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李薛強就繼續對母親說道:“你知道嗎?有很多人,就是因爲拖延病情,結果就變成大病了呢。”
諸葛雪顏走進來,也勸解白琪韻道:“阿姨呀,李薛強說得對啊,很多小病如果不及時醫治,就會熬成大病的啦,到時候,就會花更多的錢啦。因此,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白琪韻聞言,不覺看着李薛強和諸葛雪顏笑着說道:“我命硬,會沒事的。強兒,雪顏,謝謝你們很關心我媽媽心領了。”
“呵呵,我困了,還是先休息一下,等到了明天就會好了呢。假如到了明早還沒好的話,我就到村醫療站找王醫生開點藥,打一針,就會好了呢。”
“媽媽,你說的這個王醫生,難道不就是那個鄉村醫生?你發燒這麼嚴重,就憑他那醫術,可以嗎?我看呀,還是將你送去縣城的正規醫院看比較放心。”李薛強卻滿是懷疑地說道。
白琪韻聽李薛強這樣說,不覺就急了,於是就對他道:“你爲啥不聽我的話,老是頂嘴,說啥道理?我再次對你說吧,媽的病不嚴重很快就好。你勞作了一天,也該餓着了吧,你還是快去去吃飯吧。我困了,要休息了呢。”
白琪韻說完,就將頭扭到一邊,不再理睬李薛強了呢。李薛強見到白琪韻這樣,真的感到非常的無奈,於是他就給諸葛雪顏打了個眼色,然後兩個人就各自拉着對方的手退出那臥室來了。
白琪韻要到村衛生站去看病,李薛強是知道的,這個王村醫有多少的斤兩?於是,李薛強的心裡就不覺爲白琪韻擔憂起來。
因爲長這麼大,村子裡那些醫療條件他是知道的,那就是不是一般的差。這也難怪,村子裡沒錢,好的醫生請不來,只好找個赤腳醫生來村衛生站工作了。
第2天一早,李肖雪與李傑銘吃完早餐就去山藥和靈芝種植基地勞作了,李薛強與諸葛雪顏也去勞作了,但是他們離開家裡的時候,卻爲白琪韻很擔心呢。
因爲白琪韻現在是個別人,卻讓她一個人呆在家裡,這個風險可怕並不小呢。
白琪韻見李薛強和李肖雪等勞作去了,卻感到口渴起來,那喉嚨也燒得厲害,幾乎被燒乾裂了。
於是,白琪韻就拖着疲憊的身體,艱難第從牀上爬了起來,然後就顫顫抖抖地想去客廳那一杯開水喝。
誰知,當白琪韻倒滿一杯水的時候,因爲身體虛弱,沒將那杯水拿穩,卻“咣噹”一聲就掉落在那地面上,被摔得粉碎。
白琪韻不覺搖了搖頭,嘆息了一下,只好拖着那疲憊不看的身子,朝村裡那個村衛生站走去,她要找王鄉醫看病呢。
道那王村醫那裡看完了病之後,白琪韻回家吃了藥就休息了呢。
那一邊,卻說蕭昭昭徑直往樓上奔跑而去,大廳裡就只剩下了蕭雲,本來是想要上樓的蕭如紫,忽然間不想上樓。
而是邁着腳步往蕭雲的方向走了去,蕭如紫坐在蕭雲的對面,安靜地打量着對面的蕭雲。 就像是在打量着一尊古董一般,小心翼翼,但是蕭如紫卻看不懂,想要研究也無從下手。
“你給我出來吧。”冰冷的聲音砸飄下來來之後,蕭雲從沙發上站起身,徑直往院門口的方向走了去。
蕭如紫並沒有立刻地動彈,而是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着他掐滅在菸灰缸裡的煙,忽然間也有一種想要抽菸的感覺。在意識到蕭雲已經邁着腳步往院門外走了去之後,蕭如紫才邁着腳步跟着追了出去。
很安靜的樓房天台,上樓的時候坐的電梯,蕭如紫看到了樓層的高度,是五十層。當時的蕭雲安靜地站在電梯裡,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卻一直安靜地站在他身邊的蕭昭昭,她要看着蕭昭昭被學院羞辱。
“不知道蕭雲要帶自己到哪裡去呢?”蕭如紫想道。
反正心裡的想法就是,不管蕭雲要將自己帶到哪裡去,蕭如紫都願意跟着,只要他願意帶着她,那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有呼呼的風聲在耳邊不停地吹拂着,蕭如紫小心翼翼地走到天台的邊上,小心翼翼地讓自己趴在護欄上,往下張望。
儘管城市的燈光很明亮,但是在那大樓偏僻的黑暗裡,很多東西都看不清楚,於是,就會令人感到很恐怖。
