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大章求月票,催更票
矮個記者忙跟上說道:“是的,吳社長,你的所作所爲,我們受夠了,我們可以良心發現,希望你也能。[閱讀文字版,請上]”
“你們說什麼?!”吳社長實在無法控制情緒,他用力捶打着桌子,如果不是身邊律師拉着,他幾乎要衝上去揍這原來的兩位下屬,“我要在業界封殺你們,讓你們無法找到工作!”
“肅靜,吳社長,如果你在吵鬧,我們會提起公訴,控告你擾亂法庭!”審判長高聲說道。
“啊……”吳社長狠狠的瞪了高、矮記者一眼,盡力壓抑着憤怒。
江西文的高律師舉手說話,審判長同意之後,他起身道:“我有理由相信,吳社長的自制力恐怕比我的當事人江西文還要差,從這兩位記者的傷勢就可以看出,如果真的如當初說的那樣,下巴粉碎骨折,七天之內又怎麼能好到這樣徹底,恐怕整個地球也找不出這樣的醫生。”
“是的,我請求醫院再次給我們做鑑定,以證明我們根本沒有受到什麼傷。”矮個子記者接話說道。
“請問,七天前,你們呢還是一副重傷模樣,爲什麼這麼快就好了,我想提醒你們,現在是在法庭上,如果亂說話,小心坐牢。”
聽了吳社長請的律師的話,高、矮個子記者並沒有任何害怕,高個子大聲道:“怕什麼,我們從採訪到激怒江西文,到後來裝成重傷都是吳社長指使的,現在我們不幹了,當然敢把事實說出來。”
江西文在一邊看着吳社長的倒黴模樣,心裡好笑。這個蘇神醫還真有本事,治好了這兩個傢伙,還能讓他們改口幫忙,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
江西文想不到,在高、矮記者剛剛拆去包紮的時候,許劍就來了蘇青陽的別墅,當然穿的是便裝,把這兩個傢伙地家庭住址,家庭成員、親人朋友等所有的資料用一種近乎冷酷的語氣說了一遍。
兩人聽着冷汗直流,蘇青陽也是玩心頓起。看着兩個嚇壞了的記者,笑眯眯的說道:“你們摸摸自己的下巴,是不是完全好了?”
兩個混蛋記者依照眼前老人的話,摸了摸下巴,又張了張嘴巴,的確一點事都沒了,他們心裡都是一陣驚喜,接着眼中又流露出很深的疑惑。
蘇青陽就是喜歡看他們這個樣子。和當年欺負惡霸土匪一樣,十分解氣過癮。他仍舊保持着那副笑容,說道:“兩位,我能這麼快讓你們好起來,也同樣能夠讓你們徹底完蛋,我這樣的醫術,你們沒見過吧,祖傳秘方,其實也只是華夏中醫地皮毛,當然我在你們身上還做了點手腳。這位是我的朋友,他的能力你們見到了,你們所有的一切都能夠查的清清楚楚……”
說着話,許劍在一旁賣藝似的,一拳砸在了一塊特意帶來的實木厚板上,登時那木板粉碎性骨折。
“別說了,你們要我們做什麼都成,只求這件事之後,放了我們,放了我們一家。”高個子記者反應很快。他立即知道眼前的兩位是在幫江西文。
矮個子也很快反應過來,同樣連聲稱是。他們不知道對方到底什麼來頭,做娛八週刊地記者也不過是爲了混口飯吃,眼前的這位硬漢伸手如此,又把他們的底細查的一清二楚。即使現在報警,也那對方沒有辦法,因爲對方不過是說說而已,可是這個說說對他們來講就是一種如影隨形的威脅。
更何況還有這位笑眯眯的,不知道是神醫還是奇醫的老頭,這麼短時間內讓他們碎裂的下巴完好無缺的癒合。
有這麼神奇的藝術,如果真要在他們身上座手腳。那可是死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識時務者爲俊傑。他們可不想爲了那個摳門地吳社長,把自己把全家人的性命都搭上。
