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還是假的,怎麼這麼快?”
陸紅英也控制不住的激動,望着趙丫詫異問道,自己前段時間纔剛給木匠送去了箱子的樣子,輪子做下來也需要一段時間啊,居然這麼快就做好了。
“是真的,木匠說咱們先出一批試試看,這一批就出了八十個,但是總算是已經做出來了,我和陳大嫂去檢查了一遍,已經確定了質量沒有任何問題,只要你點頭,咱們現在就可以去賣掉了。”
趙丫激動的點頭繼續說着,沒想到這木匠辦事兒效率也很高,這麼快就準備的差不多了。
“不要着急,明天我就去找之前來找咱們的那些服裝店老闆聊一聊,如果他們願意的話,咱們明天就給他們送過去,這速度太快了,我都覺得好像做夢一樣。”
陸紅英點點頭,激動的心情無法控制,要知道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陸紅英一直想着自己能快點把生意上的事兒都做好,但是現在一點一點的,陸紅英所有的願望和想法都實現了,她反倒覺得有些不真實了。
“真是兩個傻孩子,這是好事兒,怎麼一個個反倒不敢相信了,快點進屋來,這麼晚餓了吧,給你倆一人煮碗麪,一邊吃一邊說。”
何愛萍無奈的看着兩個孩子,因爲做生意的事兒,趙丫一般是沒什麼主意的,所以她就經常想辦法幫陸紅英的忙,只要是自己能做的,她就絕對不會讓陸紅英動手,也算是不虧着陸紅英給她那些分紅,何愛萍知道趙丫是個好孩子,正因如此,對趙丫態度也非常好。
何愛萍是個心善的人,幾乎可以說把趙丫當成自己女兒是一樣的。
翌日一早,王偉開車過來,送了陸紅英和趙丫一起去省城,找到了之前幾家服裝店,知道是紅英廠出來的皮製品,全都高興的收下來了,陸紅英定價是三十五一個,畢竟這東西造價高一些,陸紅英做一個箱子,再加上給工人的工資,怎麼說一共也要個將近十塊錢,但是這東西賣的不是價值,而是陸紅英的腦子,所以定價高一些也沒什麼。
到時候付良三姑就算是知道了,聽到這個價格的時候心裡也會稍微舒服一些。
八十個送到了兩家店,一邊四十個,賺了兩千八百塊錢,刨掉了造價的八百塊錢,剩下兩千塊錢,陸紅英拿着這些錢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從裡面數出了六百塊錢對趙丫道:“之前紅星做手術的時候你給我拿的錢,現在還給你,多出來的就算是我請你吃糖。”
陸紅英故意嘲笑趙丫是小孩子性格。
趙丫沒有推脫接下了六百塊錢之後道:“英子,你看其實皮製品他們賣的這麼好,咱們爲什麼不自己開一家店,乾脆就賣皮製品,做出一個我們自己的品牌出來,人家只承認我們的東西,就好像我們喝誰家的酒,吃誰家的醋,幾乎是不會變的一樣,我們自己做,自己賣,品質也是有保障的,我知道洋人就是這樣的。”
“跟了霍大哥果然就是不一樣,但是你仔細想想,現在咱們的情況不太允許,如果這箱子銷量夠好的話,廠子裡的工人是絕對不夠的,前期咱們還是要減少開銷,你這個辦法是可以的,不過我們還得等一等,再等一年,一年之後咱們倆就高中畢業了,到時候咱們可以稍微清閒一段時間,專門做生意。”
這個年代的時候,還沒有恢復高考,也就是說高中畢業就是非常高的學歷了,如果不需要分配工作的話,陸紅英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陸紅英重活一世,知道高考還在後幾年,所以她想趁着這幾年把自己做生意的事情搞定。
“也好,聽你的就是,這些事我不太懂,只能出出主意。”
趙丫點點頭,陸紅英又去了麪包廠,駐紮軍區的軍人越來越多了,又在原本的數量上增加了,軍區每天早上的數量變成了一千五百個,陸紅英沒有考慮着開服裝店,卻覺得麪包的名聲已經打出去了,自己應該開個糕點店,不光賣麪包,還有白麪饅頭,南瓜饅頭,紅棗糕等等,想到這裡陸紅英開始研究着要去收購這些東西。
“我看你還真是有心思,南瓜這個東西你不用擔心,咱麼回臨縣去就可以了,紅棗這東西有點貴,你現在這個情況,要不然稍微等等?”
霍律營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望着陸紅英試探的問道,紅棗在這個年代是好東西,都是女人坐月子才吃的起的,一般人家平時也不會買這個好的東西。
“你說的有道理,那就聽你的,白麪饅頭的話直接做出來人家買了也會方便一些,今年和去年不一樣,白麪產量多了,也沒之前那麼貴了。還有面包也可以適當的漲價一點了,因爲各個廠子裡調整了工資,不過我想着既然漲價了,那咱這東西也得做的更好一點,準備再創新點樣子出來。”
陸紅英點點頭,和霍律營商量着說,霍律營很多意見陸紅英都是聽的,畢竟自己是買東西的,但是他們軍隊卻是消費者,看看他們軍隊裡怎麼看。
“嗯,軍隊裡也說你這裡麪包一直都是一個樣子,吃的有些膩了,你看着改一改。”
霍律營附和點頭,之前一直忘記說,現在陸紅英提起來他倒也想起來了。
“哦,對了,還得找你幫個忙。”
如此想着,陸紅英又想起了什麼,望着霍律營道。
“怎麼了?”
霍律營一愣,還以爲陸紅英又遇到了什麼難處。
“是這樣,前段時間我看到我堂姐和劉紅雯經常在一起,我想知道他們倆怎麼回事兒,你要是平時巡邏看到的話就告訴我一聲。”
陸紅英始終對劉紅雯沒好感,雖然她最近半年還算是安分,可陸紅英知道有那麼一句話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行,你放心吧,我要是看到就告訴你。”
霍律營點點頭,沒有拒絕陸紅英,霍律營知道她不會害人,更知道她這樣做都有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