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看龍叔的時候,就見龍叔錯愕的看着她,然後滿臉質疑的看向錢牧。
龍田瞧着,心裡面很多思緒一閃而逝,尤其是看到趙姬月下車後,走路都有些不正常的時候,心裡面就忍不住大罵錢牧不是人子!
龍田沒有注意到趙姬月的腳腕,所以以爲是趙姬月和錢牧做了那種事情,所以走路都都不了。
而錢牧對自家大小姐做了那種事情,現在還坐在車上,老神在在,這哪裡有一點男人的風度呢。
“龍叔!”趙姬月受不了龍田那種審視的眼神忙紅着臉喊了一聲,解釋道:“我的腳受了傷了,我先上去了,你幫我招待一下錢牧。”
趙姬月話落就匆匆離開,龍田也沒看清楚趙姬月的腳到底有沒有受傷。
是以,以爲那是替錢牧找藉口的話,於是冷着臉走到車門口前。
錢牧被龍田那種憤怒的眼神盯得渾身不得勁兒,不由訕訕笑了笑說道:“那個龍叔,不用招待我了,我馬上就走。”
說着,錢牧就側着身子要關上車門,馬上離開。實在是龍田那種要吃人的眼神,讓錢牧很害怕。
哼!
龍田忽然冷哼一聲,抓住車門,“錢牧我知道論武功我打不過你,可你要是敢欺負了我們大小姐,辜負我們大小姐,想要玩弄我們大小姐,我就是豁出老命也要給大小姐討個說法!”
錢牧瞧着,渾身一個激靈,看得出來龍田不是鬧着玩兒的。
於是他忙不迭苦笑着解釋:“龍叔,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你誤會了,你真的誤會了,那個我換有點事兒,我先走了!”
啪!錢牧眼疾手快的趁着龍田鬆手,關上車門,立即就啓動車子離開。
他從後視鏡看了眼龍田站在後面,還滿臉憤怒的模樣,自言自語的唸叨着:“這是怎麼回事兒呀?憑什麼說我欺負你們家大小姐了,要知道是你們家大小姐在使喚我,欺負我,我怎麼這麼冤,比竇娥都冤了。”
錢牧一路嘀咕着回家,進屋後,就癱了似得躺在沙發上。
美美的,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無比堅定的說道:“以後說什麼,也不跟女人逛街了,太折磨人了。”
他打開電視看着,就迷迷糊糊起來,就在快要睡着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誰呀!”錢牧不耐煩的喊了一嗓子,這種被人驚擾了美夢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他穿着拖鞋來到門口,從門洞看了眼,睡意頓時全無,心中靠了一聲,小聲嘀咕道:“這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怎麼來的這麼快!”
門外不是別人,是趙姬月。
錢牧有些搞不明白了,趙姬月又來幹什麼,不過錢牧是被折騰夠了,所以一點兒都不想開門。
趙姬月等了一會兒,明明聽到裡面傳出錢牧的聲音,可就是沒看到開門。
聰明的她立刻明白了,這是錢牧故意躲着不想見她。
趙姬月的心裡,不由有些憤怒了,冷笑一聲,也不按門
鈴了,敲了敲門,更像是提醒錢牧,然後冷冷說道:“錢牧,你個混蛋,我知道你在裡面,你要是不給我開門,我就找鎖匠來把你房間的鎖換了。”
又是換鎖?
錢牧聽到趙姬月這個提議的時候,頓時間臉都快要綠了,他覺得女人這麼都是這點兒招數呀。
李夢兒把他家的鎖給換了,還把鑰匙全都留下,只給他這個屋主一把鑰匙,害的他不得不偷偷的配鑰匙。
現在好了,趙姬月也來這一招。
可是女人看似單調沒什麼新意的招數,總是能夠戳中人的痛腳呀。
“開呢,還是不開呢?”錢牧猶豫着,自言自語的嘀咕着。
吱呀!
就在他猶豫的瞬間,對門胖姐家的門忽然被打開,錢牧看到胖姐家門打開,就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他已經對這位還不知道名字的胖姐,真的產生了敬畏了。
錢牧忙不迭想要開門把趙姬月拉進來,可還沒等他開門,就見胖姐出現了,以至於他都不敢開門了。
胖姐出來後,打量着趙姬月,然後指着錢牧的門詢問道:“姑娘,你和這個屋主什麼關係?”
不等趙姬月說話,胖姐就開始喋喋不休的說起來:“我可告訴你,要是你和他還沒有發生什麼,你就馬上和他斷了,這個小夥子可一點兒都不老實!”
