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不要這麼敏感,這麼極端。世上還是好人多的。先生不要見怪啊,蘭馨從小被父母拋棄,有些戒備生人。”馮夫人回頭柔聲的對眉眼如電的女子。而後微笑着對李逍遙解釋。李逍遙微笑一下,不以爲意。從小被父母拋棄的孩子,也的確會有些心裡問題的。不過這麼漂亮的孩子,誰家父母這麼鐵石心腸呢?不知道將來會便宜哪個混蛋。不過,李逍遙有些不明白,爲何馮湘在說到蘭馨從小被父母拋棄的時候,神情有些異樣。
“有媽的孩子是塊寶,沒媽的孩子是根草。從小失去父母更是淒涼,夫人不必內疚。我能理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在佛家而言也是說的過去的,更何論普通俗世中人呢!蘭馨女士的戒備之心也是處事之道。夫人請!”李逍遙一臉雲淡風情,飄然物外之態,決定裝*裝到底了。
蘭馨仍舊冷冷的盯着李逍遙,不爲所動。“嘻嘻,小帥哥這麼疼惜她,懂她,不如娶了她去吧!”蘭蕊忽然癡癡而笑,咬着手指頭,露出半片細白的牙齒,盯着李逍遙。
“蘭蕊,不得胡說。先生見笑了,蘭蕊喜歡和人開玩笑。”馮夫人回頭瞪了蘭蕊一眼,李逍遙卻看到蘭蕊緊緊是吐吐小香舌,並無害怕之意。蘭蕊看到李逍遙偷看她,對着李逍遙拋了個媚眼。李逍遙慌忙躲開,這個妖精,靠!真他媽的騷啊。弄的老子全身熱氣騰騰的,險些露出真身來。罪過!罪過!佛門聖地,怎可有此不良癡想!李逍遙急忙在心理宣佛號,來轉移自己被蘭蕊勾起的火苗。
就在李逍遙他們緩慢的走進廂房的時候,蘭蕊蘭馨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李逍遙沒有在她們身上看到竊聽器。看兩人神色不對,李逍遙凝聚一些法力到耳朵上,去聽她們電話裡的內容。聽着聽着,心裡卻是咯噔一聲,暗道壞了。他孃的門神,這孫子真不是東西。兩頭拿錢!壞了我的大事!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馮夫人看到兩人同時接收機,不解的問道,也就停住了進門的腳步,幾個人站在裡廊下。李逍遙仍舊微笑,萬事不掛心的模樣。
“沒有什麼?他們也太大驚小怪了。不過是一個騙子上門騙錢而已。看把他們嚇的。不過我們來的時候帶的有人,況且有玄壇大師這麼一位高手在。相信就是有劫匪來,也肯定無法得逞。”蘭蕊掛掉手機,不當回事的道。
蘭馨雙眼盯着李逍遙的時候,卻越發的明亮,眼神幾乎粘在了李逍遙身上。讓李逍遙十分的鬱悶。有時候一個人的直覺真的很可怕,也很讓人鬱悶,蘭馨第一眼就認爲李逍遙有問題,可見她直覺有多麼的可怕。
這他孃的剛剛有些希望,又給弄砸了。真是出門忘看黃曆,踩着狗屎了。
“沒事就好。大家都平平安安的多好啊。幹嘛總要打來打去的。大家都應該信佛的。那樣世界都是一家人,多好啊!”馮夫人鬆口去,忽然說了一句玄壇直呼阿彌陀佛,李逍遙差點昏倒的話來。
好傻好天真的大姐哦!不過我喜歡。你越是傻越是天真,我越是喜歡。李逍遙莫測高深的笑笑。他感覺的出來,玄壇老傢伙一直對他有戒備,剛纔的話更是提起了他的戒心。看來這次實在是有些難產啊!他孃的門神,別讓老子再遇到你!
“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呢?”馮夫人忽然對李逍遙道。
“李默然。高中生,準備考香港佛學院。這段時間在遊歷天下寺院,增加見聞,爲考試做做準備。”李逍遙無視蘭馨的戒備與敵視,仍舊與馮夫人近乎。
“該爲夫人講經了。夫人請!”玄壇要死不活的跟着半天,終於說了一句話,可也是一句讓李逍遙鬱悶的話。講經?那需要多久?我的時間可是有限啊!
“該講‘大悲咒’了吧?上回聽完了‘楞伽經’,這次是該聽‘大悲咒’了吧?馮夫人問玄壇。玄壇低聲答是。隨後去房間桌子上搗鼓一陣子,竟然弄出一個音響來,隨後竟然放起了歌聲。李逍遙呆了一下,竟然是佛歌,聽起來十分的有味道。可以安靜心神,舒緩情緒。
我靠!寺院也與時具進了啊!“這是什麼歌?誰的詞曲?蠻好聽的。”李逍遙湊近了音響,仔細看了看,在一張蒲團上盤腿坐下來,沉醉其中。
“這是‘三寶歌’,太虛大師作詞,弘一法師的曲子。夫人每次來都要聽的。寓意深遠,很好聽的。”蘭蕊在李逍遙身邊的蒲團上坐下來,如蘭似麝的香味鑽李逍遙鼻孔裡去。
“的確是好歌好詞。不過她卻不及姐姐的聲音好聽,姐姐好看。”李逍遙神識展開,房間裡的一切舉動了若指掌,也不需去看他們做些什麼,只是這般對着佛像,背對他們,反而給人以光明磊落之態。蘭蕊靠過來,李逍遙斜眼看她鼓蓬蓬的胸口,單薄的衣服不能束縛,幾乎想要跳出來。若隱若現的溝壑,吸引人的眼珠子。
“嘻嘻,姐姐這麼好看?有你的觀世音姐姐好看嗎?”蘭蕊越發的嬌軟,幾乎要靠在李逍遙的身上,斜着眼睛盯着李逍遙,嬌嫩欲滴的嘴脣一開一合的,誘人之極。
“你們不怕褻瀆了神佛?”蘭馨冷冰冰的坐在李逍遙的另一側。冷冷的盯了李逍遙一眼,對蘭蕊皺皺眉頭。大有包夾李逍遙之勢。李逍遙自然知道她的靠近,不過是不拆穿而已。
“我告訴你們吧。我信佛都是假的。騙人的。都是我爹孃信佛,都癡迷了。也非要我考佛學院不可。這次出來雲遊也是他們趕我出來的。我就只當是旅遊的。實際上我最喜歡的還是與姐姐談天說地!”李逍遙不敢調戲蘭馨,可不懼蘭蕊。伸手偷偷的勾了一下蘭蕊的小巧嬌嫩下巴,柔軟滑溜,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