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給臉不要臉,龍封在心裡罵了一句,手上的槍立即頂到他的腦袋上,說道:“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那個男人見狀,就立即停止了擦車的動作,說道:“知,我知道了。”
於是,那個男人就自動打開了車門,請龍封等進去。
蕭雲向左右看了看,問龍封能不能開車。
龍封說道:“這個沒問題。”
蕭雲就與丁紅教授坐到後面,龍封則坐到駕駛位上,頂着那個男人的槍也放下了,把車開動起來。
那個男人老老實實的看着,不敢說半個不字,直到自己的車被開出自己的視線之外。
從此,那個男人再也看不到自己的這輛車了,也聽不到打劫他這輛車的人所說的話,或許他聽到一樣會贊同這種的說法:“唉,有槍就是不一樣,人都說有錢纔是最重要的,我覺得沒錢也沒什麼,只要有把槍頂在有錢人的腦袋上,他一樣會把錢乖乖的給你。”
蕭雲聽了龍封的話樂了,說道:“其實,對於常人來說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命要緊。”
“蕭雲,你覺得是誰對我們下手呢?”龍封注視着前方,同樣注意着後視鏡裡的蕭雲。
“我卻一時也想不出是誰幹的,我的仇家除了姓冷(冷子傲)的,這麼多年還沒誰敢這麼跟我作對的。”蕭雲邊說也邊想着這次跟他作對的會是什麼人,可他並沒答案。
其實,蕭雲這個時候,卻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人物,那就是羅五福,他的情敵。
“那個姓冷的我知道,那小子上次就想帶走丁紅教授,他求我把丁紅教授給放了,還說我要是跟了你,就是跟他們冷氏集團作對。”說着龍封笑了。
龍封繼續說道:“呵,我對他說你跟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說這些,有用嗎?然後我就帶着丁紅教授走了。”
丁紅教授聽他說到廖堅強,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她無數遍的在心裡對廖堅強說着對不起,而後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是爲了報仇纔跟了龍封,拒絕了廖堅強,如果不是爲了報仇呢?我會選擇廖堅強嗎?”
坐在丁紅教授身邊的蕭雲從懷裡拿出一扁瓶的酒,擰開蓋來喝下一口說道:“姓冷的那小子沒什麼可怕的,這麼多年跟我作對的一直是他老子。”
龍封聞到一股純正的酒香味,見後視鏡裡的蕭雲,正美美地喝着酒,他不禁也很想品嚐品嚐。
那濃郁的酒香一聞就知道是上等貨色,此時龍封不僅是想嚐嚐這酒,關鍵是他肚子餓了,而且這酒香一飄過來肚子就更加難受,於是他就說道:“蕭雲,還有多久能到醫院?”
蕭雲見將車開出了這條長長的衚衕,然後告訴龍封向右走,說這是爲了避開警方,只能繞遠去江浙市市第一人民醫院。
這個時候,警笛聲再次傳來。
龍封跟蕭雲都是身子一震,蕭雲扭頭看向後方,一輛警車在衚衕深處快速的向他們使來,隨後龍封把車向右拐,蕭雲聽着警笛聲小了下去,忐忑的心纔算放了下來。
龍封看在眼裡禁不住問道:“蕭雲,你在江浙市名氣這麼大,你怎麼也怕警察的呢?”
蕭雲喝了幾口酒臉色很紅,但說話還是很有分寸,說道:“黑白兩道其實都有我的人,但是讓我跟白道抗衡的話,說實話我真的一點把握都沒有。別說是現在只有你跟我,就算我把我的人都叫上也不敢正面跟白道火拼的,那樣損失的只會是我們。”
龍封又問道:“江浙市的白道跟別的城市有什麼不同嗎?”
蕭雲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不同,江浙市就是比其他城市落後,黑道也是看中了這一點,纔敢在白道的眼皮子底下放肆,但是要說和其他城市不同的,就是這地方的白道只管大案子,像兩個人打架動刀他看見會管管,看不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今天我們的事他們絕不會放過,這件案子鬧出了人命,還響了槍,他們一定會立案,要不然咱們也用不着繞遠走了。”
“可是我們。”龍封說到一半閉上了嘴。
蕭雲明白他想說什麼,說道:“你是不是要說我們是無辜的,是被人莫名其妙追擊,才迫不得已反擊的,其實換成你自己還真不用怕什麼,但是這件事牽扯上了我,如果我被他們逮住了,那麻煩可就大了。”
龍封隨口問了一句,然後說道:“那你說追我們的那幾個會不會被逮住?”
