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芯拿起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說道,“張力龍夠能喝的,這麼一會,一瓶酒就進去了。”
張力龍笑了笑,“平時沒事就好這一口,以前我在部隊可沒少偷喝過。”
“張老師以前還當過兵?”安芯好奇的問道。
張力龍點了點頭,“以前只是當了兩年的普通兵,還有以後別叫我張老師了,看樣貌我比你大,叫我九哥就行了。”
“兩位,你們的面好了。”麪館老闆託着兩碗色香味俱全的面走了過來,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兩位慢慢吃。”
張力龍看着碗中的面,嚥了口唾液,擦了擦手掌,一副迫不及待想滅掉的樣子,這可是他平時最喜歡吃的滷肉面。
“吃吧,很好吃的。”張力龍拿着筷子指了指桌子上的面,隨即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老疤,就是那小子,麻了個巴子的,給我好好教訓他一下。”李華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裡,指了指正在吃麪的張力龍,言語中充滿了恨意。
“知.知道了,小.小黃上.上傢伙。”說着老疤解開了花襯衣上的扣子,露出了白肥的胸膛。
老疤的小弟小黃趕緊點了點頭,從兜裡拿出了一張印紙,很熟練的貼在了老疤白肥的胸膛上,接着一條讓人不寒而慄的大龍出現在老疤的胸膛上,這是老疤每次出戰前必備的紋身,主要目的就是起到一個恐嚇作用,對於初中生,百試百靈,沒一次失誤過。
老疤看着李華,指了指自己胸膛上的大龍,“老.老李,怎.怎麼樣,滲.滲人吧!”
李華皺着眉頭看了看老疤胸膛上的大龍,還真像那麼回事,估計嚇也能把張力龍那小子嚇尿褲子了,“不錯,不錯。”說着李華點了點頭。
“那.那是!”說着老疤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小花,上鍊子。”
“好勒!”說着小花拿出一根拇指粗的金鍊子,帶在了老疤的脖子上。
老疤伸手打了下李華的胳膊,隨即晃了晃自己的脖子,“老,老李,這金.金鍊子可是我我.花100塊錢,從.從道上兄弟手.手中租來的,你.你到時可.可要給我報了。”
“行了,知道了。”李華指了指張力龍,“快過去收拾他,他都快吃完了。”
老疤摸了摸濃密的鬍鬚,“放.放心吧,跑.跑不了他,小黑,,上.上兇器。”
“給,疤哥。”說着小黑把一支菸卷塞到了老疤嘴裡,拿出打火機很熟練的把菸捲點着了。
“走.走。”老疤揮了揮手,含着煙帶頭朝張力龍那邊走了過去,標準的二流子走路姿勢,八字腿,胳膊擺動的幅度大約在45度以上。
老疤到了張力龍邊上,吸了口煙,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說道,“別,別它馬吃了。”說着扯了扯自己的花襯衫,故意露出了胸膛上的大龍。
張力龍拿起一張紙巾不緊不慢的擦了擦嘴,擡頭看了眼老疤,“這位老叔有事嗎?”
“叫,叫誰老叔呢!”老疤仰頭拽了拽自己的金鍊子,隨即指了指露出的紋身,“知,知道這是什麼嗎?”
“啊!”一旁的安芯看到老疤的大龍紋身,害怕的叫了一聲。就老疤的這副張相,這副打扮,讓沒混過的人還真以爲是黑社會的,嚇唬安芯這種小姑娘最合適。
但張力龍是誰,他可是保護Z國首長的神秘中南海保鏢,漂了一眼就看出了老疤胸口處的紋身是假的。別說是假的,就算是真的,他張力龍也不怕,自己什麼場面沒見過,以前面對的都是滿身花花,張相兇惡的恐怖分子,而眼前這人根他們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認,認識嗎?”見張力龍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的表情,老疤又兇狠的拍了下桌子。
張力龍冷笑一聲,把領帶又往下拉了拉,把襯衣的上三個釦子解了下來,隨即一個滿身傷疤的惡狼露了出來,兇狠的眼神,長長的舌頭,被紋身者刻畫的栩栩如生,猶如一匹嗜血的活狼,比老疤身上的大龍不知兇狠了幾百倍,而且在狼頭的位置,有一道很明顯凸起的疤痕。
老疤看到張力龍身上的的紋身後,五味俱全的嚥了口唾,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肯定不只是一個學校老師那麼簡單,雖然猜不到張力龍以前是一箇中南海保鏢,但打眼一看就知道張力龍肯定不是個善茬子。
坐在對面的安芯看到張力龍身上的紋身後,也把櫻桃小口張的老大,一臉驚恐的看着張力龍,難道剛認識的這個張老師是一個壞人?
老疤咬了咬牙,現在已經是拉開的弓箭,不射也不行了,“小,小子,你到這.這片打聽打聽,有.有誰不認識我老疤,識.識相的離這個女孩遠點,不.不然我能殘.殘你。”
張力龍以前身爲一名出色的中南海保鏢,早就煉就了一雙很有洞察力的眼睛,其實張力龍早就發現了躲在暗處的李華,只覺着李華真是好笑,找這幾個歪瓜劣棗來對付自己。
“憑什麼?”張力龍戲虐的說道。
“憑.憑什麼?就.就憑這個!”說着老疤從懷裡拿出一把尖尖的匕首。
“啊!”沒見過大場面的安芯,看着老疤手中的匕首又大叫了一聲,心裡即害怕,又擔心張力龍會受傷。
但張力龍臉上絲毫沒有害怕的表情,拿起一杯啤酒一飲而盡,“來,刺我!”說着張力龍朝老疤招了招手。
“你.你小子,真.真不知好歹。”老疤臉上的肌肉微微一顫,拿着匕首就朝張力龍橫向刺去。
張力龍冷笑一聲,看都沒看刺過來的匕首,只是擡手用手指輕輕的夾住了匕首,匕首在張力龍胸口一釐米處停了下來,無論老疤在怎麼用力,匕首絲毫不能往前刺進一毫。
老疤見匕首不能往前刺去,就用力的往回抽,但匕首好像被卡住一般,不管在怎麼用力,也不能從張力龍的兩指間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