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丁嵐是朋友?”李旺有些糊塗了。
從這件事上,他忽然想起了件事情。丁嵐好像和李思琪還是好朋友呢。現在慕容紫薇又說是她的朋友,那看起來的話,這女人的交際網很廣啊!
他的表情有些驚訝,慕容紫薇頓時咯咯嬌笑來起來,瞟了個媚眼問道:“怎麼?你很意外?”
李旺現在哪裡敢看這妖精的媚態,急忙再次後退了兩步,這才訕訕一笑:“我難道不應該奇怪?”
“說的也是!”慕容紫薇無視了李旺的疏遠,笑嘻嘻地說道:“就丁嵐的性格來看,你們兩個之間,估計說話的時間都很少。”
“何止很少?幾乎都沒有過好吧?”李旺翻了個白眼,語氣裡已經有了幾分鬱悶。
“嘻嘻……”似乎是他越鬱悶,慕容紫薇就越是開心,笑的眼睛都彎起來了,胸前的波濤更是浪花翻滾,那叫個勾引人。
李旺一個沒留神,就被那洶涌的地方給吸引住了,倆眼頓時一直。
看到他的眼神兒,慕容紫薇非但沒有任何的難爲情,反而把胸脯向前一挺,笑嘻嘻地問道:“大不大?”
“大!”李旺回答的很誠實。
這玩意兒也撒不了謊啊!這麼大的東西,你如果說小的話,那不是睜眼說瞎話嘛?
“想不想摸兩下?”慕容紫薇挑了挑眼眉,就像是誘惑小孩子似的挑逗道:“很軟的呢?”
“還……是不用了吧?”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兩團封挺,李旺硬逼着自己移開了目光,苦笑道:“別玩兒了,趕緊告訴我正事兒吧?”
“好吧!”慕容紫薇一臉受到打擊的樣子,恨恨地罵道:“老孃都這麼賤了,你竟然還能把持得住?等我見了李思琪,我非得問問她不可?”
“問她?”
“對啊,她說他老弟這些年練就了金槍不倒神功,能夜御十女……”
“我擦!”李旺臉黑了。
他是做夢都沒想到,李思琪背後竟然這麼編排他?
這是姐姐麼?這特麼就是個坑貨,逮誰坑誰啊!
“別擦了,那是你姐,你想擦的話,擦我就行啊!”
“打住!”李旺算是怕了這個慕容紫薇,這簡直什麼話都敢說啊?
擺了擺手,他再次苦笑道:“丁嵐那邊怎麼樣了?誰盯上他了?”
“你竟然知道有人盯上她了?”
“這還用猜?”李旺翻了個白眼,也利用這個機會,再一次撫平了心裡的躁動。
提到正事兒,他心裡的火焰已經慢慢平息,又恢復了原來的冷靜平和。
他的改變很快,立刻就讓慕容紫薇注意到了,頓時驚歎了一聲:“小子不錯嘛!這麼快就軟下去了,難道練就了葵花寶典?”
“我……”李旺臉又黑了,如果不是忌諱這女人善變狡詐,而且外號食人花,他真想用實際行動告訴這個女人,他是絕對的真男人。
“你想跟我證明下麼?”慕容紫薇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似的,竟然還瞅了眼那邊的大牀。
那意思不用再明說了,傻子也能看出來了。
“不用了!”李旺淡淡地擺擺手,笑道:“別老打岔了好吧!你既然來了,不就是爲了通知我這個消息的嘛?”
“咦?”慕容紫薇臉上的魅惑忽然消失了,很是驚訝地看了李旺一會兒,忽然笑了:“還是丁嵐厲害,早就知道我勾引你也沒用,你肯定能猜出我是爲了通知你而來。可話說回來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不是和丁嵐朋友嗎?我還知道李思琪也是她的朋友。你們兩個有多大的能力,我還是瞭解的。既然你們都擺平不了,估計丁嵐就更夠嗆了。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女人現在都被人監控了吧?就算想要捨棄燕京那邊的利益,估計都走不掉了,對不對?”
“高!”慕容紫薇忽然豎起了大拇指:“這都推算的出來,您實在是高!”
“行了,看到你這手勢,我就想起了部抗戰片子,這話時漢奸跟鬼子說的啊!”
“切,也就你機會多想!”慕容紫薇撇撇嘴,可卻把手指放下了,啐道:“既然你猜了個差不多,那我就告訴你吧?是熊老二盯上他了。”
“熊凱峰!”
“就是他嘍!”慕容紫薇臉上出了抹饒有興致的樣子,忽然湊了過來,用那巨大的兇器蹭了下李旺的胳膊,滿臉促狹地問道:“聽說十年前,你們倆就是情敵啊?”
“屁的情敵!還不是因爲蘇家那個蘇柔柔?”李旺鬱悶地摸摸下巴,想起了往事,他又忍不住恨恨地罵道:“瑪德,外表柔弱,可內裡竟然是個小毒蛇。被她利用了,真特麼的憋屈。”
“你還憋屈?”慕容紫薇愣住了,隨後滿臉佩服地伸出了大拇指:“高,您這臭不要臉的性格,的確是高到了極點!”
“我怎麼不要臉了?”
“你還有臉說?”慕容紫薇滿臉的鄙視,罵道:“熊老二被你把臉都給打腫了,聽說倆月都沒出門。等他養好了傷,熊霸天又從國外歸來,你卻玩起了失蹤。你知不知道,熊老二在天上人家發過誓?”
這件事李旺還真就不清楚,脫口問道:“發的什麼誓?”
“就是以後要搶你的老婆,睡你的女人。”
“我靠!”李旺有些火了:“這**找揍啊!”
“可人家就那麼說了,而且你十年都沒露面,別人怎麼想,難道你還猜不出來?”
“說的也是,就好像哥怕了他似的!”李旺摸摸下巴,眼睛裡卻是已經佈滿了殺機。
他也不等慕容紫薇說話,就又接着問道:“既然都出動你了,我感覺時間應該很近了吧?”
“這你都能猜到?”慕容紫薇臉上再次露出了苦笑,罵道:“你說你這麼聰明幹什麼?難道就不能讓我顯擺一次?”
話沒說完,她就發現李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只好恨恨地罵道:“行了,瞪眼乾什麼啊?我告訴你還不行?”
李旺心說你還怪我瞪眼,你一個勁的扯東扯西,就是不說正事兒,還能怪我瞪眼?
可眼下有求於人,他也不能發作,只好奉行了沉默是金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