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特警出動之後,網吧老闆和那幾個社會青年,不由自主的張大了嘴巴,滿臉不敢置信的神色。
特警隊自從去年組建以來,幾乎很少在市面上露面,所以在琅琊人的心裡,對於特警們,還是保存着幾分敬畏的心理。
更不用說,眼前這一隊全副武裝的特警了。
他們所帶來的,除了視覺衝擊力之外,更多的還是心靈上的威懾。
“怎麼,我剛剛好像聽到有人說法律的事,不如說給我們聽聽可好?”李浩然走過來,沉聲說道,不過說話的時候,他那雙如同鷹隼一般的銳利的眼睛,卻是一直盯着網吧的老闆。
那網吧老闆臉上的汗幾乎都要流下來了,他從來都想不到這麼一點小事,居然還會把特警給招來,特警都是吃飽了沒事幹的麼?
他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衝着盯着他的李浩然拼命的擠出一個笑容,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都是誤會!誤會!”
“誤會?”李浩然目光冷冽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很快便將注意力從他的身上轉移開,看着那幾個社會青年,淡淡的說道:“我們接到報警,說是這裡有人在毆打別人,是誰報的警,說說吧,怎麼回事?”
李浩然只是一開口,便幾乎將這件事給定性爲“毆打”,從一開始先讓那些高中生們站在了優勢地位上。
“是我報的!”聽到李浩然說的那些話,白寧遠頓時反應過來,這衆目睽睽之下的,他也不好表現出和白寧遠太多熟稔的樣子來,面得引起外人對於特警隊的非議。
等到李浩然朝着自己看過來之後,白寧遠衝着他做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然後便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了起來。
“呦呵,打的不輕啊,這怎麼也都得算是輕傷了吧!”聽完白寧遠所說的之後,李浩然慢慢的走到了宋一祥的身邊,瞅了瞅他的傷口,一副漫不經心的口吻說道。
要知道,就像白寧遠之前所說的,一旦確定爲輕傷的話,那他們這些人面臨着最多三年的牢獄之災,雖說李浩然的話並不能代表最終的結論,不過聽到李浩然的話之後,那幾個社會青年,頓時忍不住一陣臉色蒼白。
眼看着這件事好似不能善了的樣子,那幾個社會青年不由得對視一眼,然後開始想着脫身的辦法。
“哎呦,頭好暈!”一個社會青年忽然發出一陣驚叫,引起了衆人的注意,緊接着便在衆目睽睽當中,暈倒在了地上。
“哎呀,不好了,三子暈倒了,一定是剛剛被那幾個小子給打出了腦震盪!”另外一個社會青年一把摟住他,臉上帶着幾分誇張般的慌亂大聲的說道。
這些社會青年,在大街上混的久了,什麼樣的事都見過,居然演的活靈活現的,若是放在屏幕上,保準堪稱是“影帝”級別的水準。
李浩然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心中猶如明鏡一般,卻並沒有拆穿他們,而是直接看向自己身後的那些隊員們:“好啊,既然都有傷員,好說,先帶到醫院裡把傷勢處理一下吧!”
說完,便直接朝着外面而去,而那幾個身手矯健的特警隊員,則是直接帶着那幾個社會青年和宋一祥等人上了特勤車,直奔醫院的方向而去。
看着特勤車呼嘯着離開,那個網吧老闆纔有些釋然般的長長鬆了一口氣,看着正在朝着門口走去的白寧遠,他眼睛轉了轉,然後從抽屜裡捻出一千塊錢,快步追上白寧遠的腳步,臉上帶着誇張般的笑容:“小兄弟請留步,剛剛是我們這裡做的不對,嚇到你們了,哥哥我給你陪不是了,這一千塊錢,當做是我的一點心意,給那位受傷的小兄弟買點好吃的補補身子,對了,我們這裡都有監控,隨時給你們保留着!”
那個網吧老闆能夠在這裡立足,弄起了這麼大的一個網吧,除了夠狠之外,爲人處世的那份玲瓏心也是必不可少,在看到特警隊出動之後,雖然自始至終白寧遠和李浩然都沒有說什麼,但是那網吧老闆依舊敏銳的察覺到,李浩然他們絕對是奔着白寧遠而來的,再加上那個一看就是保鏢的人物,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但是恐怕身份絕對不簡單,而自己爲了一點小事得罪他,實在是不明智的,所以他幾乎是在瞬間就做出了決斷。
白寧遠似笑非笑的看着網吧老闆,好一會兒才平靜的說道:“你這份心意我們心領了,不過冤有頭,債有主,該拿的錢我們一分都不會少,這不該我們拿的,我們也一分都不會動!”說完,不顧那網吧老闆複雜的目光,直接拉着柳思穎上車離開。
看着那輛忽然亮起大燈的白色奔馳,網吧老闆倒吸一口氣冷氣,心中更是惴惴不安了起來,可是還不等他有所準備,白寧遠就已經駕車離開。
這******是軟柿子?自己怎麼剛剛就豬油蒙了心想要訛他呢……
“不好意思,今晚只能先到這裡了,擾了你的興致!”白寧遠有些歉意的對着柳思穎說道,發生了這樣的事,自然不能再讓柳思穎繼續在網吧裡待下去,所以此時的他,正準備先將柳思穎送回家。
“你不用多說了,我知道的!”柳思穎對着白寧遠點點頭,然後柔聲說道,她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刁蠻女生。
白寧遠衝着柳思穎露出一個笑容,便沒有再說話,將她送回了家裡,等到柳思穎下車,兩個人揮手作別之後,白寧遠便聯繫了一下李浩然,問了具體地點,直奔醫院而去。
等他趕到夜間診室的時候,一個護士正在幫助宋一祥清理傷口,準備進行縫合,而那個“昏迷”的社會青年,則是躺在一張病牀上,繼續昏迷不醒着。
宋一祥一面跟白寧遠抱怨着,一面朝着那幾個社會青年投過去狠狠的目光,對方察覺到之後,回了一個挑釁的眼神,讓宋一祥幾乎再度爆發起來。
白寧遠對於醫院有着一種天然的排斥感,所以安慰了宋一祥幾句之後,就走出去,沒有了那麼多的眼睛看着,他也得以大大方方的和李浩然說笑了起來。
那個社會青年不經意的看到這一幕,頓時心中一沉。
“我的兒子啊,你死的好慘啊!”
一陣鬼哭狼嚎般的哭喊聲傳來,與此同時,一陣刺耳的吹吹打打聲也是在走廊裡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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