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卻說諸葛理果聞言就對何其泳說道:“何省長呀,你找個想法很好,但是很難實現呢,因爲我曾經問過我的準女婿,他說,要生產這一種特殊的山藥,要非常的高的特殊的技術,現在只有他一個人會,其他的羣衆卻是什麼也不懂的呢。”
“那我們叫你們的準女婿,將那種植技術教導給大家就行啦。”何其泳因爲被那些山藥的美味吸引住了,還是不死心地說道。
“但是問題是,這一種特殊的技術,我的準女婿說了,他是不可以傳授的呀,是屬於天機不可泄露的範疇啊。還有呀,要種植這些山藥,成本據說很高,如果價格不高一點的話,我看那些藥農會沒有信心進行種植山藥的呀。”諸葛理果還是憂心忡忡地說道。
“額,理果,你說着這句話我卻不贊同啦。我就不知道,你身爲一個人民公僕,一個大名鼎鼎的市長,爲什麼卻主張這山藥賣得高價纔好呢?要價格便宜,老百姓纔可以吃得上呀。”
“再說呀,你不不要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名消費者,如果價格太高,我們付出的也會是高價的呀。”何其泳很是不解地看着諸葛理果說道。
諸葛理果聞言,不覺呵呵一笑,但是他卻沒有回答何省長的話,而是在心裡想道:“你說的這一番話,簡直是廢話,那個李薛強是我的準女婿,你知道嗎?他如果攢了大錢,不就等於我也攢了大錢嗎?”
那一邊,胡向棟受了李薛強的委託,也在密鑼緊鼓地做好那山藥的推銷工作。由於胡向棟是一個老牌的中藥材苗木繁殖和推廣公司的老總,他認識的客人比較多,人脈比較廣,因此他的推銷效果相當的好,真是比那諸葛市長的政府推銷這一塊更加有成效呢。
經過這一次山藥的推銷工作,胡向棟才真正瞭解到,在當今的世界裡,有錢的人,以及要高價“保健康”的人實在是很多,他的這個優質山藥推銷方案一推出,就吸引了不少的富一代,官一代,以及一些土豪的高度關注,有的還下了重金,要訂購一百多塊呢。
開始這些有錢人是有錢任性,是抱着試一試這些新穎的山藥的心態,他們就像看看這些新的山藥品種,那味道是不是真的與宣傳說道一樣好。
但是,當那些有錢人品嚐了那些山藥之後,就個個被它們的那些特殊的美味所折服,有幾個土豪有私人醫生,就將那些山藥拿給那些醫生吃與檢驗。
誰知,當那些私人醫生吃了和檢驗了之後,感到很驚訝,就將這些山藥的好處告訴了那些有錢人。
當知道了這些山藥不但味道可口,還營養豐富,最關鍵的是可以保健、美容和延年益壽,於是那些有的是錢的有錢人就像瘋了一樣的搶購起那些山藥來了,有的要一千多塊,有的甚至要了一萬多塊呢。
結果呢,不到一個星期,李薛強給了胡向棟的那18萬塊,就全部銷售完了呢。至於價格,胡向棟是個精明人,開始的時候賣四十元一塊,然後居然升到六十元一塊,真是狠狠地攢了一大筆錢吶。
那一邊,卻說蕭如紫重重地喝了一口普洱茶,但覺得那普洱茶的香濃就在她的那脣和舌之間亂竄着,淡淡的,卻很迷人。
那些香濃的普洱茶的味道,卻讓蕭如紫不由自主地覺得心潮澎湃,如果自己對面的位置坐上了等待的人的話,那種纏繞在空氣當中的憂傷是不是就會消失不見了呢?
