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瞥了一眼柳霆等人,又對錦袍老者說了句:“我說,老子回家,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大白天站人家門口,幹什麼,開會啊?”
說完,吳銘轉身走入飄香居。
負傷的打手不停的慘叫,其餘幾個斷不敢再攔吳銘。
就這樣,吳銘吹着口哨,悠哉悠哉的走入了飄香居。
錦袍老者似乎有點回過神來了,他轉頭看向柳霆,都是老奸巨猾之輩,他從柳霆此刻的臉色上就能猜出個大概。
“柳長老,這,這是怎麼回事?”
柳霆的臉色已經從綠轉成了紫。
自知理虧的柳霆,一張老臉滿是尷尬。
“這,這……,這……。”
這了半天也不知道說點什麼,索性,柳霆瞥了一眼柳鎮遠,隨後,啪的一巴掌扇在了柳鎮遠的臉上,這一巴掌直接把柳鎮遠扇的原地轉了三圈。
啪!
“哎呦,爹,你,你幹什麼?”
柳鎮遠左手掐着金票,右手捂着臉,嘴角已經流血。
柳霆大怒道:“混賬東西,你得到的什麼消息,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把錢還給人家。”
柳鎮遠滿肚子的話沒法說,再說肯定又是一巴掌。
錦袍老者也猜出了個大概,既然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從柳鎮遠手中接過金票,錦袍老者踢了那個負傷的大漢一腳。
“閉嘴,別特麼哭喪了,完蛋東西,總以爲自己好使,自己很牛,這回怎麼樣,不得瑟了吧,滾。”
錦袍老者的話,柳霆越聽越彆扭,感覺這臉上傳來一股股熱氣。
再留下來大家都尷尬,柳霆帶柳鎮遠柳鎮雷轉頭就走,錦袍老者則是帶着一衆手下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
進了飄香居,吳銘有點想笑,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不過,吳銘也知道,自己沒死,並且重返玄都城這件事,很快就會傳開,而且,柳霆這老傢伙,應該不會老實。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吳銘的想法是,要幹就幹,男人可以站着死,不能跪着活,而且有一點,想弄死我,我起碼得扒你一層皮。
“猴精,去,把蟄伏的赤炎鬼紋蛛小隊給我召集起來,以後,它們修煉的事就交給你了。”
說完,吳銘弄了個乾坤袋,然後準備給小黑掛在腰上。
小黑說什麼也不讓。
無奈,吳銘說道:“不要是不?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可沒酒喝,這乾坤袋裡有上好的美酒,你要是不……。”
話還沒說完,小黑以迅雷般的速度,直接把乾坤袋搶了去,然後像模像樣的系在腰間,當然,乾坤袋裡不僅有酒,還有三昧真火和一些靈丹靈符,雖然小黑不屑於用,但準備着總是好的,有個乾坤袋也方便一些。
小黑掐着酒壺,去召集赤炎鬼紋蛛小隊。
吳銘則是稍作休息,而後徑直趕奔聚靈閣。
聚靈閣生意火爆,吳銘徑直走入,這一刻他也有了個念頭:“找個機會,我也得建立屬於自己的經濟來源,開一個這樣的店鋪似乎不錯。”要知道,靈材寶器的生意利潤極高,吳銘邁出一件寶器,如果是一萬兩銀子,聚靈閣收購後再賣,起碼賺五千兩。
然而,吳銘賺錢,得拿命拼,聚靈閣卻是舉手之勞。
吳銘找到上次跟自己得瑟的那個小童,然後直接走過去。
當小童看到吳銘時,頓時一愣。
“你,你……。”
“呵呵呵,小哥,夢姐在不在?”
“啊……,在在在。”
“能不能帶我去見見?”
“好好好,你稍等一下?”
“嗯,多謝。”
小童轉身向後院走去,吳銘心說:“哎,人還是得有點實力,不然,說話都沒底氣,這小童上次還很衝,現在,倒是謙恭了不少。”
不多時,小童從後門出來。
“夢姐讓你到後院見她。”
“多謝,對了,把這些東西給我算一算,一會我來取錢。”
說完,吳銘把一個乾坤袋遞給小童,小童當時也沒太當回事,順手接過,然而,當他看到乾坤袋裡的大量物品時,委實狠狠的吃了一驚。
吳銘搶了方家數個店鋪,簡直就是洗劫,收穫怎可能小?乾坤袋裡,寶器就有幾百件,至於靈丹靈符和一些靈材,更是不計其數,而且,他拿出來賣的,都是經過篩選的,說白了,對他現在沒什麼用的。
在小童的指點下,吳銘進了聚靈閣後院的一間密室。
不知是不是巧合,當日,給吳銘下任務的那個黑衣人也在。
“吳銘,真的是你,你竟然還活着?”夢掌櫃看到吳銘,面露幾分驚喜之色,招呼道。
吳銘慚愧一笑。
“託夢姐的福,僥倖,僥倖。”
這時,那個黑衣人沉聲說:“你與碧簫魔君是什麼關係?”
如此直接的一句話,問的吳銘都有點措手不及。
當日昏迷之後發生的事,吳銘根本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玄都旗主率領玄霜衛去救他。
所以此刻,吳銘深知,對自己也是一個考驗。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吳銘短暫思索,隨後看向黑衣人,這一看不要緊,吳銘當即又愣了一下。
“我,我竟然可以看穿他臉上的禁制了。”
“難道,我的紫魂魔瞳又有了提升?”
隱藏在禁制後的這張臉,很普通,普通到走在街上隨處可見,唯一算得上特點的只有一個,這個人的臉色黝黑。
而且,這張臉吳銘也有印象,當他第一次見此人時,聽這個人說話的聲音就有種熟悉的感覺,再看這張臉也是如此,可吳銘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裁決用來制約下屬的奇毒,對吳銘無效。
現在,裁決的神秘面紗,也對吳銘沒了效果,吳銘堅信自己可以在裁決中走上巔峰,是裁決在利用他,還是他在利用裁決,他甚至在想,有朝一日成爲這個殺手組織的王。
不想做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我再問你一遍,你與碧簫魔君是什麼關係?”
吳銘回過神來,回道:“沒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哼哼,那他爲何要救你?”
“救我?前輩爲何認爲他是在救我?”
“難道,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