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好熱呀,好熱啊!”芳子驚呼的時候,還被錢牧擒拿着的幽菊夫人忽然一張臉變得一片潮紅,嚶嚀一聲,雙手就去抓自己的衣服。
“我靠!”錢牧看到幽菊夫人這個模樣,瞬間就明白這到底是什麼了。
催人清譽,這分明是催人老呀!
錢牧之前沒有來得及防備,也很是吸了一口,所以也感覺瞬間渾身燥熱的很,他大罵一聲,轉身就想要逃離。
因爲他發現了,無論是芳子姐妹,還是幽菊夫人,都中毒很深呀!
他心裡面感慨着,到底是女人,就是用意動情,看看咱老爺們兒,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決定的,在這種磕了藥的場合下,還是男人最冷靜不是!
“鬆手!”錢牧鬆開幽菊夫人的手,想趁着自己還清醒的時候,趕快去外面衝了涼水澡,可他一轉身,就感覺自己被八爪魚給纏住了,扭頭一看,就見幽菊夫人雙手不老實,對自己耍起了女流氓!
“別走,我要,我要……”幽菊夫人難受極了,雙手緊緊的抓着錢牧不放,紅豔豔的嘴中還說着含糊不清,極端誘惑人的話。
錢牧也有些受不了了,努力的用內力壓制着體內的躁動,狠狠地甩了甩頭,沒好氣的一邊掰幽菊夫人緊抓着自己的小手,一邊喝叱道:“別耍流氓呀!我比你流氓,要是惹急了我,我耍流氓,你們三個人也受不了!”
他好不容易把幽菊夫人的手掰開,剛準備走的時候,又有兩隻手纏住了他,錢牧扭頭一看,原來是芳子,這會兒芳子明顯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嘶!
錢牧倒吸了一口涼氣,渾身被兩個女人把持着,他雙拳難敵四手,把這個扒拉開,那個又亂抓他。
最主要的是,櫻子雖然沒有跑過來,小姑娘年紀輕輕的,竟然給他跳開了脫衣舞。
呼哧呼哧……
錢牧在掙扎中,呼吸變得急促,眼睛都變得血紅一片,某一刻,他忽然吼了一聲,失去理智,像兇悍的野獸一般,聲音有些沙啞的嘶吼一聲,“我不管了。”
話落,一手夾着一個,扔到牀上,然後抱起櫻子就撲了上去……
……
翌日,日頭老高的時候,錢牧才幽幽的睜開眼睛。
他感覺渾身舒坦,那種輕飄飄的感覺,真的十分的爽,他猛然間想到了什麼,蹭一下扭頭,就看到他的大牀上面,左右躺着的三個女人。
芳子躺在櫻子身邊,櫻子蜷縮在自己的臂彎裡面,至於幽菊夫人,躺在自己的另外一邊,即便睡着了,嘴角還流露出滿足的笑容。
媽呀,我都做了些什麼呀!
錢牧剛纔還舒坦放鬆的臉,頓時都皺成一團了,皺着眉頭使勁兒的思考着昨天發生的事情。
想着想着,他就有種悔青了腸子的感覺,不過他現在還抱着希望,幻想着自己什麼都沒有做,於是他心裡面默默的唸叨着:“千萬不要發生,不要發生。”
一邊默默唸叨着,他悄悄,儘可能不驚動三
個女人的同時,緩緩的起身。
當他看到白色牀單上面鮮紅,梅花樁的血跡就有三處的時候,就知道,沒做什麼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只是他納悶兒了,三個不同的地方,距離還相距很遠,很像是三個人的。
芳子姐妹是處子這個不用懷疑,難道幽菊夫人也是處子?
錢牧忍不住扭頭看了眼幽菊夫人,腦海裡面,隱隱約約好像記得,昨晚芳子和櫻子早早的就敗下陣來,唯獨幽菊夫人和他越戰越勇。
錢牧感覺要發瘋了,雖然佔了便宜,可他只要想到佔了便宜要負責任,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呢。
他悄悄的拿着下地,把凌亂的衣服撿起來本來他還想要把留下證據的牀單給順手拿走的。
當然了,這個願望三個熟睡的女人是註定不會讓他實現的。
錢牧出了臥室,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後,就苦笑嘀咕道:“孃的,這都是什麼事情呀,該死的苗疆麻臉,不就是和合歡蠱嗎?你至於還在藥盒裡面佈置機關嗎?”
