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一座十分大的豪宅然而此時卻是那般空蕩,其中沒有幾個人。院子裡面也是雜草叢生,不知道已經多久沒有打掃過了。
“林凡兄弟,這裡真的是你家裡嗎?看起來曾經也很輝煌呢。”
史仁一邊說着,但是一邊卻突然想到自己提出來的並不合適,於是立刻閉上了嘴。林凡自己內心也多少有點觸動,往前走的是一步之後,轉過頭來看向史仁。
“其實是不相瞞,在幾年之前,我也算是這裡的富家公子,然而後來家道中落,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如今也只能虎落平陽被犬欺,沒有絲毫的辦法。”
史仁也嘆了口氣,這世間無常,誰能夠想到下一步自己會發展成什麼樣子呢?史仁也本以爲自己這一生不會有什麼朋友,就這樣平平淡淡走過一生,即使無聊也頗有趣。
然而突然間遭逢這樣的變故,一切都因爲這場位面戰爭和自己的身份,而捲入了這場混戰,永遠都無法走回頭之路。
“沒有關係的,林凡兄弟,今日咱們必然要斬下那人的狗頭,讓他爲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不過待會兒我覺得咱們幾個人也必須得做一點壞事了,那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手下留情。”
史仁雖然不願意這樣做,但是她知道,這種事情必須得斬草除根,那個富家公子家大勢大,倘若不能把它們全部消滅的話,恐怕最後他的家裡人一定會替他報仇的。
等到了那個時候,史仁等人已經回到了地球,而另一方卻要在這裡再次遭人陷害,即便是救出了他的心中戀人恐怕也沒有辦法再繼續好好生活下去。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史仁突然想到了一些什麼,對林凡說道:“那你有沒有和他的家裡人溝通過,那個富家公子他的父親,也就是那個官府老爺他是怎麼說的?”
林凡聽了之後,緩緩搖了搖頭,說道:“他的父親也是當地有名的惡霸,由其父必有其子,什麼樣的父親生出什麼樣的兒子?這個富家公子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父親當然不會去管。”
史仁聽了之後,更加氣憤,原本還想要和他們溝通一下,現如今這樣看來已經沒有任何的必要了,只需將他們殺個一乾二淨,如此纔好。
或許也只有這樣,才能夠從根本上解決這件事情,他說在他們求饒之時,一時心軟,怕是以後還會遇到無數的麻煩。就像他們之前對志華產生了一絲惻隱之心之後,差一點就被他給弄死了。
“既然如此,那也不必說了,今晚咱們就動手直接潛入他們的府中,先搞定那個富家公子,然後再去對付那十大護法。”
史仁的計劃很簡單,先殺掉富家公子,這樣一來的話,就算是最後他們失敗,哪個女子也不會被那個人霸佔。他說他們幾個人打不贏,說不定還可以把他救走,帶到地球。之後他們便可以和十大法師安心作戰。
“我也認爲最好是這樣的順序,不然的話,其中恐怕會生出變亂,既然史仁兄弟也十分認同這個想法,那咱們就可以出發了。”
林凡說完這句話之後,把目光對準了法萌問道:“法萌姑娘這一次也要幫在下嗎?你若不願意去的話我和史仁兄弟兩個人一同前去便可。”
其實從一開始史仁就知道這件事情,法萌一定不會不插手。畢竟法萌雖然看起來十分殘酷,在辦事情的時候,有時候不擇手段,甚至內心工於心計,心思頗爲深沉。
但是實際上它是一個十分善良的姑娘,曾經無數次的幫助過史仁,這一次也必然會和他並肩作戰。當然至於危險,此時史仁絲毫都不擔心,因爲他覺得陳索娜一直都會在暗中觀察。
幾個人一邊聊着,不知不覺,天色已經漸漸暗淡。史仁說道:“事不宜遲,如今天色已晚,我看咱們幾個人便可以出發了,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這個時候史仁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陳索娜已經消失了,至於他去了哪裡,史仁並不清楚,不過在他看來,陳索娜一定會在暗中幫助他們。
聽了史仁的話之後,林凡和法萌都站了起來,說道:“這個世界真好,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咱們幾個人雖然不是做壞事,但是這樣的時間也正合適。”
幾個人一邊說着,一邊走出了這家大宅院,然後匆匆的趕往了那個富家公子所在的地址。實際上這幾個人當中最興奮的應該還是數史仁了,他剛剛得到了那個惡魔秦武陽給他傳遞的那強大的魔法。
所以此時他依然想要躍躍欲試去試一試,只是沒有想到這機會來得如此之巧,居然有這麼多壞人送上門來,他不需要揹負任何的罪責便可以去試驗自己的力量。
“是這裡嗎?林凡。”
史仁看着那氣派豪華的別署家大宅院你可詢問起了林凡,林凡緩緩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這裡,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我並不知道那個傢伙具體住在哪個房間,不過我猜測應該是其中一間比較豪華的。”
這一點史仁倒是毫不懷疑,像這樣的人想必住着比他父親更加豪華的房子也不奇怪。但是看他這無禮蠻橫的行爲就知道此人在家中也絕對不會對他的父母有任何的忍讓。
“說得倒也對,咱們幾個人先進去看一看。我現在的瞬間移動,可以帶你們兩個人一起進去。但是這樣的話,恐怕會消耗的更快。我先去探測一番,出來之後帶你們進去。”
史仁說完之後,法萌和林凡都紛紛點了點頭,於是史仁立刻用瞬間移動進入了那棟別墅。
史仁在裡面來回遊蕩了一會兒,實際上並沒有發現什麼太過於豪華的房屋。然而他在這其中卻找到了一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長相也不算是難看,但是眉宇之間透露着一絲淡淡的囂張。
儘管是在睡夢之中,依然能夠感覺到此人,平日裡絕對是一個飛揚跋扈之人。古書之中說,面由心生,也許並不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