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天下間修煉者頗多,諸天萬道如果領悟得當皆可大成,若是談到樂律,非樂神長歌莫屬。”吳銘站在龍首,揹負雙手,憑虛御風,沉沉的道。
辰逸接着說:“嗯,聽聞樂神長歌與東皇太一、人皇強良、戰皇刑天、醫仙百草、大劍仙天逸、弈神雲逍遙、十二祖巫、大盛千臂佛祖、金身達摩都是一個級別的存在,那是人間界的傳奇了。”
“正是。”
其實,吳銘的前世戮神魔帝,便是十二祖巫之一。
所謂的十二祖巫,由來已久,也可以稱之爲十二魔神,指的就是古往今來,魔道修煉者的十二個頂級的存在。
十二祖巫也就是十二魔神,他們的結局都不一樣。
有的成功飛昇到了異域,有的則因爲某種原因隕落在了人間界,他們的魔魂殘留在人間界,成爲上古遺留的魔魂。
然而,上面所提到的每一個人物,都是人間界的傳奇。
此刻吳銘提到樂神長歌,自然不是小事。
可依萱卻說:“不可能,吳銘小友,你是說樂神長歌冒出來,逼退魁魃族救了我們?”
“呵呵呵,當然不可能。”
辰逸也笑了笑道:“呵呵,那樂神長歌少說也是幾千年前的存在了,早已經隨着歲月的流逝,成爲了歷史,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辰逸忽然間頗有感慨的道:“哎,人們苦苦修煉,爲的就是永生不滅,殊不知,最後能成功飛昇的又有幾人。”
依萱也被辰逸的話感染了。
“是啊,不過樂神長歌倒的確是一個傳奇,起碼,她流傳下來的三首神曲,已經是永恆不滅的了。”
三首神曲?
吳銘眼前一亮,記憶中,的確記載着樂神長歌創出的三首神曲。
“孤鳳求凰曲、明月清風曲、奪魄喪魂曲。”
吳銘隨口說出這三首神曲的名字,辰逸和依萱都顯得十分震驚。
他們在葬欲閣修煉了數十年,纔有如此閱歷,然而,他們根本都說不出三首神曲的全名,他們也只能說出一點而已,像是孤鳳求凰曲,他們也只能說出是孤鳳曲,僅此而已。
吳銘卻可以將三首神曲的全名說出來。
此刻,他們站在龍身上,看着龍首處吳銘的背影,滿臉震驚之色。
吳銘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如何能有這般見聞?
“吳,吳銘小友,你是如何得知這些的?”
吳銘也不隱瞞,回道:“偶然間得到了一些傳承的記憶罷了,其中便有關於這方面的記載。“
“哦,竟然如此。”辰逸想要追問,何種記憶傳承,但他轉念一想還是算了,這種事問了吳銘也不會說。
幾息之後,吳銘嘆道:“哎,這普天下高人比比皆是,如我所料不錯的話,方纔的簫聲雖不是樂神長歌所爲,也很有可能是長歌傳人,而那首曲子,八成就是傳說中的明月清風曲。”
這時,小黑說道:“要是能見見這位高人就好了。”
“哼哼,既然是高人,人家不想露面,我們強求也未必見得到,如果有緣自然可以一見。”
辰逸嘆息道:“哎,真是風雨欲來花滿樓,現在九黎族重現人間界,連散魔都被迫出世,這天下恐怕將不再太平。”
“哥,那我們接下來去哪?”柔兒問道。
吳銘微微皺眉,心中盤算:“此次深入洪荒古林,雖然還沒有找到鎮妖塔的蹤跡,也算是收穫不小。看魁魃族這個架勢,隨時有可能大舉擴展,到時候天絕城也未必能逃過一劫,倒不如先返回天絕城,鞏固一下天絕城的防衛,再圖下一步的打算。”
於是,吳銘讓龍義去接了一下巨劍魔王和雷炎雷朵,然後返回天絕城。
吳銘等衆兄弟先行一步,依萱和辰逸則是與他們的部下匯合,再趕往天絕城。
長話短說,天絕城。
當吳銘等人遠遠看到天絕城時,吃了不小的一驚。
柔兒驚呼了起來:“哥,你快看,我們,我們是不是走錯了?”
小黑等人也全都很吃驚。
現在的天絕城,遠非當初可比,高大的城牆足有幾十丈高,其規模完全按照吳銘的要求,甚至可以比擬省城雲天城,裡面容納幾百萬人完全不是問題。
天絕城也是內環城與外環城的構造,內環城牆更加高大,高度起碼是外環城的二倍,內城中心位置設立一處登天塔,登天塔猶如擎天柱一般高大,站在登天塔頂,完全可以俯視整個天絕城。將一切盡收眼底。
吳銘在看到現在的天絕城時也很滿意,看來英龍、司徒信昌和鐵戰沒讓自己失望,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也的確費了不少心力。
“不知道這樣一座天絕城,是否能扛得住魁魃族的進犯,在未來天下大亂之時,能否成爲我的立足之地。”吳銘心裡暗暗的思襯着。
“龍義、小黑、雷炎雷朵,你們乃是獸身,爲了不引起恐慌,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隨意顯露真身。”
聞言,小黑頓時有些失望。
“哎,我還指望老四馱着我進城呢,讓他們看看老四的神威,豈不是要驚掉他們的下巴?”
龍義看了看小黑,無奈的搖了搖頭。
傳說中的神龍,如果就這麼飛進天絕城,固然會很威風,但吳銘認爲還是低調一些爲好,城內都是自己的兄弟,似乎沒這個必要去裝,。
另外,吳銘也準備隱藏一下自身實力。
隨後,吳銘帶着衆人走向天絕城。
規模如此宏大的天絕城,目前還沒有竣工,外城基本上已經建成,內城還處在收尾的階段,所以,城內城外依舊在忙碌着,不少身影在城內外來回穿梭,搬運着巨大的石塊,忙的不亦樂乎。
走向天絕城的路中,吳銘將魔魂之力外放。
“諸天七殺陣難道還沒有布成?楚渾天,你可不要給我磨洋工的好,這是關乎到無兄弟生死的大事,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吳銘的魔魂之力,竟然沒有感受到天絕城外有陣法的存在。
他的心裡不免有點憤怒。
沒有護城法陣,城池再堅固也完全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