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着唯一答案的問題,往往會有很多答案!如果你劃一條橫槓問人這是什麼字,答案肯定是隻有一個,別人肯定會回答你這個字是一!這就是隻有唯一答案的問題。
但是,還有很多問題是有很多答案的。比如這個問題,什麼樣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敵人?真讓人回答,怕是一百個人回答,會有一百種答案!原因自然是很簡單的,因爲每個人所面臨的人羣不一樣,所可以想象到的假想敵自然也是不同的,所認爲的最可怕的敵人肯定也就不一樣。
對於楊凡來說,最可怕的敵人莫過於會jīng心設計圈套給自己的敵人。尤其是在自己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在給自己設計全套的情況下,這種敵人對楊凡來說,是真正可怕的存在。因爲這種人往往極富心計,對付起來是很讓人頭疼的。
目前來說,楊凡也被白守邦利用了。說白了,就是白守邦把楊凡也給算計在內了。雖然白守邦的目的已經很清楚,就是赤火幫。可把楊凡算計在內,讓楊凡很是不爽!
雖說楊凡這次對赤火幫下手,心裡也對赤火幫的地盤算計過,可楊凡卻沒用過什麼yīn謀詭計,無非是藏在暗處偷襲了赤火幫兩次而已。對於赤火幫來說,楊凡的兩次偷襲對他們根本就造不成很大的創傷。
只不過是場子被砸,咽不下這口氣罷了。
而白守邦既然是要圖謀赤火幫的地盤,出手自然是跟楊凡不同了,他那次偷襲赤火幫的地盤,卻是重創了赤火幫!
“哎,希望張火能想的明白。”楊凡回到了世紀佳園,躺在自己的netg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還是想着眼前的事情。
民哥在電話所說的最後一次機會,其實就是楊凡對疤哥和明哥說的那些話。這些話帶給張火以後,如果張火能想的明白,跟楊凡談一次,赤火幫或許不僅僅是能在天京繼續生存下去,還會活的更滋潤。
因爲楊凡已經改變了主意,相對來說,張火跟他算是無冤無仇,而白守邦卻是把他給算計在內了。
在這種情況下,楊凡對白守邦自然是yù除之而後快!所以,楊凡現在真的很想跟張火好好談談,甚至是合作一把,收拾了白守邦!
白守邦的計謀並不算高明,卻偏偏奏效了!這可真應了那句話,當局者mí旁觀者清!張火這個當局者,現在似乎是還沒看清眼前的局勢。而楊凡這個外來人,以旁觀者的目光去看,自然是看了一個通透。
就在這個時候,赤火幫的一家kTV包間內,張火yīn沉着臉,一臉喝了三杯酒才把酒杯重重放在了玻璃茶几上。
“警察怎麼會到的這麼及時?”張火怒道:“***,平時也沒見他們幹什麼正事,怎麼我們一動,他們就趕到現場了?”
“即使警察不去,咱們也討不了好。”民哥參與了這次的事情,說道:“大哥,那個楊凡手底下二十來號人,放倒了咱們一半的人手,他們只不過是有幾個人受了點xiao傷。能打不能打,一目瞭然。”
疤哥沉默的坐在那裡,低頭不語。在這次對楊凡下手之前,疤哥就提醒過自己大哥了,沒想到的是,疤哥所擔心的事情全都成了事實。楊凡的能打,警察的迅及時,讓赤火幫這次行動以失敗告終了。
“警察帶走了咱們不少人,大哥,還得先撈人才行。”明哥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
黃大海聽到明哥這話,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明哥和疤哥帶人去幹的這事,現在以失敗告終,自己在這個時候提出不同的看法,多多少少會讓人覺得有些落井下石的味道。而且,出了事,xiao弟被警察帶走,想辦法撈人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只是,從警察這麼迅及時的到位來看,這次想要撈人,怕是沒那麼簡單了。
張火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皺眉說道:“怕是難了!”
頓了一頓,張火又問道:“那xiao子最後的話是什麼意思?”
張火的話問到了重點,明哥皺起了眉頭,躊躇道:“我覺得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情?不然的話,他一個外地人,能說出這樣的話?咱麼赤火幫在天京也不算xiao幫派,想要從天京抹掉我們,也不是容易的事吧?”
