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恭敬的回道:“上仙這可不巧,只有一間房間了,你要是早一會兒說還有房間,剛剛被那位公子訂了四間。”風青順着小二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張八仙桌前坐了四個人,一個青年身穿青色的披風,五官俊俏,看似風流倜儻的外表,充斥着漫無目的的輕狂;一個身穿淡藍色的長袍青年,看上去相貌清秀,手拿一把紙扇緩緩搖着;另一個青年身穿黑色的長袍,臉上一條一寸多長的紅色疤痕,冷酷的臉龐上始終帶着一種自信而又鐵血的氣息,讓人看了不禁生威;最後一個青年,身穿白色長袍,儒雅瀟灑的外表,俊美的臉龐帶着絲絲邪氣,脣邊似有若無的輕笑。
風青打量幾人引起了那四人的注視,只見身穿白色長袍的青年端着酒杯向風青示意,露出友好的笑意,並站起身向風青這桌走來。風青也舉杯站起身,對走過來的白衣青年笑道:“兄臺請坐,在下恨天,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白衣青年坐下身呵呵笑道:“在下劉四,恨天兄今日報名參加競技比賽報名,我們四兄弟也看見了,碰巧我們四兄弟同樣是報名參加玄仙比賽,說不定到時還會與恨天兄切磋兩把,還望恨天兄手下留情纔是。”
風青驚訝道:“哦!這麼巧,呵呵,哪裡哪裡,到時還望你們手下留情,我的技藝有限。”
兩人一陣客氣,風青舉杯說道:“劉四兄,在下有個非份之請,我這位朋友和我想要住在這裡,但是隻有一間房間了,我可不可以與你一起共用房間呢?”
劉四一聽眼裡精光一閃,哈哈大笑:“哈哈......好啊,在下很榮幸能與恨天兄一起,我們可以探討探討。”
風青沒發現此時的斐惜露出了壞笑,看樣子忍着很難受的樣子,估計沒人的時候非得爆笑不可,隨即喊來小二帶她到房間去。留下風青和劉四把酒言歡,談笑人生。
而劉四的三個同伴則看着風青,有兩人微笑,而身穿黑袍臉上有巴那個青年則怒視風青,好像風青哪裡惹着他似的,讓他極度不滿。風青晃眼發現他怒視自己的目光感覺很疑惑。
風青對劉四舉杯笑道:“劉四兄不妨叫你朋友過來一起喝個痛快。”
劉四點頭笑道:“好!”說完站起身對三個同伴呼道:“大哥,你們過來一起喝酒吧?”
三人也不客氣,提着酒罐拿着酒杯就走了過來。刀疤臉坐在劉四旁其他兩人一人坐一方。劉四指着刀疤臉介紹道:“這是我三哥劉三。”隨即指着身穿青色披風的青年介紹道:“這是我大哥劉一。”指着藍色長袍拿紙扇的青年說道:“這是我二哥劉二。”
風青分別與他們乾杯認識,風青心裡明白這幾人的名字都是敷衍自己的,再說本人的名字恨天同樣是假的,都忽悠吧,呵呵。
風青和幾人酒後就向酒館後院廂房走去,姓劉的幾個傢伙也不知道還有什麼事要辦都先出去了,留下風青一個人呆在廂房裡。不過隔壁就是斐惜的房間,風青偷偷掃描發現她居然在閉目養神。
無聊的風青乾脆也出去走走。
仙界是沒有夜晚沒有月亮,也沒有太陽的世界,但是明朗的天卻永遠是那麼的藍,今日居然還出現了難得的雲彩,藍藍的天空感覺很安靜,白雲裡,還能看見鳥兒在歡快的飛翔,風青慢慢悠閒的飛行在山野間,享受着風兒的按摩,聽着鳥兒的歡唱,聞着清新的芳草香,看着柳絮舞揚,整個人完全融入到了仙境裡。
突然一聲聲尖叫傳入到了風青的耳裡。“救命啊!不要啊,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大爺饒命,放過小女子吧......”
