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下又多了個麻煩,咋整啊?”看着懷裡意外在自己胸口如小貓溫順的南宮嫣兒,君臨不禁感到有些無奈,自己本想得到一些機遇,是啊,機遇得到了,這女的能不能五塊五包郵啊?
撇頭,君臨遠遠地看到有一個倩影正不斷的朝着自己這邊望着。“柳如煙?哼,讓她走真的走,這種女的要不得。”
君臨這麼想着情感不免冷了。隨便招了招手,君臨走了過去。
“公子,不知您?咦,這姑娘是誰?”柳如煙本想詢問君臨在如此強大的妖獸攻擊下爲何一點事都沒有,卻發現君臨懷中正抱着一個姑娘,這不是讓柳如煙注意的,主要是這君臨懷裡的南宮嫣兒姿色實屬上等,渾身更始一點贅肉都沒有,毫無瑕疵,就那張臉也算是傾國傾城,這立刻引起了柳如煙的注目,有種蛋蛋的嫉妒。。
君臨可沒想到女孩子家家有這麼複雜的心思,從懷裡拿出了那李青陽給的火靈芝扔給了柳如煙,“裡面沒有靈藥,只有這個給你吧。”
柳如煙都看呆了,“公子,這難不成就是自然靈物?不行,這太昂貴了,小女子不敢收。”
搖了搖頭,君臨看着柳如煙近乎熾熱的目光,“無妨,算是你帶我來這裡的獎賞,我走了。”
柳如煙一聽臉色立刻就複雜了,“公子?您要走?”點了點頭君臨冷道:“事情辦完了,我也該走了。”
“唔唔唔~”這時君臨懷中的南宮嫣兒突然叫了起來,秀氣的臉龐上氣鼓鼓的,君臨看這嫣兒有些孩子氣的臉,不禁苦笑道:“你這是...餓了?”“嗯嗯嗯(>^ω^<)喵i”嫣兒馬上點了點頭。
倒是君臨有些疑惑,“常年身在古墓,她的食物又是怎麼來的?奇怪。”但是這一幕,在柳如煙眼裡卻立刻演變成君臨和那位不知名的女孩子有着某種莫名的關係,似乎還在自己眼前打情罵俏。。。
“正好公子,我熟悉青陽鎮,可以帶公子瀏覽一下,畢竟去學院進修的時候還很長,我不急。”旁邊的柳如煙趁這時出聲了。
鎖了鎖眉,“那好吧,那就麻煩柳小姐了。”“這是當然,怎麼能怠慢了像您這樣的貴客。”
一路上只見柳如煙和君臨吱吱呀呀說了老半天就是不消停,最後要不是南宮嫣兒受不了捂着耳朵喊了幾聲“呀呀呀呀!”柳如煙不說了,估計君臨早就受不了了。
一進到青陽鎮,那種不屬於青嵐鎮的壓抑感頓時浩然無存,君臨一下子感覺爽多了。看着大街上人來人往,喊叫聲不斷,君臨不禁感嘆道:“踏上這條修魔之路,我將把這些俗事通通斬斷。”“啊?公子你說什麼?”一旁的柳如煙瞧見君臨嘴裡說着什麼但又沒聽清楚於是問了一聲,君臨回過神,“沒事,只是覺得你們青陽鎮很熱鬧很漂亮。”
柳如煙撫了一下秀髮,眼角彎成了月牙,“公子倒是興致不錯啊。”
君臨無視了她這些動作,默默道:“勞煩幫我找一家便宜一些的旅店,我要過夜。”“公子可能有所不知,像公子這樣擁有修境實力的修神者,在我們青陽鎮是不收費的。”
“哦,有這等事?”
