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角下的作弊器不能用了,那麼這個牌桌就不是花娘說了算了。
“譁!”樑鵬將手上籌碼一次性扔了出去,“我壓莊贏!”
買定離手,衆人紛紛下注,開出的第一把牌就是莊,轉眼間樑鵬手中的籌碼就翻了一倍。
“不要讓那個小子贏錢!”高軒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到了花娘的耳朵中。
再次發牌,樑鵬再次將籌碼壓到了莊,整整兩百萬。
白西服壓得是閒,剛好和樑鵬不一樣,花娘開始發牌,但當她的手伸向桌下那一刻摸到的並不是撲克,而是粘乎乎的口香糖,整個人的臉色大變,但隨後想到了那個藉機佔便宜的男人。
牌在手中不得不發,沒有了下面的撲克,花娘只好硬着頭皮發牌。
“莊家贏!”隨着喊聲,樑鵬手上的籌碼再次翻倍,一把是走遠兩次是幸運,第三把整整四百萬全都壓倒了莊家上。
一連四把樑鵬都在獲勝,在場的不忍不禁唏噓。
花娘也感覺出來了異樣,堆着耳邊的大漢笑聲嘀咕着什麼,大漢立刻去了監控室,將樑鵬的事一一稟告。
監控室的高軒也坐不住了,原本設定的劇情是讓白西服男人一路贏到底,最後將女人帶走,至於幹什麼誰都懂,最重要的一點是高軒準備將這個過程錄下來,至於其他的玩家都是炮灰而已。
樑鵬的出現完全打亂了高軒的計劃,而且居然敢在作弊的發牌器上抹口香糖,過分太過分了,而且此刻已經贏走了好幾百萬了,這能不讓他心疼嗎?
“做了他!潘飛!”高軒一揮手,潘飛轉身離開。
潘飛,國外退役特種兵,回國後成了高軒的貼身保鏢,專做一些下三濫的事。
當潘飛再次出現在大廳時,他已經到了樑鵬的身後,悄悄的將幾張撲克塞進了樑鵬的兜中,並朝花娘點頭示意。
“開!”開牌聲響起,樑鵬這把直接贏走了五百萬,花娘脫衣服在所難免。
“你出老千!”花娘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針對的正是樑鵬。
突然間所有人的目光放到了樑鵬身上,賭場出老千是最忌諱的事,輕的被打,嚴重的是要剁手跺腳的。
“花娘,我看你是怕我們看見你脫光光的樣子吧!”樑鵬似乎絲毫沒發現異樣,反而調戲起了花娘。
“搜他身!”花娘冷笑,九天就是你沒出老千,也讓你出老千。
潘飛立刻朝樑鵬走了過來,“請配合一下。”
“好啊!”樑鵬說完稍稍轉了個身,但也就是在轉身的一瞬間,將兜中的那幾張撲克牌順手塞到了潘飛的兜中,潘飛卻絲毫沒有察覺。
潘飛二話沒說上下其手,在樑鵬身上從上摸到下。
但令他意外的是自己明明剛纔塞進的撲克牌怎麼就不見了,無奈的她只能朝花娘搖搖頭。
“怎麼樣?”樑鵬舉起雙手一副很囂張的樣子“這次該你了吧!”
“誰知道你出沒出老千?”樑鵬犀利的發文令花娘臉色十分難看,這傢伙並不好不好對付!
“對啊!爲什麼我們一直輸錢!
”經過樑鵬的點撥衆人幡然醒悟,“搜身,搜身!”
“搜身,搜身!”在場的人立刻開始起鬨,即便是沒輸錢的也起鬨,看熱鬧的不嫌事大。
現場已經失控,而樑鵬走到了花娘身旁,“怎麼樣,敢不敢讓我搜身!”
花娘冷哼一聲,舉起雙手以示清白,“搜!”
“轟!”的一聲,樑鵬居然沒有去搜花娘,而是直接把這張賭桌掀翻了,賭桌旁的人紛紛躲開,整個賭場瞬間安靜下來,一隻手掀翻好幾十平米的賭桌,這還是人能辦到的嗎?
“花娘,滿帆解釋一些這個裝着撲克的盒子是幹什麼的?”樑鵬指着被掀翻的桌底下的盒子。
花娘臉色難看,說不出話,這是什麼,賭場花錢從國外賣的寶貝傢伙。
監控室內,高軒的臉色已經鐵青了,樑鵬這個雜種搶了自己喜歡的女人,現在一次又一次破壞自己的計劃,居然還敢在他的賭場裡鬧事,不搞死他,這不是高軒的性格。
“搞死他!”高軒面目猙獰,狠狠的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是!”聲音傳到了潘飛的耳中,立刻離開了監控室,也就在這時高軒朝另一部對講機喊道:“執行b計劃!”
“是,老大!”對講機的另一頭傳來大漢乾淨利落的聲音。
賭場內,充斥着衆人對花娘的指責聲。
“臭女人,你出老千啊!”一個男人說道。
“花娘你這樣讓我們很難做啊!”白西服男人話語裡倒有些溫和。
樑鵬抱起肩膀,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要麼你就脫光了從這走出去,興許大家不和你計較!”
