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雲天發現吳銘的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以他的經驗,每次吳銘這樣,就說明他找到答案了。
“吳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司馬雲天急忙問道。
吳銘笑着說:“呵呵,其實也沒什麼,換個角度來想,這一切就不難理解了。”
“哦?如何?”
“肯定是因爲江山社稷圖,這等寶貝,出現在雲天城,別人不敢打它的主意,但是裁決卻敢,萬一江山社稷圖在雲天城出了事,穆王府如何向神武帝國交代?”
司馬雲天聽後,眼中也閃現出了精芒。
他讚許的看着吳銘,而後點了點頭道:“哎,肯定是這樣,吳兄,別人都被認爲你的魔功厲害,我現在才知道,其實你的腦子才最可怕。”
“好了,別說我了,咱們這一次有活幹了。”
“吳兄,說吧,接下來咱們要怎麼做?”
吳銘堅定的道:“你現在回去,把穆王府想知道的信息,全部交給他們,但是,你務必掌握他們何時動手,然後第一時間告訴我。”
司馬雲天點了點頭,離開密室,按照吳銘的指示去辦。
司馬雲天走後,吳銘直接去找柔兒。
走進柔兒的房間,他發現柔兒眉宇間似有愁容。
“柔兒,你剛纔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柔兒站了起來,來到吳銘面前。
現在,柔兒已經從老獵戶那裡得知了自己的真正身份,羅雪柔纔是她的本名,上一任的神武帝國帝君,就是她的爺爺。
羅姓,現在是神武帝國的一個禁忌。
“哥,江山社稷圖,本是我羅家的寶物,這一次,我,我也想和你同去。”
吳銘聽後,略有爲難的道:“柔兒,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你不可以再出現在神武帝國的面前。”
“哥,我懷疑江山社稷圖中,會有一些關於爹孃的信息。”
吳銘點了點頭道:“嗯,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他走到柔兒的面前,伸出手在柔兒的肩頭輕輕拍了一下說:“柔兒,放心,你的事就是我吳銘的事,一切都由我來幫你扛,如果發現什麼,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柔兒充滿信任的眼神看向吳銘。
“哥,我相信你。”
“妹妹,這段時間你哪也不要去,你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使得自己強大起來,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有屬於自己的家,等時機成熟了,我會幫你報仇,會幫你奪回屬於你自己的東西。”
……。
安頓好了柔兒,吳銘便繼續回到密室。
只要有時間,他便用來修煉功法,實力,始終是一切的保障。
同時,他也在等候司馬雲天的回信。
第二天夜裡,司馬雲天帶回了消息。
他已經將雲天令中裁決勢力分佈的信息,上報穆王府。
吳銘關心的卻是穆王府準備什麼時候採取行動。
“雲天兄,想必穆王府這兩天就會動手吧?”吳銘直接問司馬雲天。
司馬雲天應道:“吳兄,你猜的極是,明晚日落時分,穆王府便會採取大規模的行動,肅清雲天城中的裁決勢力。”
“哼哼,動作很快啊。”
“吳兄,我有種預感,你是不是醞釀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吳銘瞪了司馬雲天一眼。
什麼叫陰謀?
司馬雲天當即尷尬一笑道:“嘿嘿,看我這破嘴。”
“咯咯咯,不過麼,你說的很對,雲天兄,機會來了。”
司馬雲天跟吳銘久了,已經習慣了不去思考,所以他有什麼想不通的直接就問。
司馬雲天無比興奮,無比渴望的問道:“吳兄,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們這一次到底要怎麼辦?”
“算賬。”
“算賬?”
吳銘沒有仔細解釋,他急忙發出訊息,召喚諸葛菱茹、風笑陽、楚淵等人到密室集合,而後他對司馬雲天說:“雲天兄,你速速去將英龍堂主、鐵戰和司徒信昌兩位副堂主請來,快。”
“好,我這就去辦。”
風笑陽等人都在醉仙樓的房間裡,所以,百息時間過後,他們就來到了密室之中。
風笑陽、諸葛菱茹、行癡和尚、楚淵都很納悶。
通常情況下,沒有大事,吳銘是不可能把他們都叫來的。
大約一刻鐘後,司馬雲天也將英龍三人請到了醉仙樓後院的密室之內。
英龍三人的到來,使得風笑陽和諸葛菱茹頓時變得很緊張,同時,兩人看向吳銘的眼神裡,也充滿了期待。
他們趁着吳銘和英龍三人打招呼的時候,走到司馬雲天的身邊。
“嘿,雲天兄,看來是要有大事發生啊?”
司馬雲天笑道:“呵呵呵,這是秘密。”
“你小子,跟兄弟我還講什麼秘密?”
司馬雲天故意賣起了關子,實際上,他也不知道吳銘究竟要幹什麼,要怎麼幹。
“哎,不可說,不可說啊,天機不可泄露。“ wωω ¸тTkan ¸¢Ο
諸葛菱茹氣的踩了司馬雲天一腳。
“看看你那德行,哎,真是小人得志。“
司馬雲天吃痛差點叫出來,他瞪着諸葛菱茹怒道:“你,你……,我真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就說不知道的,裝什麼啊?”
“你……。”
……。
吳銘與英龍三人打過招呼之後。
通過這麼長時間的瞭解,英龍三人給吳銘的印象不錯,可以信任。
所以,吳銘也不轉彎抹角,直接說:“堂主,時間緊迫,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英龍三人看得出來吳銘臉色嚴肅。
英龍斬釘截鐵的道:“有話直接說,你我之間,沒必要那麼客套。”
“可靠消息,穆王府準備肅清雲天令。”
吳銘本以爲,英龍三人聽後肯定大吃一驚,沒想到,三個人的臉色雖然很濃重,卻沒有預想中那麼震驚。
英龍點頭嘆息道:“哎,我們也得到這個消息了。”
“你們,你們知道了?”吳銘略有吃驚的問道,細想之下也不難理解了,裁決在穆王府肯定也有眼線。
這時,司徒信昌說:“嗯,聞風門那邊已經傳來消息,我們已經知道了,只是不知,他們爲何要這麼做,何時要動手。”
吳銘聽後沉聲道:“我想……,我知道。這麼說,唐衍那邊也應該得到了消息?”
“你,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