風青一聽,那還了得,居然敢在自己眼皮下做惡。風青神識一掃,發現前方十米處一箇中年男子赤裸着身子正在對一美婦做那男女之事,肌膚潔白的美婦正在苦苦哀求掙扎,口裡不停呼叫救命,而男子正在瘋狂運動。風青怒極,沒想到這惡賊佈下了隔音陣法和隱身隔離陣法,要不是自己剛纔心境融於世間萬物中,還發現不了這惡賊。
怒極的風
青飛去幾下就破掉陣法,大聲喝道:“大膽惡賊竟敢作惡,本人最恨姦淫之徒,落在本人手上我要你死。”風青說完砰的一腳把那中年人踢飛。
中年男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驚傻了,當被踢飛出去了纔回過神來。而美婦同樣被嚇呆了,停止了呼叫,裸露着身子驚恐的看着突然出現的風青。
風青連忙對美婦說道:“姑娘快穿好衣服,去殺掉那惡人。”
美婦這纔回過神來,發出一聲尖叫,接着狠狠的一腳向風青踢去。嘭!風青被全身裸露的美婦一腳踹飛,接着就看見美婦向中年男人奔去,一下抱住中年男子的頭呼道:“相公,相公,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嗚嗚......”
中年人滿臉是泥,身子捲曲,臉已痛的清白沒有一絲血色,捲曲在地上還吐兩口鮮血,痛苦的說道:“娘子我沒事,只是我下面好疼。”中年男子捂着自己的命根。美婦一看相公下面分身此時焉嗒嗒的,頓時暴怒,使勁的搖自己頭,並大聲狂吼,啊......!接着轉過頭赤紅的雙眼怒視傻楞的風青,怒罵道:“你這個殺千刀的,還我男人命根來,我要殺了你。”
暴怒的裸體美婦瞬間被一套純白色的鎧甲包住身子,手裡出現一把長槍,只見她一躍而起,狂呼:“王——霸——天下!”只見美婦的整個長槍發出熊熊烈火,鋪天蓋地的真火能量浩瀚的涌向風青。
風青回過神大駭,這怒極點的女子好厲害,連忙躲避。
轟隆隆......大地爲之震動,火海鋪天蓋地的打擊在大地上,風青被強大的能量波及在幾百裡之外,風青在能量波及飛的時候,看見一座座山爆炸坍塌。風青鬱悶之極,什麼世道啊,沒想到自己如此黴,原來人家夫妻倆在玩刺激呢,被自己干擾了,還一腳踹了人家命根子,估計那男人報廢了,難怪這女人要暴狂。此時的風青哭笑不得,又滿是愧疚。
風青剛剛穩住心神,空間波動又出現身穿白色戰甲手拿長槍的美婦,風青抓狂,暈了,居然是仙尊修爲能瞬移的美婦,這下自己幫忙不討好,闖大禍了。
風青連忙伸手喝道:“這位姐姐慢點。”
美婦可不管風青,長槍揮動,萬把槍影直刺而來。
唰!風青瞬移逃之夭夭。
美婦見風青瞬移,身子一愣,恨聲道:“居然還是仙尊修爲,不管你是誰我一定要找出來活撕了你。”說完一個瞬移。
美婦瞬移在中年男子身邊,看着中年男子神色萎靡,擔心的問道:“相公,你好些了嗎?”
中年男子苦笑道:“剛纔已經療好傷了,我只是受了驚嚇佔時威武不起來了。”美婦溫柔的抱着中年男子說道:“相公會好起來的,我們去找小姐拿藥幫你醫治。”說完抱着男子就瞬移。
散修城的城中央,一座巨大的宮殿。巨大的宮殿全部由長條的巨大玉石建成,每個長條玉石都重達百噸以上。宮殿巍峨的聳立在遼闊的散修城中央,充滿孤傲,充滿霸氣,像一位在巡視自己領地的仙家帝王俯視着整個散修城。這座宮殿的主人就是擁有大神通的夢幻宮宮主。
美婦抱着中年男子出現在宮殿大門,只見大門上方匾額上寫着三個古樸大字‘夢幻宮’。美婦抱着中年男子走了進去。
鬱悶的風青此時來到酒館門口,向自己廂房走去,走了黴運的他只想呆在廂房等待幾天,再出去比賽。
風青走到酒館後院就見斐惜從自己房間走出來,斐惜看見風青的時候驚一跳,隨即笑道:“恨天,你跑那去了,我來找你不見人呢?”她話說完就見劉四也走出廂房,後面緊跟着他的三個哥哥。
劉四拱手笑道:“恨天兄回來啦,剛纔斐惜姑娘來找你,我們以爲你出事了呢?都來關心你,恨天兄回來就好。”
風青真誠的拱手微笑道:“謝謝幾位關心,小弟剛出門走走,對了斐惜,你找我有事嗎?”
斐惜笑道:“沒事,就是無聊找你喝酒呢?”