“行。只要你們照辦,以後就自然沒事了,否則隨時可以找你們的麻煩。”許劍冷聲說道,“明天就要開庭……”
他把事情交代完畢,便給兩個傢伙蒙上了眼睛,塞住了嘴巴,堵住了耳朵,帶上了來時的麪包車,在外面關了一晚上,到開庭之後,才把他們送到了法庭附近,讓他們自己進去。
這兩個記者一直到剛纔的“慷慨陳詞”完畢,也都不知道自己去的地方是哪,當然蘇青陽和許劍沒有打算再見他們,等事情了結之後,許劍會在電話亭給他們去個電話,糊弄他們說,三個月後,身體自然會康復,不需要再見。
雖然說的十分神,但是許劍相信對方一定會相信,他們的這個計劃給這兩個傢伙造成的震撼太大了,不知不覺運到了別墅,不知不覺一週不到的時間,粉碎性骨折痊癒,不知不覺讓他們感受到陷入了巨大地無法抵抗的力量壓迫之下,這一切都會讓他們相信任何可能發生的無法理解的神奇的事情。
“請你們注意你們地說辭,吳社長讓你們撞傷,那醫院的醫生呢,我們可是有傷害鑑定報告的。”
“誰知道你們怎麼來的報告,這一些,吳社長說我們不用操心,一切由他負責!”矮個子按照許劍事先教的話,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卸到了無社長的身上。
從他們進法庭向江西文道歉開始,在座地大部分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而此刻,整個法庭一片譁然,這樣案情地重大轉變是所有人都希望的,他們都知道了江西文救老師地事情,對他都有着莫大的同情,可是大家都知道,即便有了前幾日在各大媒體上曝光的兩位記者挑釁的錄音,但是以成年人的身份將記者打成重傷,即使不判刑,恐怕也要刑事拘留。達到六個月以上。
而剛一開庭,吳社長的律師咄咄逼人的詢問,讓衆人都在爲江西文這個即將上大學少年天才擔心。眼下突然出現這麼大地轉折,沒有人願意去懷疑事情的蹊蹺,他們希望惡人得到懲罰,好人獲得公正。
御劍居的法律顧問高律師在兩位記者的道歉之後,口若懸河的爲江西文申辯,申辯到吳社長他們咬牙切齒,可至能打落門牙朝肚子裡咽。
不遠處的江西文十分“小人”的看着他們,這讓吳社長。險些要衝出來打架,幸虧他請來的這位高律師不停的小聲勸着,纔沒有出事,否則這胖子就要從原告變爲被告了。
最終法庭宣判,庭外和解。至於賠償,兩位記者哪裡還敢要,所以整個事件的結局,吳社長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不過娛八週刊倒是真地被炒作了一把。
可惜的是還沒來得及得到炒作後增加銷量的好處,從法庭出來的第二天,娛八週刊就遭到了華夏出版總署的勒令停刊,理由是大量失實的報道,吳社長想要向上活動,才一個小時就得到了答覆:沒有被公訴他誹謗罪就已經客氣了。
這件事是齊歡暢請親生父親代峰幫的忙,他爸剛好認識出版總署的官員,在江西文被拘留地第二天,就把事情和那位官員說了,經過一週多的調查。娛八週刊本身就存在的太多的問題,勒令停刊也是情理之中。
“媽的,老子現在連刊都停了,養不起你了,給我滾蛋!”吳社長得到了上面答覆之後,接到了二奶的電話,央求他幫忙給上大學的弟弟買一臺電腦,當然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請求遭到了吳社長的言辭拒絕。
“吳克明!”二奶也發飆了,“一臺電腦而已。你有多少錢我又不是不知道,停刊了還能再開,衝老孃發飆算什麼英雄。你是不是想讓我去你老婆那鬧,讓你的醜事曝光!家庭事業一起玩完?!”
