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中午的時候,當收了工之後,李薛強也諸葛雪顏就急急忙忙讓家裡趕,因爲家裡有個生病的母親,於是他們只想早點回家,好送母親去醫院看病。
誰知,當李薛強和諸葛雪顏回到家的時候,他們卻看見白琪韻已經在煮着午餐呢,看她的臉色,卻是比昨天好了很多呢。
李薛強看見母親這樣,不知道怎麼啦?於是就非常開心地問白琪韻道:“媽媽,你的病好了吧?你也去村醫療站看病了吧?”
白琪韻看了李薛強一樣,然後就微笑着說道:“去看病了,不然,我怎可以幫你們煮午飯。”
“強兒呀,我昨天就說我的病沒事的,只要去那個王村醫那打一針,再吃點藥,就會痊癒了呢,你你卻不信人家,非要讓我縣城正規的醫院看病,那要花多少錢呀。”
李薛強見到母親病好了就感到開心極了,其他的事情,卻是次要的。因此,儘管白琪韻看見李薛強就貌似快到更年期一樣,對他嘮嘮叨叨的,但是李薛強卻一點也不介意呢。
“呃,媽媽,你這隻腿怎啦?不會是跌傷了吧?”李薛強一扭頭,卻突然看見白琪韻的那一隻腿貌似有點跛腳的樣子,於是那顆心就不覺“咯噔”了一下。
白琪韻回答道:“不是跌傷的,應該是剛纔打針的時候那個真空還痛,不會有事的,我休息一下就會沒事了。”李薛強聞言,就點頭說道:“這就好。”
但是,李薛強的心裡,對母親的病情還是非常的擔憂,就怕她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諸葛雪顏聞言,也走了過來很是關切地拉着李薛強的手,然後就對他說道:“我看阿姨人大副大,會沒事,你不要擔心啦。”
“希望是這樣吧。”李薛強聽了諸葛雪顏的話,很是感動,於是也在心裡也對母親默默地祈禱着呢。
然而,現實並不像李薛強和諸葛雪顏想象的那麼簡單,等李薛強傍晚收工回到家之時,去發覺白琪韻那隻腳就跛得比早上還厲害了呢,並且出現了激烈的疼痛,然後居然連走路都不行了,一邁動雙腳,就感到很疼痛,直痛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見到母親這個樣子,把李傑銘與李肖雪都極壞了,他們在家裡走來走去,就貌似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知道怎樣做好。
李傑銘見到妻子這個樣子,卻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那額頭上的汗珠,甚至比白琪韻的額頭上的還要多。
原來,李傑銘平時與白琪韻雖然時不時的爭吵上幾句,但是內心卻是相愛的呢,從現在這件事看,就知道的啦。
“其實啊,我們現在焦急也不是辦法,我看,我們還是先給媽媽現在急也沒有,敷點熱水,讓她不太疼痛了,等明天在送媽媽到縣裡的大醫院看吧。”在這個關鍵時刻,李薛強卻可以沉得住氣呢,於是就提議道。
李傑銘覺得李薛強的建議還有幾分道理,就點頭說道:“看來只好這樣了。但是,明天我與肖雪去就行了,李薛強你與諸葛雪顏就留在家裡照料家庭吧,其實去太多人也沒多大用處,只能是多花費路費和住宿費。”
李傑銘聽了李傑銘的話,心裡就感到那個暈呀,現在都迫在敏捷了,父親卻還在多錢斤斤計較,於是就反對道:“爸爸你這樣說就不對啦,只要是可以醫治好媽媽的病,哪怕話再多的錢,也不要吝惜。”
“我看不如這樣,明天姐姐和我一起去,你老人家自己留在家守護這個家。爸爸,你也一把年紀啦,那路上這樣的顛簸不看,你怎會受得了呢?”