“疤子,你怎麼看?”張火注意到疤哥一直沉默的坐在那裡,不由得問了一句。
疤哥說道:“大哥,我也沒什麼看法,跟明哥想的差不多。我也覺得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頓了一頓,疤哥看了看自己大哥臉上的神sè如常,才繼續說道:“我倒是覺得大哥不妨跟他談談,看看他能說出什麼!他怎麼說都是外地人,還不敢對大哥怎麼樣吧?再說了,不管他現在還hún不hún,總之是在道上hún過的,道上的規矩他也懂,既然是他說出這樣的話,就不會壞了道上的規矩。”
疤哥言下之意,自然是在說楊凡不會對張火怎麼樣。
張火沉默了,一個外地人,連砸了自己兩個場子,自己竟然要約個地方跟他談談?這也太掉面子了……
黃大海從一開始就一直在思考着楊凡所說的話,此時皺眉說道:“大哥,該不是有人要對我們下手吧?”
“嗯?”張火疑huo的看向了黃大海。
黃大海繼續說道:“白手幫那天晚上偷襲我們的地盤,場子被砸了不少,xiao弟受傷的更多。這個時候,可以說是我們最虛弱的時候了,很難保證不會有人對我們下手啊!而且,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一直在想,白手幫的偷襲,也實在是太詭異了一些吧?
當時大哥帶人去了白手幫的地盤,白守邦一方面跟大哥對上了,另一面卻派人偷襲我們的地盤!
這就好像…就好像白守邦一直在等着大哥去找他麻煩一樣!他這安排似乎是也早就想好了?”
“難道是白守邦要對我們下手?”張火狐疑的說了一句,心裡的懷疑卻是越來越重。
明哥在這個時候接口道:“大哥,現在道上的傳言對我們不利!如果兩家場子真是楊凡砸的,那我們那次找白守邦的麻煩,可就成了我們挑釁在先了!這次抓楊凡,還不是爲了nong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場子不是楊凡砸的,那一切還好說!如果場子真是楊凡砸的,白手幫那邊,咱們還得給人一個說法!”
“白守邦!”張火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名字:“我跟他之間的賬,遲早都得算!不過,大海說的對,我們現在是在最虛弱的時候,不能再跟白守邦硬碰硬了,不然的話,吃虧的只會是我們!”
“大哥,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疤哥問了句最實在的!
張火想了想,說道:“以不變應萬變!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了,只能是通知各個場子都機靈點,加派人手看場子!
至於到底是不是楊凡砸了我們兩家場子,必須得nong清楚!不是他乾的,咱們可以繼續找白守邦要個說法,bī得他不敢1uan來!如果真是楊凡乾的……”
張火沉yín了一會,才繼續說道:“如果真是楊凡乾的,倒也不至於走上死路!大不了到時候拉下臉來,找上幾個道上的人出面,帶着楊凡去白守邦那賠個不是,自罰三杯外加清算給白守邦一些賠償,他也無話好說!”
張火這話一出口,黃大海,疤哥,明哥三人對望一眼,都1ù出了爲難的神sè。真要是楊凡砸的場子,張火這麼做,可真是掉了面子了!主動挑釁白手幫在先,沒佔了便宜還被白手幫給平了不少場子,最後還落了一個賠禮道歉的結局,怕是會被道上人給暗地裡嘲笑。
張火看到了三人的臉sè,擺了擺手,說道:“大丈夫能伸能屈,拿得起就要放的下!在咱們虛弱的時候,這麼做也沒什麼掉面子不掉面子的了。只是,我和白守邦之間,早晚得算清楚的!”
說這話的時候,張火mo了mo自己xiao腹上的傷疤,顯然,這兩刀,張火已經深深記在心裡了。
張火拿起桌上的酒瓶,給三人酒杯裡依次添上酒,說道:“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即使是有人要對我們動手,最大的可能也就是白守邦了!所以,不管怎麼說,我們先要做的就是bī得白守邦不能對我們動手!
這個着落點,還在楊凡身上。只有抓到他,問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才能bī得白守邦沒法再對我們下手!
既然道上有傳言,咱們就必須得證實是不是這麼回事!要不,白守邦也會拿道上的傳言質問我們的。萬一被白守邦給找上mén來質問,我們才真正陷入了徹底被動的局面!
所以,我的看法是,抓住楊凡是當務之急!”
張火說的不無道理,明哥,疤哥,黃大海三人聽到張火這麼說,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畢竟,張火已經把一切都想好了,只要抓住了楊凡,不管場子是不是楊凡砸的,都能讓白手幫無法再繼續針對赤火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