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錘定音,五階基因戰士落入三號包廂手中,很多人雖然羨慕,但是他們也只能羨慕,能坐進這個拍賣會場的包廂裡面,而且還能輕易拿出三百一十億美元的天價,恐怕也只有那幾個古武家族了。
“真是便宜了白家。”方妖人在一旁悶悶不樂說道。
一個三花高手對於古武世家來說或許增強不了多少,但是一個實力等同於三花高手的五階基因戰士,那絕對是其他古武家族都忌憚的一把利器。
一個不會畏懼死亡的三花高手,其破壞力和震懾力根本無法想象,白家花了三百一十億美元其實一點也不虧。
秦長風只是淡淡一笑,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隨後便起身欲離開。
“方妖人,你欠我的人情,今晚可以還了。”秦長風突然說道。
方妖人微微一怔,半眯眼問道:“你要怎麼還?”
“今晚過來陪我殺人。”秦長風淡淡說道。
“殺誰?”
“到時候你就清楚,凌伯秦龍,我們走。”說完,秦長風也不多廢話,轉身變離開包廂。
秦龍一臉陰沉地跟了上去,他知道秦長風今晚要殺誰。
——
山林中,一羣黑影快速移動,動作乾脆利索,眨眼間便消失在黑夜中。
“前方傳來情報,秦長風身邊還有兩個人,一個年輕人和一個老者,是否都要殺?”一名黑衣人仿若魅影一般陡然閃現,他的面前站着一位面色冷峻的中年人。
“知不知道他們是誰?”中年人沉聲問道。
“是秦長風的兒子,至於那位老者,應該是一位下人。”黑衣人說道。
中年人眼睛微眯,從眼縫中迸射出冰冷的殺機,道:“殺!”
“是。”黑衣人再一次魅影般消失,而他的身後緊密跟隨着一羣殺氣騰騰的黑影。
此刻的秦龍全然不知危險已經悄然臨近,在秦長風的帶領下,秦龍他們走出酒店,來到野外的一間露天餐廳,此刻餐廳裡面十分安靜,並沒有一個客人。
秦長風挑選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坐下,秦龍和凌伯也依次坐下,沒多久方妖人帶着他那個冷若冰霜的女兒也緩緩走了過來。
一陣寒風襲過,雪花飛舞,方妖人拍了拍身上那件貂皮大衣,面帶微笑地走上前來。
“是個殺人的好夜晚。”方妖人呵呵笑道,旋即也坐了下去,他的女兒則面無表情地站在他的一旁。
秦長風面色依舊很鎮定輕鬆,目光瞥了一眼方妖人身旁的女兒,說道:“讓她先回去,今晚會很危險。”
方妖人神情微微一怔,臉上的笑容也旋即變得陰沉下來,秦長風的實力他很清楚,連他都覺得今晚會很危險,毫無疑問今晚他們殺的人不簡單。
“你究竟要殺誰?不會是天池山裡的人吧?”方妖人目光沉疑問道。
秦家跟天池山之間的恩怨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方妖人雖然欠了秦長風一個人情,但是如果爲了這個人情而讓方家得罪天池山,他萬萬做不到。
雖然同爲老九門,但是方家的實力跟秦家相比還是差了一籌,連秦家都差一點遭遇滅門之災,方家談何與天池山抗衡?
“放心,不是天池山來的。”秦長風說道。
聽到秦長風這句話,方妖人才稍微放鬆下來,不過臉色依舊陰沉着。
“不用擔心她,她有保命的手段,倒是你的兒子,你就這麼放心帶他出來?”方妖人旋即將目光移向秦龍。
方妖人那雙眼睛果真很獨特,每次被他這麼盯着,秦龍總感覺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就好像脫光衣服站在他的面前一樣,而且這還是一個陰陽怪氣的男人。
秦長風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方妖人的話,有凌伯在,他不擔心秦龍會受半點傷害。
就在這時,餐廳裡面走出一道妖嬈的身影,快速走向秦龍他們這邊。
“哎喲,今晚是刮的什麼風,居然把你們這兩位大人物吹來了?”妖嬈女人扭着蛇腰走了過來,聲音很是膩酥,聽得人全身都會起雞皮疙瘩。
秦龍的目光看了過去,這是一個渾身都充滿韻味的女人,即使是在這寒冷的夜晚,她的身上也只穿着一件單薄的旗袍,將她那性感豐腴的身材包裹出一道誘人的弧線。
女人的臉雖然算不上精緻漂亮,但是卻有一種吸引男人的狐媚氣息,特別是她眼角那顆美人痣,更是爲她平添幾分誘惑氣息。
女人直接走到秦長風的身後,一雙白玉如藕的雙手很自然地放在秦長風的肩上,然後輕輕揉捏着。
秦長風也沒有拒絕,而且樣子似乎非常享受。
“西門夫人,你可不能厚此薄彼,來,給我也捏捏。”方妖人手捏蘭花指說道。
“滾,奴家可不給半人半妖的男人服務,除非你讓你的女兒陪我一個晚上。”被成爲西門夫人的女人笑眯眯看着方妖人的女兒說道。
西門夫人原本姓什麼沒人知道,她的丈夫西門觀曾經是名噪一時的用劍高手,只可惜後來死在仇家追殺中,西門夫人也因此成爲了寡婦,性情也出現了轉變,衆所周知她現在對女人比對男人更感興趣。
方妖人悻悻一笑,不再接話,跟這個瘋女人最好點到爲止,不然有他罪受。
“咦,好鮮嫩的小男孩。”西門夫人的目光突然轉向秦龍,好似發現新大陸一樣,雙手從秦長風的肩上移開,然後走到秦龍的身後。
秦龍剛想躲開,可突然間發現背後那雙玉手好似一座大山一樣沉重壓了下來,讓他動彈不得。
秦龍內心暗自震驚,這西門夫人的身材看似較弱,卻沒想到居然是一個真正的高手,他的身體完全被牢牢鎖住。
看來這裡沒有一個簡單人物。
西門夫人的雙手如同遊蛇一般伸入秦龍的衣服裡面,細膩滑嫩地觸碰到秦龍的皮膚,讓秦龍內心有種發癢的感覺。
“小男孩居然臉紅了,好可愛。”西門夫人哧哧一笑說道,動作更加的大膽。
秦龍此刻有苦難言,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如此調戲,悲催的是他居然無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