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易天成腦海中金光一閃,一個聲音莫名出現。
“成功發掘戰國古墓,傀儡師實力值提升一百,實力等級提升到二級,獲得兩枚盤古幣。
你可以去附近的神秘屋兌換你想要的東西。
前方一千米就是。
注意你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小時後神秘屋自動消失,再想兌換你只能等下次。”
易天成心中一喜,忽然發現兩枚盤古幣出現在他手裡。
。
再次回到帝都回到皇家學院已經是一個星期之後的事情了。
一回來就接到了南宮夢寒打來了的電話,
在電話裡他接受了南宮夢寒最猛烈的炮火洗禮,
質問他爲何電話一直打不通,也不給她打個電話,
最後竟然毫無尊嚴抽泣起來。
易天成啞然失笑,感到心裡暖暖的,
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除了馬叔,田雞之外還有人在意自己,
就連他那失蹤了的賭鬼老爹好像都沒關心過他吧。
在得知小霸王因意外事故去世的消息,
易天成表現的很吃驚,甚至擠出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出彩的表演連他自己都快感動了,若是去演戲他肯定能拿奧斯卡大獎。
考古系沒有了小霸王,易天成的日子變得安逸起來,
在那些男同學羨慕嫉妒的眼神中,優哉遊哉地做着南宮大小姐的小跟班。
當然也不可避免地被冠以“跟屁蟲”“小白臉”“舔腚王”等榮譽稱號,
但易天成毫不在意,依然保持迷人的而優雅的微笑,盡展自己紳士的風度。
他‘忍辱負重’換來的福利就是偶爾握握大小姐的柔弱無骨的小手,
偶爾摸摸她傲人的雙峰自然引來美人的一陣嗔怒白眼,但他卻樂此不疲。
易天成在溫柔鄉享受着無邊的幸福,但馬大山卻不那麼幸運了。
一天傍晚在他去飯店吃飯,回來的路上就被人一棍子打暈給拖走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人吊在一間陰暗的地下室。
眼前坐着一個男人,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
他手裡拿着一根皮鞭,一根滿是鐵刺的皮鞭。
見馬大山睜開眼,那傢伙笑了。
“老傢伙,你終於醒了。”
馬大山一個激靈,清醒了很多,心中一驚,遲疑地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爲什麼把我綁在這裡?”
那個男人咧嘴一笑,露出滿口黃牙。
“你的問題很多。
我現在給你一一回答。”
只見這傢伙招招手,一位瘦瘦的男人走了過來,從文件夾裡抽出一張照片。
那滿臉橫肉的傢伙接過來那張片,舉到馬大山面前說道。
“這個人你認識嗎?”
馬大山一臉疑惑地搖搖頭。
那傢伙又笑了,表情猙獰。
“那麼我來告訴你。
他是帝國皇家學院的學生,
一個優秀的少年。
叫姬跋扈,是我家少爺。
可惜天妒英才,現在已經過世了。”
馬大山更疑惑了。
“他去不去世跟我有什麼關。”
他的‘系’字還沒說出來,那傢伙就一把抓住他的腦袋,
一提膝撞到馬大山的小腹上,疼得他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雜種,王八蛋,你憑什麼打人。”馬大山驚怒地大罵。
‘啪’一鞭子抽到他的臉上,血當時就下來了。
只見那傢伙抓着馬大山的頭髮,又將另一張照片舉到他的面前。
“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馬大山瞅了那張相片一眼,心中一驚,急忙搖頭。
“不,不認識,我沒見這人。”
那傢伙又笑了,突然揚鞭瘋狂地抽打起馬大山來連抽了十幾下,抽的他鮮血淋淋慘叫連連。
那傢伙這才住了手用舌頭舔了舔皮鞭上的滴落的鮮血,獰笑着說道。
“你這個老傢伙看來很不老實,居然敢在邢爺面前裝傻充混,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吃不行。
七天前明明有人看到你和他在一起,你居然說不認識。
那好,我來告訴你,他叫易天成,也是帝國學院的學生。
所以你最好老實的告訴我,這傢伙七天前去了哪裡,又做過什麼事情。
你又是他什麼人?”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想你們一定搞錯了,
這傢伙我根本不認識他。
”馬大山強忍着疼痛依舊不承認。
這傢伙揚起鞭子又一陣猛抽,打得馬大山皮開肉綻,慘嚎不已,冷汗混着血水滾落下來。
“您們這幫王八草的,還講不講一點道理,想知道他七天前幹了什麼你去問他,抓我一個老頭子算什麼本事。”
話剛說完腹部就捱了那傢伙一腳,痛的他五官都要扭曲了。
那傢伙一把揪住馬大山的頭髮罵道。
“死胖子,在我邢彪面前,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見那個傢伙又揚起帶尖刺的鞭子要抽他,馬大山虛弱地說道。
“好,我說,求你不要再打了。”
姓邢的這才住了手,拿毛巾擦了把汗獰笑着說道。
“這才乖嘛,非得自己吃苦頭,害的老子都流汗了。
說吧,那小子是什麼來路,
和你什麼關係,前幾天你們都幹什麼去了?
有沒有去過修理廠?
有沒有碰到過姬少爺?”
只聽馬大山一邊呻吟一邊說。
“他是我侄子,這些天我們一直都在一起,
我們是做小買賣的商人。
混口飯吃嘛,沒辦法,你說的什麼修理廠,我們從來沒去過,更沒見過什麼姬少爺。
我說的都是真的。”
沒想到他話沒說完,那個姓邢的又揚起鞭子一陣狂抽,打得他皮開肉殺豬般地嚎了半天,最後暈了過去。
。
姬家別墅書房,一位目光陰沉的中年男子,坐在窗前,手裡晃着高腳杯中的紅酒,
他的髮絲梳理的一絲不亂,油光發亮的大背頭,很有個性的小鬍子,給人一種很陰冷的感覺。
他便是姬跋扈的父親,姬元清,有着毒狽稱號的傢伙。
此刻那位滿臉橫肉的傢伙正恭恭敬敬站在姬元清面前,向他做着彙報。
他就是之前曾經摺磨馬大山的邢彪。
姬元清盯着玻璃杯中的紅酒,如血的蘇玳乾紅,淡淡地問道。
“有什麼收穫嗎?”
只聽邢彪恭敬地說道。
“老闆,那老傢伙嘴嚴得很,
我們一個字也扣不出來,
死不承認人是他們殺得。”
姬元清冷哼一聲。
“是嗎?看來你們還是太仁慈了。
像切指,挖眼,棍插,鼠吃,蛇害,灌鉛灌水銀的,這些個玩意還用我教你們嗎?”
觸到姬元清那陰寒的目光,邢彪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連連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屬下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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