“……”吳社長聽了,一股火氣直冒上頭。一邊地弟弟吳局長聽清了電話裡的喊聲,知道怎麼回事,連忙給吳社長打手勢,才把他的火氣給壓下去。
“行,我考慮考慮!”吳社長一說完,就沒好氣的掛上了電話,接着衝弟弟發牢騷。道:“兄弟。這個江西文怎麼這麼厲害,你說他能有辦法吧那兩個混蛋治好也就算了。還能找到上面查老子的期刊。”
“知道了,以後少惹爲妙!”吳局長沉聲說道。
“兄弟,老子真***咽不下這口氣。”
“如果你想要報復江西文,也不是不行……”吳局長故意拖了長音。
“噢?”吳克明大感興趣,“你有辦法,咱們親兄弟,不必賣關子吧。”
吳局長看了看吳克明,說道:“既然是親兄弟,那你也不必要瞞我了吧,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想着叫下屬去激怒江西文?不用搪塞我,我做警察也好多年了,這點事還是看的出來的,你不可能爲了個炒作,就這樣做。”
“呃吳克明有些尷尬,遲疑了一會,才說道:“克己,哥對你實說了吧,有人給我五萬,讓我這樣做的,說事成後再給十萬。我想十萬塊,只要激怒一下江西文,太值得了,我們也準備好了衝突,衝突之後,借事兒炒作,我私人能拿錢,我的週刊又能得到宣傳,何樂而不爲。可誰想地到,江西文這麼能打,不過那兩小子也活該,背叛我,活該他們捱揍……”
吳克明說着,火氣又上來了,吳克己嘆了口氣,道:“那種小人就不用理會了,現在你能聯繫上讓你整江西文的人嗎?他們敢這麼做,肯花十萬讓你這麼做,說明他們對江西文有很大的仇,只是出於某種原因,要隱藏在幕後,你去找他們,一起合作對付江西文。
當然前提是你要和他們面對面的交談,他們想隱藏,說明他們怕暴露真實身份,你只有和他們家了,這樣你纔有他們的把柄在手,這樣合作才最公平,出了事,他們也無法拿你當替罪羊!
不過這樣做雖然可以出一口惡氣。但是很冒險,其實你拿着現在地繼續,再重新辦一個期刊,只是審批時間長點,多活動活動,不會有什麼問題。”
“克己,你不愧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把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徹,你哥我期刊也要開,仇也要報。這兩樣不矛盾!只是我沒有他們的聯繫方法,每次都是他們主動聯繫我,都是一個男中音,也不知道是誰。”
“只要你還記得最後他們聯繫你的時間,我就有辦法去電信局幫你查出對方地號碼!”
“這個……,還真不記得了,大概在七月二十多號,打到我辦公室電話上的。可以查嗎”
“沒問題,我可以讓電信把那幾天你地大哥大地電話記錄調出來,打印給你,你看看哪個號碼陌生,應該就是他們了。”
一天之後,吳克明在吳克己的幫助下,找到了那個神秘地電話,只是一查之下是一個公用電話,兩人不由得大失所望。不過當天,吳克明又接到了那個神秘男人的電話。告訴他說事情沒有完全成功,剩餘的一半錢就不給了。
吳克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吳克己搶過電話,道:“等等,錢我可以不要,但是我想見見你,並且我還可以幫助你對付江西文……”
出了拘留所之後,江西文一家,登門感謝了張雅和張老爺子,本想去青陽山感謝蘇青陽的。可張鬆說那老傢伙脾氣古怪的很,一般不喜歡見人,他這次能這樣幫江西文,也是因爲上回給江西文療傷地時候,覺得江西文很對他脾氣。至於見面或者是電話感謝之類的,就免了,以後如果有機會能見,再說聲謝謝吧。
江西文笑了笑,想起當初和蘇青陽聊天的時候,覺得這樣的脾性也只有那個神醫纔可能擁有。
一切事情搞定,他繼續回到墨都忙着幫俞子晴尋找匹配的骨髓。張雅也跟在他身邊。和以往一樣幫忙。
張雅也不知道這件事是蘇萊一手策劃的幫忙,所以也沒人和江西文提及。幸運的是。八月中旬的時候,從臺島找到了可以匹配地骨髓,通知江西文這個消息的當然是程曉晨,當江西文張雅聽到的時候,都興奮的有些忘乎所以,似在程曉晨的別墅裡就擁抱了起來。他們的開心吵醒了在樓上睡覺的蘇萊,在幾分鐘前,他們得到程曉晨的通知,來到這裡,程曉晨卻忘記和他們說了,蘇萊就在樓上。這幾天都住在程曉晨家裡,幫助仙韻的後幾集,設計插畫。
當蘇萊從樓上將要下來的時候,看到了這一幕,她心裡一種說不出地滋味,她沒有驚動江西文,又悄悄的退回了房間,只有正面對着樓梯口的程曉晨看得一清二楚,不過她沒有多說什麼。
這些天,她在和蘇萊的聊天當中,得知了對方的心事,她知道了蘇萊不想破壞江西文和張雅的感情,甘願做他們的好朋友,她勸說了半天,沒有效果,只好尊重蘇萊的意見,安慰說一切看時間來決定,不用這麼刻意的去逃避。
江西文這才發覺這樣擁着張雅,有些不好,可張雅抱的很緊,正在爲這麼多天來地勞累喜極而泣。可這麼推開,又有些不妥,正好看見程曉晨望着樓梯悵然若失,忙輕聲在張雅耳邊說道:“你曉晨姐有些發愣,去問問她怎麼了。”
“嗯張雅被江西文一提醒,才發覺自己一直這麼抱着對方,本來這次擁抱完全出於自然,可現在驀地發覺,才知道自己竟十分不捨得離開,而她的臉也旋即紅成了蘋果,她飛快的推開江西文,爲了化解尷尬,趕緊跑到程曉晨身邊,說道:“曉晨姐,你怎麼了?”