“千真萬確。”
君臨頓時眼光一亮,隨機暗暗道:“好地方,可是我現在一隻腳踏入修魔之路,纔剛剛斬斷第一情,相當於修神路上的淬體境,不知可否一試。嗯,去看看。”
轉而對着柳如煙淡淡道:“那就請柳如煙姑娘幫忙帶個路。”柳如煙妖嬈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不高興的神色,“公子何必與我女兒家生疏,不如親近一點,叫我如煙吧。”
君臨沒有答話,只是臉上微微露出一種厭煩的神色,身爲女人柳如煙自然很心細,看到君臨這幅模樣,不經有些怒,不過還是忍了下來。“公子請隨我來。”柳如煙恢復了臉色,隨即幫君臨帶路。
“雅樂客棧?”看着頭頂四個鑲金的大字招牌,君臨感到莫名的心痛,“土豪?我草前世我可是啥都不是的人,這一世別人店家都用鑲金的招牌了!!”嘆了口氣,君臨抱着南宮嫣兒踏入了這家奇異的客棧,只是背後的柳如煙卻露出了一股詭異的笑容。
“來一來看一看咯,今天最佳測試詩題,答對了一道三天所有在本店的花費清單,但對三道,一個月在本店的所有花費清單,答對五道,七年在本店的所有花費清單!”一進去君臨首先是看到許多拿着輕羅小扇、身穿儒家子弟流月青冥服,就是那種渾身白色雙肩夾了一道水藍色紋絡的書生服,幾乎滿大廳都是這種書生裝扮,然後又看到一個店小二在喊什麼詩題。
君臨跟着野人一樣,非常粗獷的走進來,導致所有人的視線都注視到了君臨。
“這人是誰啊?看着像野人。”
“穿着那麼破爛的衣服,跟讀書人根本就不沾邊,還來這裡?出醜嗎?”
“誒,你看到沒,這個野人懷裡抱的女人絕色啊!”
“嗯嗯,腿細腰柔,上品絕色!”
......
“你是何人,爲何敢到我們雅悅客棧?”一位逮着花紋琥珀鏈、身着流月青冥服,長相俊美的人平靜道。
斜眼看了一下那個人,君臨皺了皺眉,轉過身看向柳如煙,卻見柳如煙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這個該死的1!”君臨忍不住罵了一聲,當然是很小聲的。隨即看向那個說話的人,“閣下能來,爲何我就不能來。”
那人詩扇一揮,笑了笑,“這位鄉下來的大哥難道不知道我們雅樂客棧是儒家子弟拼詩比對的地方嗎?”
君臨一陣冷笑:“哦,閣下又是如何評價在下不是孺子弟呢?如果單憑外表取人,這是違背了聖人的指教啊。”
前世小時好歹也是進過校辯論的,君臨反駁起人來,絕對是一套一套的。
那人一噎,一頓,沒想到君臨會那麼說。臉上的表情那是好看,他厲聲道:“你口口聲聲說你是孺子弟,好,可敢與我打賭!”君臨一臉玩味道:“閣下想玩什麼,在下奉陪便是了,以免失了我大聖儒家顏面。”“好 ,我賭你答不對今天雅樂客棧的題目,你要是能全部答對我當衆跪下來說你纔是真正的孺子弟,我是廢物。如果你答不上來,那麼就亦然,意下如何?”君臨想了想,看了看懷裡的南宮嫣兒,笑了笑,“好!諸位給在下做個證。”
“這人居然敢和祝華龍玩,肯定玩不過祝少,聽說祝少上次只差一題就答對所有雅樂客棧出的所有題目,這一次他刻苦努力,估計全部都能答對。”
“對,我也賭祝少贏!”
越來越多的聲音偏向那位被稱爲祝華龍的,這祝華龍眉毛都快飛起來了,君臨倒是沒有什麼特別情緒表現,顯得波瀾不驚。祝少眼中基本都是待會勝了君臨後怎麼戲謔君臨的畫面。
君臨面無表情的看向那店小二,“請出題。”一旁的祝華龍也換了副嚴肅的面容,恭敬道:“請出題。”
店小二看了看君臨又看了看祝華龍,似乎感到好爲難,突然感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回過頭,卻發現自家老闆正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老闆您怎麼出來了?”那老闆頭戴棕色絨帽,身穿棕黑色錦衣,小腹有點胖,絕對的富態。只是他的眼光不時的微眯着,顯着他常人難以猜測的隱秘。
“今天如此多的孺子弟捧我李向愛的場子,李某珍興不已,今天兩位青年才俊要來展示自己的儒家詩意功底,爲了助興,李某親自出題,以彰顯儒家公平的思想,不知二位可否有異議?”
