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諸葛雪顏開始還怕李薛強到自己的家,會引起母親的不快,並會給李薛強不好的臉色看。但是,當諸葛雪顏見到母親對李薛強很是熱情的時候,她的那個擔心才放下來了呢。
李薛強這一次其實才是第一次來諸葛雪顏的家,真的如同昔日的那個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真是覺得樣樣都新鮮呀。
當看到諸葛雪顏的家是一幢很是高級的別墅的時候,再與自己家裡的那間破泥磚房子一比較,就不覺感到汗顏呀,諸葛雪顏寧願放下上流社會的日子不過,卻願意下嫁給自己,與自己一起住泥磚房子,吃粗茶淡飯,這還真令李薛強感到內疚呢。
但是,令李薛強感到有點欣慰的是,自己很快就會獲得滿滿的第一桶金了,然後就可以摘去自己頭上那一頂貧窮的貌似,然後就與諸葛雪顏一起,過上那一種小康的溫馨的日子了呢。
“媽媽,你看這些山藥好看嗎?這可是薛強哥哥親自種植的呢。很好吃的呢,你就品嚐一下吧。”諸葛雪顏隨着自己的母親來到那客廳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一大塊白雪雪的山藥來,然後就遞給諸葛夫人手裡。
當諸葛夫人結果諸葛雪顏遞給自己的那塊山藥之後,她的心裡真的感到不知是什麼滋味,不知道是吃好呢,還是不吃好?
因爲,貴爲市長夫人,諸葛夫人什麼山珍海味,進口的水果,人蔘等名貴藥材不吃過,現在卻要吃這一種在大家眼裡都感到非常的普通的山藥呢。
吃吧,諸葛夫人怕不好吃,那隻會自己難受。不吃吧,是自己的女人親自要自己吃的,還是自己的準女婿種出的東西,那就很難讓他們下臺階了呢。
於是,礙於諸葛雪顏之面子,還有李薛強那一顆孝敬的心,諸葛夫人於是就將那一塊山藥放在嘴邊,然後就皺着眉毛輕輕地咬了一小口。
誰知,當諸葛夫人咬了一小口,她不覺就立即將那緊緊地皺着的眉頭舒展開來,並立即將眼睛掙得圓圓的,露出了非常驚喜的神色。
原來,剛纔諸葛夫人才小小的咬了一口,那些美味的山藥的汁水就佈滿了她的口腔,並讓她感到一種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美感來了呢。
那一邊,卻說車傑釗皺-緊了眉頭,許久地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睜大了眼睛,看着面前這一個女孩,那心情,真是很長的時間都無法平靜下來。
上一次在蕭家遇到了沉瓶萌之後,車傑釗的心情就不好了一整天,但是他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和自己已經過去了,他現在愛的人是蕭如紫,所以不能夠再想沉瓶萌了。
可是剛剛電話裡面的聲音砸-落-到耳朵的時候,之前和她存在的感情糾葛就徑直蹦躂了出來,那麼些記憶那般真實地存在着,就算是他不將其當回事兒,也沒有辦法將其給擺脫。 “有什麼事兒嗎?”忍受着心裡面的煩亂,車傑釗儘量溫柔地問道。
“我想你,想見你,可以嗎?”對方的語氣直接了當地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車傑釗頓了一下之後,想要找藉口說不見,卻在語氣還沒有說出來之前,電話裡的人已經徑直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內。
車傑釗盯着不遠處的沉瓶萌,她移動着腳步,眼光溫柔地盯着車傑釗,車傑釗的眼光在觸及到了沉瓶萌的時候,一下子就移動不開。
車傑釗能夠很清楚地知道對於沉瓶萌的感覺已經不再是愛情了,卻在想見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能夠那般地堅決地拒絕。
所以當沉瓶萌走到車傑釗的面前的時候,她完全地不將他給當外人,語氣溫柔而堅定地伸出手之後,就徑直將他的手給握着。
“車傑釗,我們走吧。”沉瓶萌的手挽着車傑釗的胳膊,那般地嫺熟而自然,就像是曾經和他很是親密的一般。
只是在沉瓶萌的習慣當中,車傑釗顯得很是不習慣,他重重地將沉瓶萌的手給摔開,話音嚴肅地提醒她道:“沉夏萌,你要記住,我們是已經分手了的呢。”
“我們已經分手了。”沉瓶萌聞言,不覺就在心裡面冷哼了一聲,要怪就怪那一個該死的洛紅梅,就是因爲這個女人在搞鬼,才讓她與車傑釗分手的,她真的非常的不甘心呀。
車家卻是一個有錢的家庭,是豪門,這就讓沉瓶萌垂涎欲滴,她甚至做夢,都想着嫁進車家,然後飛上枝頭變鳳凰,從此就過上住明墅,開名車,喝洋酒的上流社會人士的生活。
因此,自己被這個洛紅梅拆散了沉夏萌和車傑釗的關係之後,她就在心裡對這個洛紅梅痛恨死啦。
“你怎麼說分手啦?其實,就是分手了,那咱們不是還能夠當好朋友的嗎?”沉夏萌就反駁車傑釗道。
沉夏萌這句話,卻是令車傑釗無發爭辯,原來,車傑釗也曾經非常的喜愛過眼前這一個漂亮性--感的女人。因此,當車傑釗現在看見沉夏萌身材和美貌依然,亭亭玉立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心裡就產生了一種無法拒絕她的感覺
“那你有啥事要找我呢?”儘管如此,但是車傑釗那說話的語氣,還是想的非的冷酷和僵硬,他始終想與這個沉夏萌保持着一種遠遠的距離。
但是,車傑釗那內心的愛,還是戰勝了理智,於是,就在沉夏萌伸出手再一次將他的胳膊抓住的時候,他發現他沒有辦法就那般地和她保持距離,因爲手被她再次抓着的時候,他就沒有了再次將她的手給摔開的勇氣。
“還記得,曾經應承過我的事情了麼?”沉夏萌充-滿期待地問道。曾經答應過的事情,車傑釗在努力地想象着,卻發現怎麼也想象不起來,他於是問道:“什麼事兒?”