看着這樣的張雅,江西文覺得挺可愛。程曉晨回過頭來,呃了一聲,隨即笑了笑,“沒什麼,最近時不時的就容易失神。”接着岔開話題道:“西文,你們不是要找一個好地行政嘛,我推薦一個人,你要不要。”
“行啊,大編輯推薦,我當然願意見識一下。是何方神聖。”找了到骨髓,江西文心裡高興,臉上也出現了多日沒見的笑容。
“就是這次在臺島幫忙尋找匹配骨髓的人,我弟弟程元偉。”程曉晨笑嘻嘻的說道,“他今年大學畢業,暫時沒有找工作,我就讓他幫忙了,能力很不錯,善於組織。”
“嗯,這次這麼快找到骨髓。也說明你弟能力不錯,等子晴老師的手術結束,御劍居搬到墨都之後,就讓你弟弟來吧,到時候我們又添一個得力人手了。”
“恭喜你,西文,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張雅接話道。
“所以小鬼頭請客!”程曉晨本想拍江西文的腦袋,現在已經很難夠到了。只好拍了拍他地肩膀,笑道:“還有,別老你弟,你弟地,就是我弟也比你大,他和我是雙胞胎。”
“雙胞胎?”江西文愕然,隨即說道:“那一定很man,很厲害。”
“你怎麼知道?”張雅一臉疑惑。
“切,胡說什麼。”程曉晨同時說道。
江西文很猥瑣地笑了笑:“看程大編輯這麼孔武兇悍,長的這麼男人。那她地雙胞胎弟弟可就有福氣了,一定是男人中的男人。”
“江西文,不許你欺負曉晨姐!”張雅和程曉晨再次同聲說道。
“什麼,小鬼頭,叫你亂說!”程曉晨衝過來就打。
“好了,好啦,我請客,算是賠罪!”面對即將暴走的程曉晨,江西文一邊大聲嚷着,一邊急忙閃身。
程曉晨想起家裡還有一個蘇萊。知道蘇萊一定不願意去,所以停手說道:“看你這麼有誠意,就便宜你了,一會我還有事,你和小雅一起去吃吧。”
“那你可別說我沒請你!”
