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懷疑你是黑澀會!”尹小曼瞟了一眼樑鵬,從起初的印象中一點點跌落。
尹小曼和顧雪晴早已親密無間,形似一人,看見閨蜜的男友到處惹事,她心裡對這個樑鵬越發有看法,甚至有幫閨蜜甩掉這個男友的看法。
“小姨子啊……”樑鵬看着身材略顯飽滿,一副警裝的尹小曼剛想誇兩句,就被打斷了。
“閉上你的臭嘴,到醫院了。”尹小曼將車停到一旁迅速下車,帶着兩人進了醫院。
穿着制服好辦事,樑鵬和刑天很快推進手術室,又是呼吸機,又是氧氣罩的,樑鵬在手術檯猛地坐了起來,摘下氧氣罩說道:“別囉嗦了,趕快動刀。”
樑鵬的行爲讓醫生十分震驚,連忙安慰道:“手術不是這麼做的。”
“少廢話!”樑鵬暴戾的一言。
醫生倒是覺得此人肯定不是警察,絕非等閒之輩,或許是軍人出身。
否則哪裡有人挨子彈還真麼鎮定,這是真漢子,醫生想起了關公刮骨療毒的典故,立刻對身旁的護士道:“麻藥。”
還沒等護士開口,樑鵬先說道:“麻藥不用打了。”
“我擦,你行嗎?”刑天做了起來十分質疑的看着樑鵬。
“男人不能說不行!”樑鵬冷哼一聲“來吧!”
“好!”主刀醫生十分配合,他倒是想看看這個人的意志到底有多堅強。
白刀子挑進了樑鵬的身體,主導醫生汗水佈滿了額頭。
樑鵬額頭也是汗水密佈,但他一聲不吭,任由白刀子調弄着他的血肉之軀。
旁邊的小護士嚇得都不敢看樑鵬,這哪裡是人,關羽在世啊!
看到這場面,刑天算是服了,連忙對一旁的護士道:“給我打麻藥!”
半個小時後,樑鵬肩膀包上了紗布,自己走出手術室,醫生等人搖頭感嘆:“真是個怪人!”
尹小曼看見樑鵬自己走出來,也十分趕到錯愕。
“我可以走了吧!”樑鵬沒事人一樣看着尹小曼。
“刑天呢?”尹小曼明顯愣了一下。
“在裡面做手術呢!”樑鵬指了指手術室。
聽見了樑鵬的話醫生馬上湊過來說道:“你還不能離開醫院,需要靜養,否則傷口感染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套嚇唬普通人絕對可以,但是身爲曾經天狼特戰隊的隊長樑鵬又怎麼
不明白這些,都是醫生撈錢的藉口。
醫生在那喋喋不休,說好聽的叫苦口破心,難聽的就是人面獸心。
樑鵬迫於無奈說道:“那就給我開點藥!”
大夫還想說什麼,看見尹小曼在一旁點點頭,只好回去開藥。
而這時姍姍來遲的刑天也結束了手術,同樣生龍活虎的。
醫生看着兩個人都是躲着走的,簡直就是怪物啊!哪有人做完手術就下牀的。
不過對於剛剛經歷生死的兩人來說,這並不算什麼。
很快三人走出醫院,尹小曼說道:“既然你沒事了,就和我會警隊做口供!”
“小子你傷我比我重啊!”樑鵬和刑天相視一笑。
鏡頭調轉到城南大街,齊家別墅裡,齊景山苦口婆心的向兒子勸說:“少玩會遊戲我的兒子,你還可以做別的事!”
“啪!”齊少宇氣的直接將鍵盤摔在地上,“做別的,我能做什麼,連路都走不了,我還能做什麼?”
“唉!”面對兒子的質疑,齊景山只得低頭無語,兩條腿都廢了還能做什麼啊!
“齊景山,要不是你這麼有錢,我能被慣成這樣嗎?我的腿能斷嗎?”齊少宇立刻開噴,即便是父親毫不留情面。
“你住口!”齊景山還是沒壓住心中的怒火,一巴掌扇在兒子的臉上。
“嗚!嗚!嗚!”齊少宇立刻哭了起來,要是從前或許可以掉頭就跑,可是此刻不行了,沒了腿跑都跑不掉,“我恨你,齊景山你死了我都不給你燒紙!”
“老爺,你的電話!”管家推開門道。
齊景山望了一眼兒子,嘆了口氣,“老王,照顧好少爺!”
接過電話,齊景山就聽到了山貓的聲音:“對不起,任務失敗了!”
“什麼?”齊景山差點沒站住,他們可是赫赫有名的潮東幫殺手,怎麼可能失手。
“他身邊有警察,我已經摺了兩個兄弟,不過你放心這事不會這麼算了的!”話音剛落,對面的山貓沒在多說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嗵!”齊景山手上的電話掉在了地上,樑鵬怎麼就和蟑螂一樣打不死,齊景山有詫異,甚至覺得不可思議。
醫院裡手術過後的兩人堅持出院,一聲不敢不同意,畢竟對方是警察,樑鵬以爲可以就此離開,不過卻被尹小曼銬住了,硬是待着他上了警察車。
市刑警大隊,會議室內隊長高志國站起來說道:“今天的會議就到這,散會。”
而此刻尹小曼已經就領着樑鵬進來了坐在會議室內,尹小曼很識相的退出了會議室。
諾大的會議室只剩下他和高志國,樑鵬忽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事情的經過刑天都告訴我了。”高隊長說道。
“那沒我什麼事了,我可以走了!”說完樑鵬就要走。
“等一下!”高志國說道:“我想知道你和顧嘉英到底什麼關係?”
“我是他女婿啊!”樑鵬隨口敷衍到。
“說實話!”高志國這種老狐狸怎麼會看不出貓膩,顧嘉英找的這個女婿倒像是高級保鏢。
樑鵬露出一抹邪笑:“好吧!被你看出來了!我是他表弟!”
“真的?”高志國半信半疑的看着樑鵬。
“真的!”樑鵬點點頭,開始長篇大論的吹牛。
不過繞來繞去,樑鵬就是沒說到重點,高志國妥協了不打算再問了,乾脆放他回去了。
離開會議室,樑鵬在刑警隊門口就看見了刑天,儘管兩人剛認識不到一天,但是經歷那場天台的生死共存亡,兩人的感情不亞於十幾年的好兄弟。
此刻兩人相視一笑,沒有多語,不是兄弟,勝似兄弟。
“喝酒去!保鏢。”樑鵬說道。
“你小子。”刑天用手指着樑鵬,但是心裡還是高興的,知己難尋千杯少。
兩人立刻驅車來到街邊的烤肉攤,要了幾十串肉,十幾瓶啤酒。
“幹!”刑天說道。
“你知道我躲在天台閣樓的時候想什麼嗎?”樑鵬問道。
“想什麼?”刑天問道。
樑鵬說道:“當時我就想,如果能活着下樓一定跟你小子好好喝一頓。”
“哈哈哈!”兩人同時發出爽朗的笑聲。
酒足飯飽,此刻已經是半夜十點多,兩人這才慢慢悠悠的離開烤肉攤,上了車樑鵬說道:“喝多了沒?”
刑天笑了,說道:“沒事,再幹一票都沒事!”
“那就再幹一票!”樑鵬意味深長的道。
“幹什麼?”刑天有些詫異。
“這件事不可能這麼算了!齊景山在郊區有座奶粉廠,事實上是搞白粉的。”樑鵬慢悠悠的說道,“這可是個大案子,搞不好你連升三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