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終場哨聲響起,阿森納客場挑戰博爾頓,最後時刻被諾蘭以任意球破門,不得不接受平局的結果。
賽後兩個主教練對結果都不是很滿意,溫格沉悶的說道:“很可惜,我們應該獲得一場勝利的,但是我不知道爲什麼席爾瓦會獲得一張紅牌,我會向英足總詢問的。”
而阿勒代斯則是有些鬱悶的說:“我不知道我們球隊怎麼了,上半場的最後一段時間,可能是我們領先之後太放鬆了,幸好我們下半場找回了失去的東西,我會在以後比賽告誡我的隊員不應當大意,尤其是面對阿森納這樣的對手時,不過,我想我的球隊足以配的上這一場平局,雖然我個人覺得我們應該可以做的更好。”
賽後各家媒體也紛紛點評了這場比賽,再次對阿森納的防線提出了質疑,說阿森納歐洲一流的前場,而後場甚至二流都有問題,連面對着博爾頓的這樣的球隊被打入三球,那麼面對切爾西、曼聯、利物浦呢,紛紛指出溫格應該考慮後腰和後防線的問題了。
鬱悶的蕭歌回到倫敦,面對的問題同樣和阿森納類似,而且更爲嚴重,隨時可能出人命,當蕭歌回到倫敦時,受到一份短信,頓時嚇得差一點靈魂出竅了,“蕭,我已經回倫敦了,我在你家等你。”電話號碼顯示的是凱拉奈特莉號碼。
“蕭,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范佩西看見蕭歌臉色慘變,不由得關切的問。
“完了完了。”蕭歌冷汗直流。
“沒事吧,蕭,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一下。”法佈雷加斯也過來。
“我沒事,是我家有事,凱拉回來了,現在去我家,怎麼辦,怎麼辦,出出主意,哥幾個說說。”蕭歌慌亂的解釋着,詢問他們二人。
“哦~~~~。”二人對視一眼,“哎”法佈雷加斯拍了拍蕭歌的肩膀,嘆息的搖搖頭,表示無解。
“蕭,男子漢這個時候要有擔當,你趕快回去,要是她們再起衝突,還來得及,快回去吧。”范佩西一臉嚴肅認真的說。
“有道理,我現在就回去,我先走了。”蕭歌還真怕她們兩個掐起來,傷了誰自己都會心疼死,連忙收拾東西,準備回去,不過剛走幾步,差一點吐血。
“哎,賽斯克,你說我們以後去看望蕭的時候,帶點什麼纔好。”范佩西有些低沉的嘆息說。
“這個嗎,按照Zg的說法——栽樹,按照我們那裡是送花,有點難以選擇。”法佈雷加斯認真的思考着。
“恩,別想了,以後我們一個人栽樹,一個人送花就好了。”范佩西大手一拍就定下來了。
“有道理,以後蕭在天堂也不寂寞,聖誕節時有聖誕樹,情人節時有鮮花,很不錯。”法佈雷加斯贊同的點點頭。
“沒人性,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兩混蛋!!!”蕭歌才知道被這兩個傢伙給耍了,一邊跑一邊罵着。
“哈哈哈哈”“活該”看到蕭歌狼狽不堪的摸樣,兩個人肆無忌憚嬉笑着。
等到回到家,忐忑不安的蕭歌停好了車,進入到院,躡手躡腳的在院門觀察一下。
格外的安靜沒有什麼異常的現在,艾薇兒依舊是在院搖着餅乾,不時的拿起水龍頭,澆着小樹苗,戲玩着,着清脆的笑聲,有時候蕭歌感覺艾瑪和艾薇兒的年紀應該調換一下才合理。
“噓,艾薇兒過來一下。”蕭歌悄悄的將艾薇兒叫過來。
“怎...怎麼了,咳咳咳。”含着餅乾也不吞下去,就開口,嗆到了。
蕭歌連忙擰開水,喂她喝了一口,關切的問:“沒事吧。”
“哎,沒事了,謝謝。”漲紅的小臉慢慢恢復,擺了擺手。
“沒事就好,對了,今天有沒有什麼外人來到這裡。”
“沒有,很正常。”
“真的嗎。”
“真的。”等到肯定回答的蕭歌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笑了笑,準備進屋。
“噶噠”一聲,房門打開,兩道俏麗的身影出現在蕭歌面前,一個帶着野性的英氣,一個帶着知性的溫柔,正虎視眈眈的望着蕭歌。
“呵呵,你們都在啊,呵呵,你不是說,沒有什麼人來嗎。”蕭歌先是賠笑的打哈着,接着退後一步,咬牙切齒低聲問着艾薇兒。
“凱拉說她是你的家人,然後不是嗎。”艾薇兒好奇的反問。
明媚的雙眼帶着些許不解,‘別想用這種眼神欺騙我,說那麼大聲想害死我啊。’蕭歌瞪了一眼艾薇兒。
趕忙向還在房門口的二位賠笑,說道:“外面風大,我們進去說,這裡的觀衆不太友好。”
想要拉着二人的手進去,卻聽見三聲“哼”的聲音,一個大龍套,踩着自己的帆布鞋就離開了,而剩下的兩個則是瞪了一眼他,二人狠狠的對視了一眼,也走了。
只剩下一陣冷風吹過,咣噹一聲,門也關上,蕭歌無比淒涼的坐在石階上看着夕陽,想唱歌卻現都忘了,連聽衆都沒得。
幸好院外的還有一隻小狗在那裡,蕭歌眼睛一亮,終於有點生機了,接着,“丫的,別在這裡撒尿!!!”
