,閉上了雙眼不想看到這一幕。
時間彷彿過去了很久,覃濤一直沒有聽到葉流風的慘叫聲,睜開雙眼瞧見的卻是大漢的手腕被葉流風死死的抓住,豆大的汗珠從壯漢臉上滑落,強忍住疼痛不發出聲音出來,他眼中此刻一縷希望慢慢升起,但是一想到這裡是別人的地盤,剛生出來的希望再次自我磨滅,能打過一個,打得了十個嗎?俗話說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呀!心中暗暗發誓這次渡過了之後再也不出來瞎混了,那幾個朋友看見情況不對都不管他,各自溜走了,讓他看清了現實!
那名壯漢被葉流風抓住,其餘幾名對視一番一起朝他衝去,葉流風直接用力一扭只聽“咔噠”一聲,壯漢手臂骨應聲而折,然後輕輕一推,壯漢連忙後退卸力避免二次傷害,這時他在也忍受不住發出痛哼聲。
剎那間二人同時襲來,呈左右夾擊,葉流風絲毫不慌,後退一步然後擡起雙手向二人襲來的雙拳抓去,給別人的感覺就像是不自量力一般,二人見狀一喜,他不信就憑他那小身板能接下他兩全力的一拳,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
看似滑稽的一幕出現了跟滑稽的一面,二人向葉流風砸去的拳頭被他死死的抓住,任憑二人如何用力都掙脫不了絲毫,二人相視一眼露出狠色,同時用另一隻沒有被抓住得手向葉流風面門抓去,企圖讓葉流風鬆開手,可他是一般人嗎?這點小伎倆完全不夠看,他不管向他抓來的兩隻手,只是將他兩的雙手一個向左一個向右一扭,二人立馬受力半跪在地上,咬緊一副鋼牙,痛苦的表情遍佈臉龐,粗壯的紅筋如扎龍攀附。
財哥此刻內心慌得一批,他已經意識到了提到了一塊鐵板,對方都沒怎麼出手就三下五除二將幾個大漢都是解決了,他這小體格子估計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想到這裡是他的主場,慌亂的心平靜下來,由於葉流風站在房間門口方位,他只有轉身快步朝房間後門跑去,準備出去多呼點人,他就不信葉流風那個小身板能在打幾個,堆也堆死他!
葉流風見狀也是淡淡一笑,沒去阻止他!因爲如果他一走地上幾人對付覃梅和覃濤跟玩一樣的!在說就算眼前這種貨色再來多少都傷不了他分毫,不過他得照顧好後面的兩人,不得已只能被動迎擊。
此刻覃濤已經被揍的變形的臉上露出崇拜的模樣,現在他是一點也不慌了,心道“這個姐夫比那個死豬姐夫不知道強出多少倍,不論是顏值還是身材還是實力,甩那個死豬不知多少條街,除了有點臭錢外,覃濤是看他哪兒都不順眼,現在有點臭錢了還再外面搞女人了,連家都不回了!”
他的眼神在變形扭曲的臉承託下顯得怪異無比,尤其是那小眼睛看着他直冒光,葉流風打了個冷顫,這傢伙不會是背背山吧?剛生出的想法立刻被打消,因爲這傢伙就是調戲人家女人才被抓來這裡的,不會剛纔把他腦袋打壞了吧?葉流風搖了搖頭不敢再繼續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