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航走着走着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一回頭看到5個凶神惡煞似的男青年向他圍了過來,他們盯着他的眼睛都冒着藍光,而且手都插到了懷中,這可是社會的地痞流氓打仗時標準的抽刀動作,肖遠航頓時一激靈,看着他們的神態,絕對是衝着自己來的,突然間就想到了唐正林的提醒,立即加快了腳步。
肖遠航一加快了腳步,刀疤臉以爲肖遠航發現了他們要跑,立即大吼一聲,從懷中抽出一把菜刀向肖遠航追去,其它4人一見也是抽出菜刀直奔肖遠航而去,路人們一見紛紛的躲到了一旁。
肖遠航一見5人舉着菜刀向自己衝了過來,撒腿就跑,他可不是網絡小說中的那些男主角,一身霸氣的超人,一個人能打十幾個甚至上百人,他雖然平時經常鍛練,就是身體素質很好,自己赤手空拳,根本不是5個拿着菜刀的男青年的對手,最佳的選擇就是逃,好漢不吃眼前虧麼!
這一跑起來,平時鍛練的優勢就顯露了出來,肖遠航腿長步大,體力充沛,本來只有兩三步的距離,跑了幾步的之後就拉開了四五步的距離,雖然5個人在後面拼命的追,距離卻越拉越遠。
“我叫你跑!”刀疤臉男青年眼前追不上肖遠航了,狠狠的將手中的菜向肖遠航飛了過去。肖遠航的腦袋後面也沒長眼睛,根本不知道刀疤臉飛了菜刀,菜刀在空中旋轉着飛向了他,但是刀疤情急之下出手,準頭很差,菜刀一出手就偏離了方向,正常情況下是碰不到肖遠航的,但他在跑動的過程當中,手臂擺動的幅度很大。當他擺出手臂的時候,旋轉的菜刀正好擦了一下他的手臂,然後落在了地上。
肖遠航一口氣跑到鐵東橋洞的前面,回頭看看刀疤臉他們沒有追上來才停了下來,這時他才感覺到手臂發涼,定睛一看,發現手臂處的羽絨服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已經把那個地方染紅了!
他一把捂住傷口,一種小跑的跑到了果仁公司,汪大海一見肖遠航受傷。急忙上前詢問是怎麼回事兒。肖遠航喘息着說:“這事兒一會兒再說,先幫我把傷口包紮一下。”
小強急忙拿過一把剪子,把肖遠航的袖子處剪開,檢查傷口。由於有羽絨服和毛衣擋着,他手臂上的傷口並不大,能有1寸長,而且傷口也不深,只能算是皮外傷,只是傷口出血較多。
小亮拆開一個口罩。用口罩上的白紗布將肖遠航的傷口包上,止住血。急急的說:“二哥,還是上醫院包一下吧,不然容易感染。”
肖遠航說:“上醫院的事兒不急。大海,立即叫上兄弟跟我到站前抓人,估計那幾個小子這會兒走不遠!”
汪大海一聽肖遠航是被人給打了,頓時嗷的一嗓子:“兄弟們操傢伙跟我走!”
屋裡十多個兄弟一聽。頓時紛紛操起了傢伙,什麼菜刀、砍刀,還有槍刺和鐵棒。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肖遠航見兄弟義憤填膺的樣子,怕找到那幾個人之後下手沒個輕重,外一出了人命就不好收場了。急忙說:“這件事情我估計是背後有人支使他們,我主要是要揪出背後支使他們的那個人,一會兒找到這幾個人後,你們不能下手太重,也就是說不能讓他們有明顯的外傷,明白嗎?”
“明白!”兄弟大聲的回答道。
肖遠航看了一眼大國,說:“大國,你領一個兄弟看家,不用去那麼多人。另外,你馬上給程所長打個電話,就說我在站前被人給打傷了,讓他帶人趕快去站前!”
“好的。”大國答應了一聲叫住了一個兄弟,並操起電話給鐵東派出所打電話。
大家出了門紛紛上車,肖遠航和汪大海以及小亮幾人上了汪大海的豐田車,其餘的人而是上了兩輛客貨兩用車,三輛車氣勢洶洶的向站前而去。
汪大海一邊開着快車,一邊問道:“二哥,是誰襲擊了你,看清楚了沒有?”
肖遠航說:“他們一共是5個人,其它人我沒看清,但其中一個地戴着長毛狗皮帽子,臉上有一條斜長刀疤的人的記住了!”
汪大海聞言精神就是一振,急問道:“二哥,那個是不是個不高,挺膀的,小眼睛,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肖遠航說:“是的,你認識?”
汪大海說:“我知道了,一定是候老三,媽的,敢動我二哥,看我不弄死他!”
說話之間,汽車就到了鐵東橋洞前,肖遠航一眼就看到襲擊他的那幾個人從橋裡走了出來,一邊比比劃劃的說着什麼,一邊迎面向這邊走來。他用手一指說:“就是他們幾個!”
汪大海一踩油門就衝了過去,到了這幾個人的前面一腳急剎車,刺耳的剎車聲把候老三幾個嚇了一跳,不由得站住了,車門一開,汪大海和小強幾個人就跳下了車,後面兩輛車裡的人也都跳了下來,把他們5個圍在了中間!
候老三一見汪大海他們氣勢洶洶的衝着他們而來,頓時嚇得臉都白了,撐着膽子問道:“海、海哥,兄弟我沒得罪你們吧?”
候老三這句話剛說完,人羣一分,肖遠航從後面走了出來,他一看肖遠航立即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來,心裡哀叫一聲:“完了!”不由得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向汪大海連嗑頭再作揖的哀求道:“海哥、海哥、我錯了,我真不知道他是你們的人啊!”
“哼!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汪大海一揮手大聲說:“兄弟們,給我打!”
小強和小亮兄弟們聽了肖遠航的話,誰也沒有操傢伙招呼他們,而是衝上前去一頓破鞋頭子亂踹,候老三5個人根本就不敢還手,被踹得在地上翻滾哀嚎。
一陣急剎車的聲音,鐵東派出所的吉普車停了下來,汪大海一見程志國帶人趕到了,一舉手把兄弟們叫停,大家分開一條道,程志國和民警走了進來,一臉嚴肅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