但蕭如紫知道,從這裡跳下去,是絕對不可能夠有活着的可能。 “告訴我,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亮了起來,是蕭雲的聲音。
蕭如紫緩緩地轉過身,目光投到衝她責問的蕭雲腮邊上,裝傻着問道:“什麼一切?一切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看着在裝傻的蕭如紫,蕭雲不覺感到很鬱悶,就皺了幾下眉頭,然後就從那口袋裡掏出一包香菸來,抽出一根點着了,就猛力地抽了起來。在這黑暗裡,那香菸忽暗忽明地燃燒着,令人感到十分的詭異。
“你不要裝蒜,你要給我老實的交待。”蕭雲生氣了,於是就猛然的朝着那蕭如紫吐出了一個很大的菸圈,然後就生氣地說。
那一大口煙霧,撞擊在蕭如紫的臉上,就四處竄走了,然後就很快的就消失了,看了這個情景,令蕭如紫也有了一個想抽菸之衝動了呢。
“你給我給我一支香菸吧,我也要抽菸。”蕭如紫想了想,終於還是說話了,她就對蕭雲大聲地喊道。
“你對我的問話還有回答呢,你不要轉話題好不好?”蕭雲見到蕭如紫想轉話題,就感到非常的不開心,於是,他就大聲地對蕭如紫說道。
但是蕭如紫並沒有懼怕,移動着腳步,往蕭雲的方向走着,在他皺緊眉頭,甚是生氣的時候,她不顧一切地張開手臂,將他給抱住。這個動作顯得有些突然,所以蕭雲並沒有將蕭如紫給推開,而是被她抱着,過了許久之後,他才反應過來。
聲音裡面灌滿了冰涼,蕭雲說:“你給我老實交代,到底是不是你,這一切是不是你做的?你知不知道,你如此做發,只能夠將我給毀了你知道嗎?”
蕭如紫沒有答話,蕭雲就肯定着事情是她做的,對於他的肯定,她都沒有否定。
但是對於這個問題蕭如紫一點也不想要談論,此時此刻她的心充斥在一種苦悶當中,也想要抽一支菸。所以蕭如紫沒有片刻的猶豫,伸手在他的衣服兜裡拿出煙盒打火機,動作迅速地將手中的煙給點燃。
這動作,蕭雲並沒有阻止,而是那麼安靜地看着,皺了下眉頭,卻沒有說一句話語。忽明忽暗的光電,在蕭如紫的手指中撲扇撲扇着,她從來沒有抽過煙,這是第一次。
蕭如紫不知道抽菸的感覺是什麼,但有一種渴望,那就是希望抽菸能夠將心裡的苦楚給排解開去。帶着這樣的想法,蕭如紫毫不猶豫地將手指間的煙送到嘴巴里,然後,她就不顧一切地猛地吸了幾口煙。
動作很迅速,只是在猛烈地吸了一口之後,蕭如紫被搶的不停地咳嗽了起來。咳嗽聲音在冰冷的氛圍當中響亮了起來,蕭如紫很難受,在那停不下來的咳嗽聲音當中,多麼地希望,能夠有一個人能夠來爲她拍怕肩膀。
但是沒有,即使蕭如紫所希望的那個男人就在身邊,但是他就是什麼都沒有做。就那麼冷冷地勘着她,一句話都沒有說,任何動作都沒有。蕭如紫那種渴望被關懷的感覺在心裡不停地瀰漫着,但是卻得不到,失下不停地在膨脹着。
所以,即使是不停地咳嗽,然而蕭如紫卻還是毫不顧忌地將手裡的煙朝嘴巴中塞。
再一次遭遇到了嗆着,猛烈的咳嗽聲音越加地大聲了起來,就像是,蕭如紫要將整個肺都給咳嗽出來一般。
那樣的感覺不停地在周身瀰漫着,讓蕭如紫好害怕,好害怕真的會把肺咳嗽出來。再也沒有了勇氣往嘴巴里面送煙了,蕭如紫將手中的煙掐滅,聲音冷冷地問道:“蕭雲,蕭家的財產對你來說就真的那麼重要嗎?那麼多的錢,就算你真的得到那又怎麼樣呢?”
蕭雲聽了蕭如紫之責問,感到很不爽,於是他就吧手裡的那一隻才抽了一般的香菸給掐滅了,他沒有回答蕭如紫的問題,那語氣卻滿是警告的成分。 “今後,你可沒資格理睬我與蕭昭昭的事情,也不要幻想破壞我與她事情,我現在就告誡你,我與你卻是部現在什麼關係的呀。”
蕭雲說得非常的嚴肅,話語也很肯定,沒有任何的關係,其實他們本來就沒有任何的關係。即使他對自己說過愛,但是更多的時候,都是蕭如紫的自己單方情願的呢。
“沒有任何的關係?難道你不愛我了嗎?”蕭如紫帶着哭腔責問着蕭雲到。
“我不愛你了。”需要的回答很堅決,很冷酷無情。
聽了蕭雲這番話,蕭如紫的心裡就感到非常的疼痛呢,就想刀割一樣。蕭如紫將眼光看向那50層樓高的下面,卻感到黑黝黝的,非常的恐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