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個大夫的角度!”大夫的角度?她也是學過醫的,但是爲什麼她就沒有看出墨師不是一個男人呢?爲什麼她就看不出來呢?有人說她明雨寒能夠讀懂人心,但是有誰知道那個明雨寒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明雨寒呢?
一開始就錯了,錯到底的目的是什麼?這就連明雨寒自己都不清楚,這到底是爲什麼!
“有人跟你說過,墨師就一定是個男人嗎?”秋雲和風御燕一愣,對啊,墨師只是大家都這麼叫着,但是有誰知道墨師真實的性別呢?跟就沒有人知道嘛!
“但是,你還是不是墨師!”
“爲什麼呢?風御燕,秋雲剛剛說我不是墨師,是因爲我的性別,那麼你呢?這一次你又是什麼原因呢?”風御燕看着明雨寒,一直看着明雨寒的眼睛,爲什麼這眼神這麼熟悉呢?爲什麼感覺這雙眼睛是如此的熟悉呢?
“你的眼睛和一個人很像!但是……”但是?明雨寒笑了,但是什麼?但是她絕對不是她,是嗎?這就是風御燕後面想要說的話,是嗎?
秋雲聽到風御燕的話後,他很是自然的看着眼前的墨師,這個墨師的眼睛的確很像一個人,但是這怎麼可能呢?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清風一縷,驚了一樹的情。”風御燕和秋雲不解的看着沈落秋,這個沈落秋這個時候念什麼對聯啊?他們不解,但是卻沒有想到眼前的墨師很是自然的接了下一句。
“寒雨一滴,碎了一池的夢。”沈落秋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墨師,這怎麼可能呢?她怎麼會知道這個對聯的呢?這是他和明雨寒那一年被風吹雨淋後不自覺的對出來的。這就只有明雨寒和他知道,爲什麼眼前的墨師會知道呢?這到底是爲什麼呢?
“很奇怪嗎?我倒是覺得對的不錯嘛!風御燕,沈落秋,夏明,想想你們到我的身邊已經有四年多了。”額?這麼說,這個墨師早就知道了他們一直隱藏在他的身邊了?但是爲什麼這個時候纔將他們給揭發出來呢?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終有一天你們會知道的。”身影遠去了,只留下風御燕和秋雲他們呆呆的看着。直到門被關上了,他們還沒有回過神來,我是誰,終有一天你們會知道的,這句話真的是好生熟悉啊!
“這曾經是寒兒假裝白梅的時候說的話!”秋雲叫了起來,但是這意味着什麼呢?難道這個墨師是明雨寒嗎?這怎麼可能呢?如果這個墨師是明雨寒的話,又爲何傷害冥欲,殺了南宮宇軒呢?
“爲什麼不告訴他們呢?”
“說了又能怎麼樣呢?他們會相信嗎?”
“你自己的心裡都沒有底,那麼明天怎麼辦?明天你有信心嗎?”明天麼?明天明雨寒的確也沒有信心,她的容貌改變了,就連聲音也改變了,而且還陷入在阮羅的計謀之中,她怎麼可能會有信心呢?
“那麼就不要去了!他說不定也不會來的!”
“不會的,他一定會來的!”會來?爲什麼那麼肯定呢?明雨寒的樣子,那麼的心酸,那麼的悲傷,看的白羽忍不住想要過去抱住她的衝動,但是他卻不能,因爲她離他很遠,很遠,遠到他摸不到她。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謝啦!”明雨寒看着月亮,今日的月亮怎麼那麼圓呢?但是卻不知道,今日已經是十五了,十五的月亮,怎麼可能會不圓呢?只是這樣
的圓月,自己心愛的人卻不能與她共賞!
“墨師,寒兒呢?”冥欲看着亭內的人,但是那人卻只只顧着吹奏,沒有理會來人。那一曲悲傷的笛音在山谷之中飄蕩着,卻不知道這個時候冥欲已經忍無可忍了。
“啪!”是笛子脫離的手中的聲音,明雨寒站了起來,冥欲愣住了,這不是墨師嗎?爲什麼會是一個女的?
“這可是一支玉笛,你居然摔碎了它!”
“墨師,你不要跟我耍什麼陰謀,寒兒,到底在什麼地方?”明雨寒沒有理會他,只顧着自己撿起那支已經破碎的玉笛,如果冥欲可以看得見的話,那一支玉笛一直是明雨寒的,明雨寒從來不離身的玉笛,只不過冥欲卻沒有看見。
明雨寒看着玉笛,忽然落淚了,這一場賭局,她輸了嗎?真的就像是阮羅說的,這一場賭局她是輸定了嗎?明雨寒怎麼覺得有些不甘心呢?但是明雨寒卻忘了,冥欲只是記得那支玉笛在鳳凰山的時候已經碎了。
“夠了,你約我來,寒兒在什麼地方?”冥欲拉起了正在撿玉笛碎片的,碎片不小心割傷了明雨寒的手,但是冥欲卻十分清晰的看見了眼前墨師眼睛裡面有淚滑過的痕跡,這是怎麼一回事?她真的是墨師嗎?
“碎了,是不是就回不去了?”冥欲真的是不明白,今天的墨師怎麼回事呢?根本就不像是墨師嘛,那麼她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在這個相遇亭呢?
忽然間,冥欲看見,墨師將那玉笛的碎片捏碎,仍向了天空,玉笛的粉末在天空飄揚着。爲什麼感覺這麼悲傷呢?是什麼觸動了那傷感的琴絃?
