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李思琪晃了下手裡金燦燦的打火機,一股藍色的火苗噴出,湊近了那根細細的香菸。
“啪!”黃金製作的打火機再次扣上,一股青煙緩緩從她紅潤的小嘴兒裡噴了出來。
湛藍色的煙霧下,那張臉蛋兒若隱若現,充滿了朦朦朧朧的美感。
即便是自己的姐姐,可李旺也忍不住有些驚豔了:“李思琪,你這裝……叉樣子太好看了。”
他想說裝逼來着,可想想剛纔李思琪那雷人的話,還是很識趣地變了下說法。
李思琪斜瞥了李旺一眼,二郎腿再次一翹,雪白的大腿不斷晃動,那裝逼的效果立刻翻番。如果換成其他男人,肯定鼻血狂噴三升。
李旺卻早就習慣了這女人的秉性,也在這位二貨老姐變態的勾引下,早就習以爲常了。
其實最主要的一點,是他根本就不敢有想法。況且管不住眼珠子,就會被PK一頓的教訓,更是他到死都不敢忘記的。
縱然現在功夫牛逼了,李思琪打不過他了,可這麼多年來的被虐,都讓他有心理陰影了。
看着那隻白白嫩恩的小腳丫,他苦着臉埋怨道:“李思琪,你是我姐啊,終於每次見面,你都要挑逗我麼?”
“老……”
“別說什麼訓練!”李旺擡手打斷了李思琪,怒道:“我都要被你訓得有了後遺症,見到女人我就會想起你的拳頭。我可告訴你啊,如果以後你沒侄子,那可怪不得我。”
“老孃還會沒侄子?”李思琪小嘴兒一撇,滿臉鄙視地罵道:“那爲什麼小紫說你那什麼很管用,還不斷非禮人家呢?”
“我……”在李思琪的彪悍下,李旺再一次敗退了,“行,不說這個了,你剛纔到底想說什麼?”
“唰!”李思琪忽的放下了二郎腿,挺胸坐正。
那小小的吊帶衫根本就遮掩不住她胸前的波濤,這一挺胸坐正不要緊,那波濤洶涌的樣子太過壯觀,搞的李旺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李思琪卻沒有像原來那樣毒舌,而是很認真地說道:“擡起頭來。”
“你玩兒真的?”李旺擡頭,發現自己這位老姐竟然前所未有的嚴肅,頓時愣了。
“如果李家倒了,我們該怎麼辦?”
“啊?”李旺感覺腦子有些不好好使了。
李家能倒?那不開玩笑麼?就老爺子那手腕,在整個神州國,有誰敢跟他掰腕子?就算一號元首在做重大決定的時候,都還要徵求他的意見呢,平常人誰敢捋他的虎鬚?
“你難道沒有想過?”
“沒有!”
“你太讓我失望了!”李思琪臉上露出了一抹痛心,搖頭說道:“看來,你就是想當個混吃等死的花花大少啊。”
“誰說的?”這話讓李旺有些不服氣了,反駁道:“我在西邊弄了個兇獸小隊,牛不牛你還不清楚?”
“可你認真過麼?”
“這個……”李旺沒詞兒了。
兇獸小隊威名赫赫,在整個傭兵界,那都是能排上號的。小隊裡的人戰力強悍,那也是公認的事實。
可只有他知道,那個小隊,只不過是他搞出來給李思琪看的,根本就沒用過心。
現在李思琪正面提出來了,那就意味着這女人是認真的。
他摸摸下巴,仔細看看李思琪,最後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現在的問題不是我想說什麼,而是你想的是什麼?”
“這話有點深奧啊!”
“深奧麼?”李思琪擡手把只吸了一口的煙按進了菸灰缸,還用力碾了幾下。
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她的目光始終都在盯着李旺的眼睛,讓後者感覺自己似乎變成了那根女士香菸,已經被這女人給碾把碎了。
“我們爲什麼要離開李家?你難道忘了?父母的事情,你難道一直都沒想過?”
李思琪的樣子前所未有的認真,讓李旺都有些不適應了。
他摸摸下巴,有些狐疑地問道:“你不說在李家待得不習慣,才帶我離開的麼?父母的事情?他們不是車禍麼?你怎麼又提……”
他忽然說不下去了,看着李思琪有些痛心的眸子,原來藏在心裡的那些疑惑,又忽然都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兩歲時,父母遇到車禍雙雙去世,那個時候,他根什麼都不知道。
就算長大了,也只知道是一場意外的車禍,況且肇事車輛的司機也當場死亡,所以他也一直都這麼認爲的。
五歲的時候,他被十三歲的李思琪帶離了京城,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被一個古里古怪的老頭折騰了八年。
十三歲,他重新回到了李家。可那次,李思琪並沒有跟着回去。
李家的人對他都很熱情,尤其是幾個叔叔,對他關懷的無微不至。李家那幾個後代,對他也是同樣的親熱,尤其幾個堂兄,更是帶他逛遍了京城所有的娛樂場所。
喝酒打架泡妞!就算失手把人打殘,他也沒有受到過任何懲罰,短短兩年時間,他就有了混世魔王的綽號。
如果不是李思琪再次出現,以死來威脅他,他都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因爲賭氣,所以即便按照李思琪的吩咐去了西方,他也只是用一種搪塞的態度,組建了個傭兵小隊。
儘管五年的時間,兇獸小隊就創下了赫赫威名,可他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沒用過心。就連小隊其他成員的來歷,他也幾乎從不過問,就是按照李思琪的要求,不斷接任務、賺錢。
這麼多年來,他就像李思琪說的那樣,就是無所事事,就是感覺什麼都很無所謂。
直到今天,直到現在,聽到李思琪提起了父母,他才警覺起來,纔想起了其中的可疑之處。
比如父母的車禍,李思琪爲什麼要帶他離開京城,爲什麼找人訓練他。回到京城以後,幾個叔叔爲什麼會對他那麼包容,那幾個大哥爲什麼會帶他去那種地方?
這些事情全都串聯起來,讓他忽然有了種陰雲壓頂的沉重感。
再次想到那些叔叔堂兄們的縱容,他的眉頭忽然微微皺了起來:“呵呵,敢情是給哥挖大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