李傑銘找個時候,一邊抽着土煙,一邊聽着李薛強的說話,聽完之後,他覺得李薛強說的話有幾分道理,於是就對他說道:“那好吧,明天你和你姐姐陪你媽去縣醫院看病,我就呆在家吧。但是,你們要及時的打電話給我彙報*病情,不然,我等着心慌呀。”
“好的,有了檢查結果我就打你電話,告訴你媽媽的情況。”李薛強點了一下頭,然後就說道。
那一邊,卻說蕭如紫就說道:“好,既然你不愛我了,那請你照顧好智均,因爲他是你的兒子,幫我告訴我的爸爸媽媽,說他們的女兒不孝,來生再報答他們的恩情。”
話語飄下來之後,蕭如紫的目光深深地往樓下瞥了一眼,腳緩緩地往護欄上面攀爬着。 她要跳下去,就是被摔成一堆肉泥也都無所謂啦,因爲那心愛的男人卻不再愛她了呢。
蕭如紫帶着絕望,動作很緩慢很緩慢,因爲,儘管她要要跳樓的意志很將定,但是,她帶我去情緒也不十分的穩定,原來在她的內心深處有一種莫名的害怕存在。
“你要做什麼?你不要亂來,聽見沒有,不要亂來?”剛剛都還在說着冰冷無情話語的蕭雲,這一下變得恐慌了起來。
蕭雲的心,立即將被嚇得驚慌失措,於是,他就心神不安地朝着蕭如紫的發現緩慢地靠了過去,他要去阻止她的這一個愚蠢的行爲。
“你不要救我。就讓我去死掉好了,反正你都不愛我啦。”蕭如紫的聲音當中,卻是裹滿了絕望。
但是卻再也沒有了多做,搭在護欄上的腳,再也用不上力,心裡的懼怕,讓蕭如紫渾身都在顫抖不已。蕭雲沉默了起來,他擔憂的話語平息了下來,他皺着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半響地沒有說一句話語。
這讓蕭如紫害怕不已,她不安地偏過頭,看到蕭雲的臉色甚是平靜,竟然沒有一點點的擔憂。
“蕭如紫,假如你真的想要跳樓的話,那就請你去找個隱蔽的地方再跳吧,去找一個我不在的,甚至連警察也尋找不到的地方跳吧,這樣,我就不會被警察調查呢。”
蕭雲那冰冷無情的話語飄下來之後,他就轉身往出口的方向走着。
蕭如紫的腳迅速地收了回來,踩在天台上,看着蕭雲遠去的身影,心裡面泛滿了慌亂。 “蕭雲,蕭雲,蕭雲……”蕭如紫看着蕭雲遠去的背影,不覺大聲疾呼道。然而,儘管蕭如紫喊得很大聲,但是蕭雲卻當作沒聽見一般,就義無反顧的離開了。
心冰涼成一片,之前蕭如紫用自殺來威脅,蕭雲都會緊張而心疼,而這一次他的話語卻是那般地冰冷。
夜裡非常的寂靜,那夜風冷颼颼的,吹得蕭如紫渾身發抖,於是,她只有將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然後就躲在那天台那牆角的地方躲避夜風,同時,在他的心裡卻充滿了恐懼。
蕭如紫大腦裡面裝滿了疼痛,想着蕭雲剛剛的無情,讓她不知道要怎麼辦,他怎麼能夠那麼地無情呢?無情到不管她的死活。
目光投到地上的時候,看到了那還沒有開始吸就已經頹敗不堪的煙,蕭如紫這個時候的心情,真的感到很悲哀啊,現在現在她的遭遇,就如同那支香菸一樣,被人吸了幾口之後,就被無情地丟在這地上了呢。
夜色冰冷而無情,蕭如紫將整張臉埋在膝蓋當中,想要哭,卻不知道要累要怎麼掉下來下來。
夜越來越深了,越來越冷了,蕭如紫只好將自己的身體捲曲着,然後就靜靜地尊在在天台上那個角落裡,就如同是一頭無家可歸的流浪狗一樣。
那不遠處的昏暗的燈光照射過來了,將蕭如紫那內心的痛楚照得清清楚楚,她於是就感到很無奈,不知道該如何將這些身上和心裡的疼痛給驅趕開去。
在那冰冷的夜風裡蕭如紫不覺摟緊了衣服,然後就朝着那樓層的進口處不安地張望着和期盼着。
原來,蕭如紫對蕭雲還是不死心,她希望他會回心轉意,會對她重新的好起來。
因爲寒冷,蕭如紫就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摟住,這樣會讓她感到暖和一點兒。
剛纔丟了的那一支,散落在不是很遠的地方的那一支還在默默地燃燒的香菸,蕭如紫不覺又感到要煙了呢。
想要抽菸的感覺又不停地在心裡膨脹着,蕭如紫皺了下眉頭,慘白的臉色下,呈現出了一種哀傷而無能爲力的狀態。蕭如紫移動着腳步,緩緩地蹲下身,將打火機和煙拾起來,點燃看着菸頭忽明忽暗地在閃爍着。
蕭如紫將煙放在手指間,顫抖着手指,盯着點燃的煙,忽明忽暗,卻沒有勇氣再將煙放進嘴巴吮吸。
因爲蕭如紫知道,不會吸菸的她,一定會再一次地遭遇到咳嗽,就算是她將肺給咳嗽出來,也不會有人心疼。
所以蕭如紫就那般無神地盯着手中的煙,好久好久之後,在那煙慢慢地燃燒,卻很快就要熄滅的時候,她終於爲自己找了勇氣。
“就算沒有人心疼,那就自己心疼好了。”蕭如紫想到這,就緩緩地移動着手指,將手指間堅強支撐着的煙放進嘴巴,吮吸起來。
蕭如紫被嗆得咳嗽了起來,這是預料當中的結果,但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咳嗽地這麼地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