君臨好像不經意的看向那老闆,稍微瞄了幾眼,心裡卻頓時緊張了起來,“這個胖子不簡單啊。”
那邊的祝華龍顯得特別紳士,低頭笑道:“勞煩李老闆。”君臨收回心思也做了樣子,“勞煩。”
李老闆看向窗外一會,然後回過頭對着君臨和祝華龍笑着說:“時刻秋季,此刻大雁南飛,不免蕭索之意,二位就以這大雁、秋季結合意詩如何?”
君臨和祝華龍相互目光對峙了一會,然後各自低下頭想詩。
過了一會,君臨剛想說話,卻見祝華龍搶先一步說道:“在下已作出,請諸位聽好。在下所做的題目是《雅樂秋景》
葉落枯骨入深土,
殘陽缺月不入目。
當是仲秋蕭瑟苦,
可知明兮情解(xie)鶩?”
“不錯啊,朱公子這是七言絕詩啊,秋季混合悲別傷,猶如殘陽缺月不完整,秋瀟瑟瑟,明兮啊大雁南飛。情景非常好。”
“祝少這首詩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祝少做得好!!”
很多人趁機配馬屁,祝華龍揚了揚眉毛看向君臨,而這時卻見高作頂樓階梯處的李老闆默笑着搖了搖頭,“好是好,卻是少了幾分趣味,不夠,嗯,不夠。”
李老闆這麼一說,祝少臉有點受不住,立刻向着君臨冷笑道:“野人,該你了,恐怕你連讓李老闆點評的機會都沒有!哼!鄉下來的土包子!”
君臨淡淡一笑,故作深沉的朝着窗外望了望,隨後朗聲道:“《登秋閣序》.....”剛說個題目,卻見樓閣上的李老闆微眯的雙眼精光一閃,“這小子.....”
隨後君臨繼續說道:“落霞與孤鶩齊幕,
秋水共長天寎瀦。
畫棟朝飛南浦雲,
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
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
檻外長江空自流。”
“這...這...”
“...怎麼可能?!!”
君臨淡笑着回過頭,眼中所有孺子弟幾乎都以難以想象的眼光望向君臨,不敢置信,再見祝華龍嘴巴張大的基本可以塞下一本書,這是閣樓頂層也傳來李老闆爽朗的笑聲:“青雲有志!哈哈哈,傑出的少年,不錯不錯!!好詩啊!1”
其實早在李老闆說題目的時候君臨就已經想好要說什麼了,那就是前世王勃詩人少年登滕王閣的佳作《滕王閣序》...的簡潔版,君臨把最後幾句可以當詩的拿出來,但隨後聽過祝華龍的《雅樂秋景》之後,一開始他也覺得祝華龍卻是做的不錯,但聽了李老闆的評價,立刻反應過來,李老闆實在閣樓頂層往窗外的,那種高昂俯瞰大地的基調必須要有,而祝華龍只是腦子裡稍微幻想了一下,額,也就是俗稱的YY。
這怎麼能做出完美的詩章,於是將那最後幾句《滕王閣序》改了幾個字,順便刪去了兩局開頭,把“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加了進去,我靠萬一連着開頭說出來了,肯定有人說“尼瑪,滕王閣在哪!?!”
所以君臨略微修改了一下,也是稍微幻想了一下,將這滕王閣序改成了《登秋閣序》表面是登秋閣,其實不然,要拆開看,是登秋,閣,序。
所以,不得不說君臨考慮的很周到。
面對着祝華龍不敢置信的目光,君臨挑了挑眉,意味不然,“小子,你不行,萎哥!”
祝華龍氣的渾身發抖。
而這時李老闆的聲音又傳了下來,“諸位孺子弟,請聽好第二道詩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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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大家,真的是有事沒時間更啊,所以今天這章多加了一千字,算是道歉用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孤燈一定更加努力!多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