劉四拱手道:“恨天兄,我們
有事先出去逛逛,五日後我們比武場上見。”
風青拱手點點頭,“好,到時一定向幾位請教。”劉四等人點點頭向酒館外走去。
斐惜看着風青,調侃道:“怎麼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在外遇到不開心的事了嗎?要不要本仙子陪你喝兩杯?”
風青看着她調侃的眼神,呵呵笑道:“這麼關心我,是不是喜歡上我啦?說實話你要是把盔甲脫掉穿一套漂亮點的衣服再陪我喝酒呢,我還真的會心動,哈哈......”
斐惜瞥他一眼,嬌嗔道:“不正經,到屋去歇息吧?我叫小二弄點吃的來,今天我們關閉神識和真元大醉一場如何?”
風青哈哈大笑道:“好!我好久沒體驗凡人生活了,今天好好的喝一場再躺在牀上美美的睡一回。”風青意氣風發的向自己屋裡走去。
斐惜嘴角掛着笑意,向自己房間走去。
風青回到自己房間就重儲存戒子裡拿出手提電腦放出浪漫悠然的輕音樂,拿出一張透明茶几擺滿紅酒和各種小吃,風青躺在沙發上悠然的抽着香菸。一會風青房間門開了,一股處子體香味瀰漫整個房間,只見一位丰姿出塵的絕色女子飄然飛到風青身邊,秀髮飄逸,一雙柳葉眉如畫,美眸明媚燦攔,秀鼻挺直而微翹,薄薄的嘴脣塗着亮澤的胭紅,白晰透明的肌膚上披着一層白色的紗衣,下身穿着白色的褲裙,一雙雪足肌膚細嫩潔白,大小適中,十根整齊晶瑩的腳趾頭乖巧的靠在一起,線條秀美動人。
風青看着漂浮在眼前的仙女,心裡砰砰直跳,天啊!這還是那個穿着盔甲的山大王斐惜嗎?沒想到換了裝束變得如此的絕美動人。風青頭嗡嗡直響,心速加快,一股獸性的衝動直往大腦洶涌,風青不得不使用靜心訣克服自己。
斐惜飄落在沙發上,瞥一眼風青捂嘴輕笑。風青抓狂,這女人沒想到還有如此勾人的一面。風青擺手道:“拜託斐惜,你就別做讓人噴血的動作了,我真懷疑你是狐狸精。”
斐惜嬌嗔道:“是你叫我不穿鎧甲的啊,現在你又說三道四的,虛僞。”
風青坐在沙發上與斐惜面對而坐,兩人端着高腳杯斟滿紅酒,慢慢品嚐起來,偶爾聊幾句。
和美女一起聊天,一起喝酒的日子是一種幸福快樂的享受,一連五天風青都和斐惜呆在一起品酒,他們關閉了神識,封住自己修爲,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的樣子,醉了就躺在各自的牀上休息。今日風青再次和斐惜坐在一起,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這兩天斐惜眼裡時不時的出現憂鬱的神情。斐惜看着神情淡然的風青問道:“逍遙,你覺得我美嗎?”
風青喝口酒微微笑道:“廢話,你不美那什麼又才叫美呢?不過呢美不美還要看人的內心美不美,不過你還算十全十美的仙子了,外表不但美,心靈也不錯。”
斐惜嘴角露出苦笑,端着酒杯自顧喝着,風青也沒繼續問,但是心裡很奇怪,不知道她這兩天怎麼了,都說借酒消愁,愁更愁,這句話看來不假。
斐惜眼裡出現複雜的神情看着風青,淡淡的問道:“逍遙,你喜歡我嗎?”
風青一怔,點燃一支菸吸了兩口,看着眼前絕美的她微微笑道:“你啊,看來是喝多了,不過呢要說不喜歡那是假的,要是以前我一定要你做我娘子,可是如今我不會,因爲那會對愛我的女子和我的娘子都不公平,我不會完完全全的愛着她們,因爲我愛不過來,我會忽略娘子們的心思,會讓她們受委屈。斐惜,你這兩天是怎麼啦?怎麼忽然間變得多愁傷感了呢?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哦。”
斐惜無奈的樣子微微笑道:“那有,來,乾杯。”
兩人都沒做聲,突然斐惜問道:“逍遙,要是你娘子有一天傷害你,你會怪他嗎?”
風青哈哈笑道:“不會,絕對不會,要是我娘子傷害我,那絕對是爲我好,或者有苦衷,我不會怪我娘子的。”
“那要是你朋友呢?就如我,要是有一天傷害了你,你會怎麼辦?”斐惜微微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