“快走吧。哪那麼嗦,我可沒你這麼閒。”
“好,好,都下逐客令了。”
“哪裡,西文,你怎麼總愛和曉晨姐鬥嘴。”張雅撅起嘴道。
“小雅,所以你可得好好管管他!”程曉晨似笑非笑的看着張雅:“走吧。你們。都大中午了,可別餓壞了。”
“……”張雅聽了這句話。心裡卻是一陣甜蜜,程曉晨看在眼裡,微微一笑。
“走了,張雅,惡婆娘趕人了。”江西文笑罵着,大步邁到門口,開門而出,張雅和程曉晨道了聲別,也就離開了。
送走了江西文,程曉晨上樓敲了敲蘇萊的房門,說道:“蘇大小姐,你的心上人江公子已經離開了,還不開門。”
門吱呀一聲,從裡面開了,蘇萊半笑着說道:“你個程曉晨,又來取笑我,前幾天不是和你說清了麼,我又不喜歡他。”
“唉,少來了,如果真不喜歡,就不會刻意避開。”
“我那是怕他誤會……”蘇萊話到一半,發覺自己說漏了嘴,前兩天程曉晨問她,江西文到底喜歡誰,她還斬釘截鐵地說是張雅,程曉晨當時並不相信,現在自己去說了出來。
“誤會什麼?”程曉晨嘻嘻笑道:“我就說嘛,你們倆人相互都喜歡,爲了張雅,卻上演這麼一出,哎,江西文可真不是個男人,這麼處理,誰都要受到傷害。”
“沒有,曉晨姐,他很乾脆的,否則我又怎麼會向着躲開他。”蘇萊脫口而出,跟着發現自己又犯了一個錯誤。
“哦程曉晨拖長了音,“難怪呢,我說嘛,那就是你不好了,搞成這個樣子,我以爲是我們臺島的瓊瑤劇呢,如果你一開始就大大方方的和張雅競爭,那你們的朋友關係完全可以繼續。兩個人相互適合就在一起,如果不適合了,即使跟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在一起,也沒有什麼。可你現在這麼一弄,就沒辦法了,如果這個時候你還要去找江西文,那張雅很可能會恨你,到最後連朋友都做不成。
所以現在我也幫不了你了,爲了維護朋友關係,只能這麼避開他們了,唉,可惜了。西文那個小鬼頭還不知道,那位神醫就是你的爺爺。你幫了他這麼多……”
“這算什麼,小雅爲他犧牲更多。”蘇萊神色有些黯然。
程曉晨怕蘇萊不開心,便主動換了話題。不一會,別墅裡就不滿了笑聲。
八月二十一日,捐獻骨髓的人來到了墨都,由華夏最有名白血病專家幫助俞子晴做骨髓移植,俞富貴仍舊沒有告訴俞子晴,只說手術地錢是借了一部分,學校又給報銷了一部分。骨髓四處尋找,剛巧醫生幫忙聯繫到的。
幾個小時的手術下來,十分成功,至於最後的效果。還需要留院觀察,畢竟是異體骨髓移植。
一週之後,俞子晴身體漸漸好轉了些,醫生說過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以後生活多注意,四到五年時間不復發的話,就算是徹底康復了。
不只是俞富貴和俞子欣,俞子晴自己也是開心不已。患病以來,她雖然一直沒有在父親面前表露過難受,但其實她地內心十分的痛苦,她還年輕,還有很多學生,她還想活下去,還有江西文等着她做女朋友,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她有着極強的渴望生存的毅力。
“姐,你能康復真好。”
“我還希望快些回到學校,好多多賺錢。還債呢。爸爸,你和誰借了這麼多地錢啊。”俞子晴的微笑在身體康復階段顯得十分的柔美。
“是西文,西文借給咱們的,他可是咱們家的大恩人啊。”俞富貴一臉笑容,“不用着急,你老爸我還能做上好幾年,你就好好休息。”
“什麼,江西文?”俞子晴先是一陣吃驚,隨即皺眉道:“我不說了,不要告訴他們嘛。”
俞富貴笑嘻嘻地說道:“那怎麼辦。乖女兒現在事已至此,你打我這個老爸,懲罰我吧。不只是江西文,你們班的學生都檢查過骨髓了,可惜都不行。後來江西文上了電視,還有報紙,公佈了他是《仙韻》作者的身份,呼籲他的書迷和遊戲迷一起幫助尋找骨髓,這纔在臺島找到……”
聽着父親的敘述,俞子晴輕輕地念叨着什麼,眼中一下子充滿了淚水。緩緩的掛在了臉上。
俞子欣也接話到:“是啊。江西文這小子很不錯的,姐姐。以後你也要找這樣地男朋友,你看姐姐都爲西文哭了。”
“瞎說什麼呢!”俞富貴沒好氣的拍了拍俞子欣,“西文是你姐地學生,他能這麼做,你姐當然感動了,他爲咱們家幫這麼多忙,老爸比你姐姐還要感動,只是老爸是男人,所以不輕易流淚。”