錢牧看着出來時候,從地上撿起的藥盒,裡面有兩顆藥丸,就忍不住開始咒罵麻臉。
鈴鈴鈴……
他出去以後,剛剛在客廳坐下,滿腦子都在思索怎麼解決這件事情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間響起來了。
錢牧害怕吵醒裡面累壞了的三個女人,害怕馬上要面對三個女人和他拼命的衝動,他忙把手機接通,都沒有來得及看到底是誰的電話。
“喂……”錢牧這會兒什麼心思都沒有,全都在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情,所以慵懶喂了一聲。
“小混蛋,接我的電話就讓你這麼不喜嗎?”馮嬈不滿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聞言,錢牧的嘴角狠狠地抽搐幾下,下意識的說道:“表姐,你可把我害慘了……”說着錢牧的聲音戛然而止。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說漏嘴了,而且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不想要表姐知道,他在外面這些風流韻事。
錢牧自覺給這種心理找了一個理由,那就是害怕表姐嘲笑他,教訓他。
更深層次的原因,錢牧沒有探究,或者說,內心中錢牧就抗拒去探究原因,亦或者害怕。
“我怎麼把你害慘了?”馮嬈不解的詢問聲音從話筒中穿了過來。
呃……
錢牧眼珠子轉了轉,忙找了個藉口,沒好氣的抱怨道:“昨天晚上,我差點被那個苗疆來的麻臉給暗算了,你是不知道,那種蠱毒太邪惡了,沾身之後,瞬間就會有無數的白色蟲子,像極了蛆一樣,蠶食身體,短短几分鐘,一個人就被蟲子吃的只剩下骨頭和人皮了。”
啊!
顯然馮嬈也被嚇到了,啊了一聲,忙擔心追問道:“那你怎麼樣,你沒事兒吧?”
“有事兒,表姐你還能聽到我的聲音嗎?”錢牧打趣道:“沒事兒,幸虧我激靈,那個麻臉作繭自縛,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成了名副其實的皮包骨頭了。”
“噢!”馮嬈噢了一聲,
明顯是鬆了一口氣,緊接着又問道:“那交易的東西呢,你拿到了沒有?”
錢牧點了點頭,說道:“拿到了。”話落,他又好奇的問道:“表姐,這是合歡蠱,你要這東西幹什麼,你該不會給我找了一個表姐夫,害怕人家出軌,所以就弄這東西吧。”
錢牧還真這麼懷疑來着,要不然馮嬈一個女孩子,要着東西幹什麼?
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他猜測這樣。
啐!
手機中傳出馮嬈啐了一聲,憤怒的聲音:“你個小兔崽子,胡說八道什麼,是不是找到!”
“那你要這個東西到底幹什麼?”錢牧滿腦子霧水不解的詢問道,同時他都沒有意識到,聽到馮嬈否認後,他心情輕鬆愉快了很多。
略作沉默,馮嬈才解釋道:“你也知道,苗疆這段時間再鬧事兒,有一股勢力,就是用這種合歡蠱控制無辜的人,老馮想要知道弄出合歡蠱的解藥,沒有合歡蠱蠱毒做研究,很難研製出解藥,再加上苗疆對合歡蠱掌控的十分嚴格,在哪裡根本弄不到,這也是偶然機會,知道這個交易,所以才讓你無比把合歡蠱弄到手。”
這麼一說,錢牧就完全明白了。
“對了,你沒把盒子打開吧?”馮嬈忽然間追問道。
錢牧聞言,嘴角很不自然的抽搐幾下,苦笑道:“姐,你是不是早知道盒子的機關,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呀!”
“好啊,你真的打開了!”錢牧能聽到馮嬈咬牙切齒的聲音,緊接着,馮嬈忽然嬌笑着追問道:“咯咯,那你吸食了苗疆獨有的合歡散,你昨晚是怎麼過來的呢?”
錢牧當然不敢和馮嬈說實話了,雖然表姐後面是笑着問他,可前面咬牙嘎嘎作響的聲音他還是聽到了。
他眼珠子轉了轉,就沒好氣的抱怨道:“你還說,差點被我憋屈死,我昨晚在浴室浴缸裡面,泡了一晚上的涼水澡,現在我的皮膚還是褶皺呢!”
咯咯……
馮嬈咯咯嬌笑,取笑道:“誰讓你好奇了,都說好奇害死貓,合歡蠱長時間保持蠱蟲的活性,就必須要用合歡散分寸,一旦沒有了合歡散,一個月之內,蠱毒裡面的蠱蟲就會死亡的。”
錢牧心中苦笑道:誰好奇了,那完全是個失誤!
“那怎麼辦,我怎麼把藥交給老馮呢?”錢牧忙詢問道。
馮嬈說道:“沒事兒,我通知老馮,老馮會親自派人來取藥的,這件事情辦的不錯,過段時間,姐去看你,給你點獎勵。”
錢牧心中呵呵了一聲,他現在想想裡面睡着的三個女人,就頭疼,那還有心思想別的。
“怎麼,聽起來好像不歡迎我,是不是金屋藏嬌了?”馮嬈試探着詢問道。
是呀,不光一個,三個呢!
錢牧心中如是一句,嘴上卻忙說道:“沒有呀,我藏什麼嬌呀,對了表姐,我要你找的藥,其他的有沒有下落。”
“有呀,趙姬月正在和人交易龍蝦花,你會不知道嗎?”馮嬈擠兌的聲音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