“墨師,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把戲?我玩不起,也傷不起。我倒是忘了,明雨寒的玉笛在鳳凰山的時候便已經粉碎了。”這是什麼意思?冥欲忽然轉臉看着那些玉笛的粉末,莫非這支玉笛是明雨寒的那支?但是那支不是已經碎了嗎?怎麼還存在呢?
“墨師,我在問一遍,明雨寒到底在什麼地方?”
“明雨寒在什麼地方?如果明雨寒換了容顏,換了聲音,你還會認出她來嗎?”冥欲沒有想到墨師會這麼問,但是很快冥欲便回到會,無論明雨寒變成什麼樣子,他都能夠認出。
“哈哈哈,原來撒謊便是如此。”明雨寒笑了,笑的很是誇張,笑完之後便準備離開,但是卻被冥欲給抓住了,明雨寒回頭看着冥欲,這算是什麼?她沒有動手,難道冥欲就能夠得寸進尺嗎?
“冥欲,我的信上寫的是你一個人來,但是你卻破壞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所以,對不起!”對不起?冥欲奇怪的看着墨師,墨師怎麼可能會對他說對不起呢?更重要的是這個墨師真的很是不正常,不正常!
“知道我約你來相遇亭的原因嗎?相遇即是緣,但是有些人卻對面不相識,有些人,明明是不可能相見的,但是卻相見了,這是情緣。”情緣?冥欲不懂,也不明白,這個墨師到底要跟他說些什麼,爲什麼越來越覺得奇怪了呢?冥欲心中的怒氣,似乎消了一半,他不明白爲什麼他還站着這裡聽墨師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該放手了!原來我真的是輸了!明天我將會對你們發起進攻,只不過那不是我,是冥欲!其其實,今天你也可以將我射殺的。”冥欲看着墨師的臉上發出一絲的笑容,明明知道這是一個好的主意,這也是他準備這麼做的,但是卻爲什麼,有些不捨呢?爲什麼感
覺總是那麼奇怪呢?
“怎麼,這個樣子?他不認識你吧?”
“你贏了,不過也只有這一次,今日他卻沒有射殺我!”阮羅看着明雨寒,今日他沒有射殺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按照常理,冥欲應該是會殺墨師的,難不成冥欲動了惻隱之心?
“相見不相識的滋味如何?”
“呵呵,想念的滋味如何呢?”明雨寒留下問號便離開了,其實阮羅知道現在她的身體十分的虛弱,否則明雨寒也不會這麼放心的使得她這麼自由。不過,明雨寒的話,卻使得阮羅深思起來,莫非明雨寒是想要說兩種滋味相差無幾?
“主上,爲什麼昨天你不下令殺了墨師呢?那是一個多麼好的機會呀!”長孫明月看着冥欲,明明都說好了,但是爲什麼冥欲就是沒有下令呢?一直在等着冥欲下令的,但是冥欲卻一直沒有下令,到底是爲什麼?那個墨師到底是和冥欲說了什麼呢?
冥欲看着長孫明月,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爲什麼昨天沒有殺墨師,爲什麼自己的內心乎出現一絲的不捨,不捨?冥欲真的很想笑,但是卻不知道正是因爲這一絲的不捨,使得日後他沒有後悔。
“主上,不好了,冥欲帶兵打過來了!”冥欲猛地站了起來,糟了,昨天一回來都在想着墨師那反常的舉止和她說的話了,都忘了墨師曾對他說過,今日他會派冥欲來攻打他們的。這一件事怎麼會就忘記了呢?
“傳令下去,全面迎敵!”冥欲恢復了往日的生機,長孫明月和沈無心立即下去準備了。
雖然很是急忙,但是卻不慌亂,因爲冥欲他們早就做好準備了。所以對於這一場戰爭,他們都不是那麼擔心,因爲他們深信,他們最後一定會取得勝利的。
就在冥欲他們出營迎敵的時候,冥欲正好率人到達,冥欲看着冥欲,一下就愣住了。這怎麼可能呢?長孫明月和沈無心看着冥欲,覺得十分納悶,冥欲這是怎麼了?怎麼看到冥欲會發呆呢?
難道是因爲明雨寒的話嗎?但是就算是明雨寒的話,如果到時候取得勝利的話,那麼就放過冥欲不就好了嗎?爲什麼要會愣住呢?
“主上?怎麼了?”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奇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是哪裡奇怪了?冥欲還是那個冥欲,他們的兵力似乎是有所增長,這應該都是墨師的功勞吧?但是爲什麼冥欲會說有些奇怪呢?
“冥欲,想不到四年後,我們又見面了,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們將四年前沒有打完的戰繼續下去吧,我倒是想要看看,我們誰更勝一籌!”
長孫明月和沈無心,都很是吃驚,爲什麼冥欲會說這樣的話呢?不是據說冥欲中了蝕心蠱毒呢?爲什麼還會說出這樣的話呢?難怪剛剛冥欲說有些奇怪呢,但是爲什麼冥欲會這麼說呢?他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呢?
“主上,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從冥欲的眼神上看出來的。如果說冥欲的蝕心蠱毒真的是發作了,他已經被墨師給控制住了,那麼冥欲的眼神絕對不會這麼清明,絕對不會這麼犀利的!”
長孫明月和沈無心看着冥欲的眼睛,果然是這個樣子的,那麼到底是什麼回事?莫非冥欲沒有被墨師給控制住?
“你怎麼看起來很是驚訝?”冥欲不解的看着冥欲,冥欲爲什麼奇怪的看着他呢?他的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