“該被逮住總會被逮住的。”蕭雲喝掉酒瓶裡最後一口酒。
龍封隨口問的這句話確實被他料中了,那三輛追擊他們的摩托一輛被他拿槍擊爆,另外兩輛並沒有接着追上來,那兩個開摩托的一個被龍封打中心臟,當場身亡,而坐在摩托後開槍的人已經帶上的手銬。
另一個開摩托的,卻被龍封一槍把手指打掉兩根,摩托甩了出去,但小命保住了。後面坐着的那個帶頭的左腿被壓在摩托底下,小腿處被壓得發紫,疼得他還沒叫上幾聲,就和另兩個倖存的一起進了公安局。
進了公安局三個人非常老實,那個帶頭的面對警察再沒有狂妄的架子,警察開始問話了。“你叫什麼名字?”一個小警察狠狠的發問。
“我叫,李威權。”帶頭的說出自己的名字。
“你多大了?”旁邊一個女警花以適中的語氣問道。
“22歲了。”還沒等警察往下接着問,李威權就把戶籍,家庭情況等說了出來。
女警花冷笑着說道:“看來你挺熟練啊,進來這裡幾次了呢?”
“呃。”李威權險些着了說道:“一兩次吧。”
“那是兩次還是一次?”旁邊的小警察厲聲發問。
“兩次。”李威權嚥了口唾沫,說道。
“你是跟着誰的?”女警花故意這樣問,其實她並不知道李威權是幹什麼的,上面有沒有老大之類,她這麼問只是一種手段,以“詐”的問話形式來問話,以免犯罪嫌疑人不老實交代。
李威權愣了一下,更像是在想着什麼。
“快說,別給我裝傻充愣。”小警察依然保持嚴厲的口吻。
“我,我沒跟着誰。”李威權想了一會兒只想到這樣來回答。
“沒跟着誰用想這麼久嗎?老實交代!”小警察的語氣更甚。
“我,沒明白你的意思。”李威權看了眼女警花,又低下頭去。
女警花又問了一遍,說道:“你跟着誰混的?”
李威權沉默下來,那小警察站起身剛想發狠,女警花示意了他一下,隨後對着李威權耐心地說道:“你這次犯的事不小,說不定會判個七年八載,現在要是老實交代,可能會從輕減判兩年,你自己考慮考慮吧。”
又沉默了好一陣子,李威權終於開口,說道:“我是安哥的手下。”
“安哥是誰?”女警花見他開口更耐心的問道。
李威權想既然都把安哥供了出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沒準老實交代還真能從輕發落,反正自己都進來了,這年頭連親爹熱娘都有和兒女反目的,誰還護着誰啊,他沒猶豫的說道:“安哥叫安孟良,他也是混出來的,在江浙市也有些勢力,我在四年前就跟着他了,那時候他挺狠的,特能打,所以我就覺得跟着他一定能混口飯吃。”
“他的手下有多少人?”小警察打斷他的話,並開始做起筆記。
李威權想了下,說道:“大概有三四十吧。”
“別大概,準確來說是多少?”小警察不耐煩的問。
李威權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因爲我只知道他江浙市有三十來人,別的地方就不知道了。”
小警察和女警花對望了一眼,女警花發問道:“你是說別的地方還有他的人?”
“恩。”李威權點了點頭。
“你們這次作案的目的是爲了什麼?是有預謀的?”女警花接着問。
李威權又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預謀,完全是爲了給任老闆出氣。”
“任老闆是誰?”小警察瞪着眼問。
“就是任興銘,他是蘭花歌舞廳的老闆,安孟良和他是好哥們,安孟良說他們曾一起經歷過生死,要我們這些做手下的除了聽他的話,還要聽任老闆的話。”
“給任老闆出氣,是有人惹他了嗎?你們追的那三個人又是誰?”女警花奇怪的問。
李威權似乎想到了什麼,看着女警花說道:“我們追的那三人其中一個是蕭雲,有個女的叫丁紅教授,是蘭花歌舞廳的臺柱子,還有一個男的我沒見過,他打死了我們的一個兄弟,至於是誰惹了任老闆我不太清楚。”
“因爲我和安孟良剛回來,我屁股還沒坐熱,安哥就讓我帶人去追他們了,他還囑咐我開槍時別打到丁紅教授,對了。”
“我要是提供一個非常有價值的情況,是不是更能從輕發落我?”
小警察剛要發火,女警花搶先說道:“那當然了,就看你的表現了。”
李威權接着說道:“好,我絕對配合,我和安孟良這次在外面帶回來很多槍支彈藥,他準備搶場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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