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清等人從洞府裡走出來,見到這陣仗,不由得臉色一變。
若惜殿下剛剛歸來,三大聖子聖女便趕到,而且聯合在了一起,似乎來者不善。
林若惜神色冷靜下來,漫不經心地掃了三人一眼,看着林月珍:“你說方展永遠回不來,是什麼意思?”
林月珍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反而說道:“若惜,看來你很關心那個小男生嗎?真是有意思,咱們姐妹這麼長時間,我還從來沒看過你動過什麼感情。”
“我問你,方展永遠回不來,是什麼意思?”
林若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看在你是我姐姐的份上,這句話我只重複一遍,請你回答。”
“我回答又如何,不回答又如何?”林月珍笑容不變。
“不回答,你就死。”林若惜道。
她語氣輕描淡寫,就象是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但是卻蘊含着無窮的自信,給人的感覺,似乎說道便能做到。
林月珍笑容僵在臉上,看着林若惜,想看看這個親妹妹是否在開玩笑。
但是遺憾的是,她連一點玩笑的表情都沒有發現。
林若惜看着她,就象看着一個死人。
“你爲了一個問題,就要殺死我,你的親姐姐?”林月珍緩緩說道
。
林若惜道:“我在聖域這麼多年,你們何曾把我當成是姐妹?如果沒有實力,我早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你要把自己當成是我的姐姐,說出來的時候,自己相信嗎?”
“而且……”她頓了一頓,“在方展剛來的時候,你們三個刻意刁難侮辱,甚至想要殺他,這筆帳我還沒有來得及算,你們三個廢物倒是來得正好。”
她語氣輕描淡寫,把三個強大的聖子聖女直接說成廢物,簡直強勢異常。
三人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林若惜,你囂張什麼。”林宇冰脾氣最爲暴躁,怒道,“告訴你,你那個小男朋友方展已經死了,而且死無全屍,形神俱滅,你這輩子是看不着他了,我真是遺憾,沒有親手在你面前,將你的男朋友碎屍萬段,我想你一定會很痛苦。”
林若惜臉色驟然變寒:“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又怎麼樣。”林宇冰冷笑道,“你還以爲你能保護那個小雜種?實話告訴你,就連你的地位今天也不保了,交出大陣權限,解散屬下,自禁於洞府,或許你還能活上一命,否則讓你今天,和你的小男朋友一樣,形神俱滅!”
這話一出,譚文清等人頓時震驚無比。
想到了三個聖子聖女殿下可能是來者不善,沒想到居然如此兇橫,這是要逼宮啊。
“原來你們三個是要聯合起來對付我?”
林若惜目光寒芒一閃,淡淡道:“難怪你這廢物變得這麼硬氣,以前見了我,你只有繞道走的份。”
“你……”林宇冰臉色漲得通紅,氣憤無比,不過卻無法反駁。
四人內鬥,他心機實力其實最弱,面對林若惜的強勢,還真是繞道走。
“聯合起來也好,省得我一個一個的收拾。”林若惜目光清冷地一掃三人,“本來看在一個血脈的份上,我一直還算容忍你們,不過竟然對我最喜歡的人下手,今天正好新賬舊賬一塊算!”
她說着,纖纖玉手一抓,晴空中瞬間傳來一聲炸響,一柄無與倫比的金色長槍瞬間出現在手中。
天玄聖槍!
三方人馬頓時都是一震,以林若惜恐怖的實力,再加上天玄聖槍,恐怕這天下,根本沒有制衡她的人。
林宇冰臉色白了一下,悄悄地向後退了兩步,他剛纔說得強勢無比,但是看見林若惜震怒,還是升起惶恐的感覺。
這個妹妹,太強勢了。
“林若惜,你敢犯上作亂!”林懷義大聲喝道,猛然舉起一塊臉盆大小的令牌
。
這令牌一半黑,一半白,白中有黑,黑中有白,乃是一副陰陽魚的圖案,透出一股深不可測的氣息。
“域主令牌!”
譚文清等長老失聲叫道。
就連林若惜也是臉色一變。
“不錯,正是域主令牌,令牌在手,如同域主親臨,爾等區區長老,見到令牌,還不行禮。”林懷義冷聲說道。
衆長老面面相覷着,還是微微鞠躬施禮。
身爲靈法長老,自然不用跪拜這一套,但是域主畢竟是聖域最高領袖,禮節還是要有的。
只有林若惜挺身站立,猶如一朵傲立風中的白梅,平靜中帶着無比的驕傲。
“林若惜,你爲什麼不施禮。”林懷義喝道。
“我不是你們三個廢物,對父親怕的要死。”林若惜淡淡道,“我就算見了他,也不會施禮,你覺得拿出一塊令牌,就讓我卑躬屈膝,有這個可能麼?”
“你……你敢藐視父親大人。”林懷義臉色一變,又驚又怒。
“不施禮就是藐視嗎?”林若惜道。
“當然是藐視。”林宇冰喝道,“你沒把父親大人的尊嚴放在眼裡,就是罪該萬死!實話告訴你,解除你的大陣權限,軟禁洞府,就是父親大人命令我們三個執行的,你敢違抗的話,就是犯上作亂,背叛天玄聖域。”
“什麼……”
就連天玄四聖,臉色也微微變了,難道是域主親自下命令,要對聖女殿下動手?
域主不是一向不管具體事務嗎?爲什麼會和三個子女聯合起來,對付另外一個子女。
雖然天玄域主沒有現身,但是令牌在,無疑已經說明了一切。
“林若惜,還不跪下,接父親大人的聖意,否則你今天性命難保,你手下的所有人,都要因爲你的關係,而喪命於此,你想清楚了。”
林懷義威嚴喝道,猶如天庭的判官,帶着威懾之色。
林若惜擡起螓首,仰天無語看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很長時間,她才平復下來:“如果我不接受呢,你們要動手麼?”
她嘴角露出若有若無的譏諷之意:“就憑你們三個廢物嗎?是要打算車輪大戰,還是一起上?”
“再或者。”她一字一頓地道,“你們連對付我的勇氣都沒有,只好把父親大人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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