詭異的晚飯,蕭歌坐在上,面前兩份晚餐,一份西式、一份餐,筷子刀叉各一副,兩邊兩個優雅淡然的美女的,沒有任何的異常,時不時的笑着問問蕭歌話,蕭歌老老實實回答着,而艾薇兒早就溜回自己的房間了。
長達兩個小時晚餐吃完了,蕭歌打着飽嗝收拾着餐具,本來這些是有她們兩個負責的,結果呢,誰也不願意讓對方一個人陪着蕭歌,也不願意幫助對方,就只有留給他了。
“哎,終於收拾完了。”蕭歌疲倦的躺在香噴噴的杏黃色的牀上,看着書桌前那個嬌小的身影。
柔和臉部曲線,密長的雙睫,令人有着憐惜的**,手不斷的畫着東西,嘴邊不時哼着動感十足的旋律,小腦袋有時還搖動着。
艾薇兒還在譜那些歌詞的曲調,那些都是蕭歌記憶曲子,有些根本就不完整,但是,這個根本就不妨礙這個創作天才才華的施展,一個人有滋有味的推演、哼唱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多,艾薇兒才停下自己的樂趣,看見蕭歌躺在自己的牀上翻動着漫畫,笑道:“你還活着呢,凱拉沒有把你宰了還真奇怪,嘻嘻。”這二人在美國就認識關係還不錯,自然知道奈特莉的脾氣。
“艾薇兒,能不能爲我唱一支歌。”蕭歌看着她捏着小拳頭,伸着小懶腰,很可愛,突然有十分想聽艾薇兒歌聲的衝動,
“呵呵,自己到房間去聽,我現在要休息了,要不我讓南宮和凱拉到這來找你。”
蕭歌得到了逐客令,問題是,這是誰的房子啊?!慘兮兮的搖頭,‘哎,白瞎了一副好摸樣,太狠了。’
離開艾薇兒的房間,‘怎麼會不給我唱歌呢,難道我的主角光環不靈了,沒道理啊。’搖搖頭,一臉不解。
蕭歌鬱悶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預想自己應當是享受的天后歌聲,然後在她的勸解、安慰下,排解情懷,然後心滿意得離開纔對,最後還有一個親吻就可以了。
怎麼現在被趕出來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家,哎~~。
預想的場景都沒有出現,蕭歌度過了惴惴不安一夜,起來的時候,艾薇兒還在忙着自己的事,天依舊是沉沉,原本倫敦就是這樣,沒有任何的動靜。
但是一到樓上就現原本應該上班南宮紫玉正坐在沙上看電視,而奈特莉則是翻看着雜誌。
二人看見蕭歌下來,頭也不回的說道:“(豆漿)牛奶在那裡,快去喝吧,(雞蛋)麪包也在那。”
“哎,好的。”應了一聲,趕忙離開,這畫面太詭異了,蕭歌看着和桌面上的東西,心一顫,“教練,有沒有全日制比賽!”
觀察了一天,加上必要的投資:收買,以及一些必要的手段:偷聽,蕭歌總算明白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在自己昨天回來之前,這兩個人確實有一番爭吵,內容嗎,爲了保持她們在自己心的形象,蕭歌很明智的沒問。
後來兩個人誰也不離開,就達成協議,那就是這段時間誰都別干涉,各憑手段,但是誰也不許過正常的底線,省的便宜某些人,最後蕭歌向着誰,誰留下。
很老套的事情,至於後果嗎,衣服兩套,飯兩樣,反正有什麼東西都是兩樣,要是隻能有一樣的話,就是抓鬮,贏得第一個用,輸的話,過一天再用。
“你好,請你們送兩束玫瑰到xxx位置,記住要同一產地同一花園出產的玫瑰花,我會查看證明,各九朵,大小都差不太多,包裝一樣,反正你有多相像就弄多相像,明白嗎。”
明白事情的始末之後,只要沒有立即離開自己,蕭歌就得撐下去,態度必須明確,有時候公然的獻媚比事後現後果要輕一些,現在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