蕭如紫期待着他還能夠爲她演奏鋼琴曲,卻在眼光癡迷地飄-在房門口的時候,很長時間都沒有等到蕭雲的身影。
“蕭雲會不會不來了呢?”這念頭,讓蕭如紫覺得難過,眼光不由自主地飄-在了面前的普洱茶桌上,企圖着給他打一個電話。
蕭如紫卻又不想要太過於催促,所以她就將自己的那一部手機緊緊地拽緊着,在一瞬間裡,卻陷入到了糾結的情緒當中。
蕭如紫擡起頭來,那眼光再卻一次地飄-在普洱茶廳的門口的時候,這一次,她卻沒有失望而歸。原來,當蕭如紫的眼光張望過去的時候,她卻是非常順利地看到了,她所殷切期待的那一個帥氣的身影。
就是蕭如紫的大腦當中儲存的那一張俊朗的臉蛋,就是如記憶力般的那樣很容易地就讓她傾了心。
蕭如紫的眼睛亮堂地盯着蕭雲,看着他款款地往自己的面前走來,終於等到了,這是一件該開心的事情。
可是蕭如紫卻沒有辦法忽略掉,和蕭雲手挽着手肩並着肩甚是親密地走在一起的蕭昭昭。 他們竟然是一塊兒來的,這出乎蕭如紫的意料,也讓她的心在一瞬間咯噔一聲狂猛地響亮了起來,在那種很大聲的響亮聲音當中,她一下子就不知道該要用怎麼樣的心情來面對了。
蕭昭昭徑直坐在了蕭如紫的身邊,蕭雲坐在她的身邊,她的眼光很自然地就能夠看到他俊朗的臉蛋,很想伸出手去,去觸及他臉蛋上的溫暖。
“知道我們爲什麼會來了吧?”蕭昭昭的聲音冷酷地在耳邊滑飄-,提醒着蕭如紫,此時此刻的場景有多麼地嚴肅。
蕭如紫緩過神來,偏過頭,盯着蕭昭昭-滿臉冷酷的模樣,聲音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一開始蕭雲給蕭如紫打電話,她以爲他只是想要確認自己和智均到底是不是父子關係,對於他的這樣做法她感覺很生氣,所以纔沒有帶智均來。
而現在,蕭如紫在聽到了蕭昭昭冷酷的聲音之後,她明白了,這一切都是蕭昭昭逼迫蕭雲的,既然如此,她就更加地不該讓他們得逞。
“那你兒子呢?你爲什麼不把他帶來?”蕭昭昭環顧着四周,企圖能夠找到智均,卻在環顧了四周沒有看到孩子,她於是就不開心地問道。
“我兒子在哪裡不用你管,驗DNA的事情我是不會答應的,因爲你們沒有資格。”蕭如紫的聲音冷酷的,冷酷地在表情着自己的態度。
蕭如紫的這語氣惹得蕭昭昭擰起了眉頭,但是她並沒有大發雷霆,而是將眼光往蕭雲的方向張望而去,聲音冷酷地問道:“這件事情你就看着辦吧,你已經說過了,事情由你解決。”
一下子,蕭昭昭將所有的難題都交給了蕭雲。蕭雲聞言,就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就臉色平靜看不出悲喜,他的眼光亮堂地盯着蕭如紫,有一種溫和在流轉。
只是蕭雲的那溫柔好淡好淡,淡的若有似無一般,蕭如紫覺得自己沒有辦法確定,那眼光當中的溫和到底是不是因爲她而存在的。
“孩子沒有抱來對不對?那我們一塊兒去看孩子吧,畢竟已經很久沒有去看過了。”蕭雲的語氣溫和地說道。
但是,在蕭雲的溫和語氣當中,蕭如紫卻不能夠選擇相信,總是覺得他的這般溫和投射出強大的冷酷,一下子就冷酷地讓她沒有辦法動彈。
在那種被動的境況當中,蕭如紫的手心不住地在冒着冷汗,臉色一瞬間就變得蒼白了起來。蕭如紫不想要再繼續下去,於是就拿上自己的手包,然後她就直接站起身來,聲音冷酷地說道:“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情,我還是先走了哦。”
說完之後,蕭如紫沒有任何的停留,邁開那雙腳直接往普洱茶廳外走了去,她想象不到蕭雲和蕭昭昭會是怎麼樣的一種表情。
反正蕭如紫是真的沒有辦法答應他們,蕭雲應該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意味着些什麼,她一直都在蒼白着臉蛋,沒有辦法讓自己安靜地來思索這一句話。
電話鈴聲響亮了起來,是蕭雲的號碼,即使知道那是蕭如紫所愛的男人的號碼,但是此時此刻她卻沒有一點兒的欣喜。
臉色在蒼白當中變得越加地冷酷,蕭如紫按下通話鍵,不等對方說一句語氣,就冷酷地說道:“這件事情,我是不會答應的,所以你不要浪費說明口舌了。”
蕭如紫試圖用冷酷的語氣,將要聊下去的機會給直接掐斷,但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並不是她所以爲的蕭雲的聲音。
而是蕭昭昭的,氾濫着淡淡冷酷的聲音,散發着強大的笑容,只是那笑容聽着很邪惡很詭異。
“你在怕什麼呢?”蕭昭昭的停住她的大笑聲音,嚴肅地問道。“在怕什麼?當然是在怕秘密被揭穿。”但是,對於情敵,蕭如紫她只能夠冷酷相待,於是就說的:“我怕什麼,這用不着你來管。”
“拿我就告訴你,我想弄清楚的事情,你是阻止不了我的,說不定我的人已經拿到了我想要的東西了。”蕭昭昭的聲音冷酷地充-滿了得意。
蕭如紫一下子就慌亂了起來,大聲地問道:“你做了什麼,你做了什麼?”可是,這個時候的電話就被蕭昭昭掛斷了,電話裡面一片寂靜,什麼聲音也聽不到。蕭如紫慢慢地將手機從耳邊移動開,臉色呈現出一片傷感和悲哀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