“對!脫光了走出去,脫!”立刻開始有人起鬨。
潘飛帶着人走到了樑鵬身邊,將手搭到了他的肩膀上,同時將一個鐵疙瘩頂在了他的腰上:“先生請跟我們來一下!”
樑鵬心裡一驚,分明感覺到頂在腰上的是把手槍,但是面上絲毫不嫌驚訝,因爲他知道這羣大漢還沒膽子當總開槍。
“幹什麼,幹什麼?”樑鵬假裝沒聽到大漢的話,轉眼間繞進了人羣,忽然轉身指着潘飛,大聲喊道:“你兜裡什麼東西!”
潘飛哪知道樑鵬這貨還有這一手,嚇得連忙將手槍縮進內衣兜,面色冷峻,並沒有回答樑鵬的話。
而衆人的目光早已經放到了潘飛的外衣兜中,而他只是冷哼,隨他們怎麼說。 ωωω¤тt kΛn¤c○
樑鵬立刻走到跟前,用連根手指小心的伸進去,居然夾出了撲克牌,“哇!哇!哇!你出老千!”
在場的人一陣唏噓,這分明是合計好的啊!明擺着合夥出老千啊!
衆人的議論聲令潘飛的臉色越發難看,他只是個打手,最大的弱點就是最笨,更別說解釋了,而且他發現這特麼的撲克明明是自己塞進樑鵬衣服中的,他的臉色已經鐵青了。
樑鵬一副很害怕的樣子,潘飛的手立刻伸向西服內摸到了那把手槍。
“幹什麼,幹什麼,幹什麼?”樑鵬秉承三遍定理,再次將潘飛退到了衆人的眼球中。
潘飛幾乎都快憋出內傷
了,步步都被樑鵬這貨欺負,直接掏出手槍對準了樑鵬的腦袋,說了一句十分令人不信服的話:“分明是你出老千,還還想誣陷我們!”
隨着手槍的出現現場立刻開始混亂,就聽見有人喊了一句:“殺人了!”
“哄!”整個大廳突然間像炸鍋了一樣,所有人都跑了出去。
不到30秒的時間,大廳內只剩下,花娘,潘飛和他的手下,以及被手槍盯着頭的樑鵬。
沒有了外人,花娘終於撕去了那張虛僞的麪皮,一張猙獰的臉出現了,“老孃手上現在還有口香糖呢!噁心死我了!”
“把他綁起來!”潘飛朝身邊的幾個小弟道。
幾個人立刻架起了樑鵬,樑鵬卻絲毫不顯現出畏懼,反而放聲大笑。
“呸!”花娘朝地上吐了一口:“臭小子,你不是很囂張嗎?還想讓老孃脫光了走出去,今天老孃讓你脫光了走出去!”
潘飛聽了花娘的話幾乎是靈光一閃,這個時候殺人是不能了,畢竟看見的人太多,但如果脫光了把他扔出去這絕對能讓大家出一口惡氣。
“別碰我啊!”樑鵬開始閃躲,原以爲至少對方會狠狠的教訓自己一頓,哪知道用這麼卑鄙的辦法。
“動一下試試!”潘飛用手槍戳着樑鵬的腦袋。
“好!好!好!”樑鵬無奈的點頭:“我投降,給點面子自己脫可以嗎?”
“算你識相!”花娘套上了自己的外衣,同時一巴掌扇在了潘飛的臉上“看你媽啊!沒見過女人啊!”
“草!”潘飛不滿的抱怨一聲,但也只能就此作罷,畢竟自己的地位遠遠不及花娘。
樑鵬慢慢的解開西服的口子,動作十分緩慢。
“快點!”潘飛開始催促。
“譁!”樑鵬突然脫掉了一副,順勢直接套在了潘飛的頭上,兩隻手抓住他的肩膀一個膝衝狠狠的頂在潘飛的面門上。
“啊!”潘飛沒了視線自然不亂開槍,被樑鵬這麼一頂也沒了方向感,知道摔倒在地上。
看見老大潘飛倒在地上,一干小弟立刻就要上前。
“呸!”樑鵬突然從口中突出一口濃痰,迎面飛在了一個大漢的面門上。
“嘩啦一聲!”樑鵬居然撞破了窗戶的玻璃逃了出去,窗戶上的玻璃立刻破碎,如犬牙一般交錯,沒人在敢鑽過去。
衆大漢立刻從大門跑出去追擊樑鵬。
而樑鵬從窗戶跳出去後連續在花園裡翻了兩個跟頭,這才聽了下來,幸好只是一樓,但身上還是難免被劃傷。
剛站起身來的時候二十幾個穿着西服的大漢已經追了上來。
樑鵬撒腿就跑,奔向門口。
大漢們窮追不捨,勢要滅了樑鵬。
跑到了百米長的酒桌前,樑鵬將手放到了桌上,看着遠處的即將追上來的大漢們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上了一倍白酒,一飲而盡。
追兵就在眼前,樑鵬突然隨後艘抓起一瓶紅酒直接砸了過去。
“嗙!”酒瓶炸碎在地上,拉菲噴濺而出,灑了一地,十多萬就這樣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