錢牧從門洞瞧着胖姐咬牙切齒誇張的評論自己,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
他就知道,胖姐出現,準沒好事兒。
“姑娘,這小夥子總是半夜三更的帶不同的女人回家,而且那叫聲,實在是讓人慘不忍睹,我們家那口子,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要搬家了。”
錢牧本來是想要裝作不知道,裝孫子等胖姐離開的,可是聽到這裡的時候,實在是不能裝了。
咔一聲從裡面拉開門,他被氣的嘴角都歪了,苦笑道:“姐,我的親姐,求求你了,口下留情,我的一世清明都給你毀了。”
說話中,錢牧一把拉住趙姬月,在趙姬月啊的一聲驚叫之中把趙姬月拉倒裡面,忙不迭把門關上。
因爲他領教過這位胖姐的口才,所以纔不會做傻事兒。
“鬆手!”趙姬月聽了胖姐說的那些話,再看錢牧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被拉進來後,就狠狠地甩了甩手,怒斥道。
錢牧鬆開趙姬月的手,苦笑着問道:“趙大小姐,什麼風把你又給吹來了?”
隨即,他就看到趙姬月手裡面拿着的禮物,笑着問:“你這是給我送禮來了嗎?那歡迎歡迎。”錢牧的臉立即就變了,十分的熱情,並且主動伸手去幫趙姬月拿東西。
哼!
趙姬月冷哼一聲,自己拎着禮品盒往裡面走,一邊走一邊打量,並且詢問道:“你的爺爺不是從鄉下來了嗎?怎麼不見人呢?”
錢牧這才注意到,趙姬月手中拎着的禮品,貌似都是各種補品,比如鹿茸、冬蟲夏草。
嗨嗨……
錢牧笑了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情了,忽然他腦袋靈機一動,忙不迭解釋道:“啊,回去了,剛走沒多久!”
趙姬月是那麼好糊弄的嘛?錢牧的話剛說出來,就知道之前錢牧找藉口說什麼爺爺來了,就是糊弄她的。
砰!
趙姬月氣呼呼的甩手把手裡的禮品扔在地上,扭頭冷眼盯着趙姬月。
趙姬月很惱火,她還真的以爲錢牧的爺爺來了東海市,爲了先天寶寶的計劃,她不顧腳上的傷,回家後,換了一身比較保守的衣服,爲的就是不給老人留下壞印象,趙姬月知道但凡老人都比較保守。
並且沒了貴重禮物來看望,沒想到這竟然是錢牧不想和她一起去賭船的一個謊言。
那種興致沖沖而來,卻發現被欺騙了的感覺,讓趙姬月這種聰明的女人十分的憤怒。
錢牧也感覺到趙姬月身上那股子煞氣了,忙不迭彎腰把禮物撿起來,“你看你,我爺爺回去了,這不還有我呢嗎?我也需要好好地補一補身子了,這禮物你就送給我得了,省的你拿回去放着浪費。”
錢牧現在是很窮,所以這種值錢東西到了他家裡,就別想再出這個家門了。
說着,他就來到廚房把禮品很自然的放到了廚房櫃子裡面去了。
嗤!
趙姬月被錢牧的舉動給氣樂了,嗤然冷笑一聲,譏諷道:“錢牧,你得多麼的愛錢呀,你是不是已經掉到錢眼兒裡了!”
“誰不愛錢,你們趙家不愛錢,經營那麼大的生意幹什麼,真是坐着不嫌腰疼,你們有錢人又怎麼能理解我這種沒錢人的日子呢!”錢牧一本正經的說道。
趙姬月就沒見過比錢牧臉皮厚的,心中忍不住暗罵一句最後這些補品補死你!
想到補身子,趙姬月腦子着魔了似得,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錢牧那個異於常人,異常碩大的東西,就不由的感覺俏臉發燙。
咦?怎麼還臉紅了呢?
錢牧注意到,趙姬月臉紅,心中暗暗嘀咕着:難道是生氣之下,導致腦充血了嗎?
於是他就諄諄不倦的開導道:“趙大小姐,你那麼有錢,不就是給我送點禮物嗎?你至於這麼心疼生氣嗎?你看看你都臉紅了,這分明是憤怒到了極點,腦充血的表現,你還說我吝嗇,你這麼有錢,幹嘛這麼吝嗇呢。”
腦充血?吝嗇?
趙姬月聽到這兩個詞的時候,就想和錢牧拼命,衝到廚房裡,抓起一個鏟子就要動手。
錢牧眼疾手快,趕忙抓住趙姬月的手,“別動手,千萬別動手,可別再折騰我的廚房了,我家裡的碗碟可經不起折騰,這樣吧爲了感謝你的禮物,我給你做頓飯怎麼樣,千萬別生氣!生氣會讓女人顯老的。”
錢牧是真的害怕了趙姬月了,害怕她在廚房裡面上演全武行。
上次被芳子和幽菊夫人兩個小娘皮打了好幾個金貴的碗碟,錢牧就已經心疼的滴血,可不敢讓趙姬月再給他打幾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