沉夏萌以爲他會記得,以爲他會永遠都記得,即使他們已經分手了,但是在她的問題得到了冷酷的回答的時候,沉瓶萌的心疼痛了一下。
“你答應過我,要帶我去爬山的,這件事兒我們一直都沒有去完成,所以今天我們去吧。” 沉瓶萌的眼光亮堂地盯着車傑釗,車傑釗在努力地回憶着,回憶裡模模糊糊的確是好像有這件事情。
但是,不知道是時間太過於久遠了呢?還是車傑釗自己並不想要記得,反正他無論怎麼樣努力地想要想起來,都沒有辦法想起來。
車傑釗沒有答話,而沉瓶萌已經拽着他的胳膊,將他給塞進了車裡,語氣當中充-滿了欣喜:“車傑釗,今天我們就一塊兒去爬山吧。”
語氣飄-下,沉瓶萌上車,她坐在駕駛座上,繫好了安全帶之後,發動則會車子,看着她的這一切的動作,車傑釗覺得面前的女人變了。
真的是變了,曾經的沉瓶萌說過她這輩子都不會學開車的,因爲沉夏萌曾經出過一場車禍,自從那場車禍之後,她連過馬路在看到車的時候,都會驚出一身的冷汗。
那些熱戀的日子裡,沉夏萌和車傑釗手牽着手過馬路的時候,車傑釗會將她給抓的緊緊的,企圖能夠讓她的害怕恐懼稍微地平和一些。
可是即使捏的沉夏萌的手生疼,她依舊會害怕車,而現在她竟然在開車,這讓車傑釗半響地緩不過神來。
直到車子被髮動,汽車的聲響真切地闖入在耳朵裡的時候,車傑釗才明白麪前的女人是真的要開車了。
“你變了。”車傑釗的聲音淡淡的輕輕柔柔的,試圖將自己的訝異給掩飾掉。沉瓶萌偏過頭盯着車傑釗,臉頰飄--滿了笑容,然後說道:“當然會變的呀,時間在走,我們怎麼可能不變呢?”
車傑釗微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話,看着沉瓶萌開車,技術很嫺熟,她似乎已經完全地不怕車了,看着她如此嫺熟的技術的時候,車傑釗甚至在懷疑,那個曾經走在自己身邊很怕車的女人,其實根本就沒有存在過。
說是去爬山,其實是去山間的休閒別墅休息,沉瓶萌開着車,很輕車熟路地就將車放到了山間的一座別墅面前。
“這裡很漂亮吧?”沉夏萌微笑地問道。看着面前豪華的別墅,車傑釗皺-了下眉頭,冷酷着聲音問道:“你怎麼會來這裡的呢?”
“這是我的別墅,蕭永剛送給我的,以前我和他會經常來這裡親熱。”話說到這裡,沉瓶萌的聲音頓了下,盯着車傑釗亮堂着眼睛道:“我覺得很漂亮,所以就想要帶你來。”
車傑釗的臉色在看到那棟別墅的時候就已經很不好,而在聽到了沉瓶萌如此毫無顧忌的語氣之後,就更加地不爽了起來。
車傑釗的臉色在一瞬間就變得慘白了起來,他於是就用冷酷着聲音說道:“我想我該回去了。”
話音飄-下之後,車傑釗就準備去開車門,但是誰知,卻被沉瓶萌將車給鎖住了,然後,她的聲音就淡淡地說道:“如果你不喜歡到別墅裡面去,那也沒有關係,我們就在車裡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