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力龍和阿虎交代了一番,就和閻羅一起來到了警局,閻羅安排人把這幾個日本忍者帶到了審訊室,也沒有管他們受不受傷,直接就把他們拖進去了。
把這幾個日本忍者拖進審訊室後,張力龍叼着煙和閻羅一起就走了進去,隨後一個警察把門一關,屋子裡顯得昏暗了不少,審訊室內只要少許光亮,並沒有把大燈打開!
“八嘎,八嘎!”幾個日本忍者被放倒在地上,口裡非常憤怒的謾罵着。
這種情況這些小日本忍者竟然還敢開口謾罵,一點眼力勁也沒有,閻羅對手低下的那些警察使了個眼色,那幾個警察接着就走到了牆邊上一人拿了一根掛在牆角上的橡膠棒,轉身就照着那些日本忍者的身上論去,下手非常的狠。
這幾個警察打了五六分鐘後,在閻羅的制止下才停下了手,這幾個日本忍者也被打的躺在地上“嗷嗷”的叫喚,這幾個警察下手格外的狠,也許是對於小日本的憎恨!
“把他們頭上的面罩給我摘下來!”閻羅開口說道。
幾個警察點了點頭,伸手就把這幾個日本忍者頭上的面罩摘了下來,幾個小日本忍者一臉驚恐的表情,它瑪的每人頭上還紮了一個小辮子!
張力龍看到後,有種大姨夫從菊花瞬間噴涌出來的感覺,就是不知道他們穿的大褲衩是不是白色的。
張力龍平生最恨的就是日本人,也不管這裡是不是審訊室,這麼晚了,也根本不用遵守什麼審訊程序,張力龍走到一個日本忍者面前,蹲下伸手就耗住了那個日本忍者的頭髮。
“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山口組的?”張力龍惡狠狠的問道。
“八嘎!”這個日本忍者對着張力龍怒罵一聲,瞪着那12K硬化鑲金的眼睛看着張力龍,一臉的不服氣,而且那表情好像要把張力龍碎屍萬段一樣,着實讓張力龍很是氣憤。
張力龍哪能受了小日本這個氣,這都什麼情況了,還這麼得瑟,張力龍二話不說按着這個日本忍者的頭就往地上磕去,“砰砰”的磕在地上格外的響。
張力龍連續磕了十幾下,而且是真用了力氣,這個日本忍者的頭直接被磕的鮮血直流,張力龍是一點也沒有手軟。
張力龍鬆開這個日本忍者後,這個日本忍者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直接暈了過去,而且額頭處的鮮血不停的在流,流的滿地都是,站在旁邊的閻羅只是吸着煙,沒有說話!
雖然這是在警局,但其實更安全,閻羅有方法處理後面的事情,這種動用私刑的事情閻羅也不是幹過了一次兩次了,有經驗!
張力龍鬆開那個日本忍者後,面部毫無表情的就走到了另一個日本忍者的面前,同樣伸手就抓住了他的頭髮。
“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山口組的人?”張力龍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這個日本忍者眼神裡閃過一絲驚恐,但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驚恐的看着張力龍,張力龍看出了他的心思,雖然心裡害怕,但他們遵循所謂的什麼狗屁武士道精神,死也不說!
不說沒有關係,張力龍不在乎,這裡還有這麼多日本忍者,這個不說總有說的,張力龍就不信攻破不了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
“砰砰”張力龍二話沒說按着這個日本忍者的頭就朝地上磕去,格外的用力,連續磕了十幾下後,這個日本忍者如果上一個一樣,額頭鮮血直流,流的滿臉都是,但是沒有暈過去,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此時張力龍站起身來,所有的忍者都把眼神注意到了張力龍的身上,從他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有一種對張力龍的特殊驚恐,張力龍身上散發出一股寒意十足的殺氣,他們所有人都看的出張力龍不是在開玩笑,說下手就下手,絕不廢話半句!
張力龍冷笑一聲,又走到一個日本忍者面前蹲了下來,伸手抓住他的頭髮,依舊重複道,“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山口組的?”
剩下的幾個日本忍者一臉迫切的看着被張力龍抓住頭髮的那個忍者,從他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迫切的眼神,似乎在傳遞着一種信息,告訴這個忍者“你趕緊說吧,你不說下一個遭殃的就是我們!”
張力龍冷冷的盯着那個日本忍者,那個日本忍者嚥了口唾液,額頭豆粒般大的汗珠就冒了出來,一股糾結的眼神看着張力龍。
“不說是嗎?”張力龍陰森的的笑着說道。
“不,我說,我說,我們地是山口組的忍者,是山崗君秘密安排調遣我們來的!”這個日本忍者見張力龍要動手趕緊搖頭說道。
張力龍看着這個日本忍者笑了笑,“山崗是什麼時候回到青南市的?”
“前天,前天!”日本忍者依舊驚恐的說道。
“這次山崗從日本帶來了多少人回到青南市?”張力龍繼續問道。
“就我們這些人,他得安排我們到這裡砸場子,我們的只是奉命行事!”日本忍者開口說道。
張力龍點了點頭,伸手就把這個日本忍者的頭髮就鬆到了地上,接着起身就走到了閻羅邊上笑道,“閻隊長,接下來就看你了!”
閻羅很邪惡的笑了笑,“沒問題,兄弟們,給我把這羣小日本往死裡打!”
幾個警察接到命令後,拿着橡膠警棍就朝這幾個日本忍者的身上招呼去,頓時整個審訊室傳來了一陣陣痛苦的嚎叫聲,異常的慘烈!
這幾個警察連續打了十多分鐘後才停下手,幾個日本忍者被打的直接半死不活的,滿身一道一道的血跡,看起來就滲人,當然比起那些在場子裡被張力龍幹掉的那些忍者,他們還算是幸運的,起碼他們還活着。
“龍哥,接下來該怎麼辦?”閻羅看着正在吸菸的張力龍問道,這種事情,當然是要張力龍來拿主意。
張力龍緩緩的吐了口煙霧,“找幾個麻袋,把他們裝在麻袋裡,給山崗送到家門口去,讓他知道想玩我就陪他玩,他兒子被我注射了毒品,肯定是想將我碎屍萬段,我們之間不是他死就是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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