俞富貴開心起來,比平日的話多了許多,也顯得可愛了很多。
俞子欣嘟囔着嘴,“知道了,可愛的老頭!”說是這麼說,她還是悄悄的衝姐姐眨了眨眼睛,上回和江西文有過那段經歷之後,發覺這個人非常不錯,心裡對江西文的感覺一下子好了很多,想起姐姐當初說到他時候的表情,心裡猜出姐姐可能喜歡江西文,她一向叛逆,不認爲師生戀愛有什麼不好。
俞子晴心裡一陣尷尬,她忙擦了擦眼淚找話題岔開,道:“小妹,你不是很不喜歡西文的嘛,怎麼好像對他大爲改觀了。”
聽到大女兒這麼說,俞富貴很是開心,他早就想着讓俞子欣和江西文成爲一對,經俞子晴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好像小女兒說道江西文地時候,也已經充滿了好感。
“嗨,子欣。我也覺得奇怪,上回你還對江西文恨成那樣,今天怎麼變了?”俞富貴故意說道:“記得上次他把你送回家去,之後你們就沒見過面了……”
聽了父親地話,俞子欣想到當初自己還找人綁了江西文,心裡一陣內疚,隨即又想到江西文救自己時候的模樣,也不知道爲什麼,臉色微微紅了起來。
“好了,爸,我餓了,幫我買些東西吃。”俞子晴察覺了俞子欣地反應,於是支走了父親。
看着父親出去,俞子晴說道:“小妹,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西文?他這個人很不錯,只是你現在還在讀書,所以要等你長到十八歲以後,上了大學,如果那個時候,江西文還沒有女朋友,姐姐就幫你。”
“討厭,姐,你說什麼呢!”俞子欣臉色更紅,不過隨即又笑嘻嘻的說道,“人家只是覺得他人不錯,再說了,他是姐姐的,我寧願他做姐夫。
俞子晴有些弄不清楚這個古靈精怪的妹妹了,不過現在她下了決心,如果妹妹喜歡西文,那她就讓給妹妹,幾年前她說的那個話,雖然她一直當成真的,可江西文怎麼想,她根本無法知道,或許人家絲毫沒有想法,只是自己自作多情。
幾天之後,御劍居搬到了墨都,和程曉晨做了鄰居,在九山大廈隔壁的寫字樓裡。諸事停當,江西文和張雅策劃了一個全班同學爲老師的活動,一起來到醫院,在窗下用老套地方法,放飛了氣球,雖然很老套,但是俞子晴看見了,仍是十分的感動,淚水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患病期間,她一直堅強着,從不哭泣,想不到這就要康復了,卻總是流眼淚。
九月一日,墨都師大報道的日子,江西文什麼都沒帶,就出現在了學校的門口,他地個頭,加上他沒有行李,讓人無法想到他是新生。
“或許今天能夠見到蘇萊。”江西文正想着,聽見一陣汽車喇叭聲,扭頭一看,校門外一個女孩正匆忙的向學校裡跑來,後面那輛車顯然在緩慢的追着她。
這個女孩正是蘇萊,而車江西文也認識,是蘇萊母親王澄雲的。
奇怪,太奇怪了,江西文幾步迎了上去,叫道:“蘇萊,怎麼了,你媽媽在後面呢!”
蘇萊一看見江西文,不由得愣住了,後面的汽車剛好停下,母親王澄雲下來,快步走了過來,先對着江西文笑了笑,隨即說道:“萊萊,怎麼這麼不聽話,你沒有考上好的大學,媽媽理解,那天你救人也是很好的行爲,第一天考試沒考成,你當時不敢和媽媽說,媽媽也沒有怪你,可是你地能力完全可以復讀地,爲什麼還要來這所學校?”
“我不想復讀,媽媽?反正我也不能去美術學院,去哪裡都一樣,師大的傳媒系也不錯啊。”蘇萊辯解道。“你這就是賭氣了,不去美院,就來這個破學校?”
“阿姨,師大雖然不是全國名校,但也是重點。”江西文說道,“我地成績足夠上北京大學,但是我忙着其他的事情,也只來了這裡。只要是重點大學,是否名校沒的多大關係,看你怎麼讀書,而不是在哪裡讀書。”
聽了蘇萊母女兩人的對話,江西文這才知道蘇萊當初爲什麼會只考上了墨都師大,原來是第一天考試的時候去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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