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盧傑的話,司徒老爺子,盧老爺子這眼睛,唰的一下,看向司徒昕。“寶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徒老爺子最是性急,而且一碰到司徒昕的事情,他就會自亂陣腳。
“他是我給自己找的私人助理啊。”司徒昕說着,就走到司徒老爺子跟盧老爺子中間,挽上這兩個老爺子的胳膊,撒嬌的說道:“爺爺,外公,你們看,我還是個初中生,哪有那麼的時間跟精力去管暗部的那些事啊。你們也不想你們我累着是不?所以啊,我就找了個信得過的人,來做我的私人助理,平時幫我處理事情咯。”
要是平時,司徒昕一撒嬌,司徒老爺子跟盧老爺子馬上就會鬆口。但是今天這兩個老爺子卻是沒這麼好打發。
他們兩個聽了司徒昕的話,都沉默不語,反而是拉着司徒昕,往家裡走去。
到了家裡,盧老爺子纔開口問道:“寶寶,你找個人,幫裡處理暗部的事情,這我們都同意,但是你現在突然找了個人,我們不怎麼放心。”
司徒昕一聽,瞬間就明白自家爺爺跟外公心裡擔心的是什麼了。她趕緊開口說道:“哦,這個爺爺,外公你們放心,司徒沐離他是我師傅他怕我身邊的事情太多,累着了,纔給我送來的。他完全可以信任。之前,我也沒什麼地方用的着他的,就讓他呆在龍社,這不,暗部的事情,我就想到了他。”
司徒老爺子跟盧老爺子一聽是司徒昕的師傅身邊的人,這臉色的表情稍微緩和了一點。而司徒昕看到這兩個老爺子臉上的表情,也算是鬆了口氣。
她就知道,只要一擡出她那個不知道在哪裡的師傅,準有用。而司徒昕也慶幸,自己沒有選擇把司徒沐離的真實的身份給說出來。
她完全可以預見,要是她說出司徒沐離以前是某個地下組織的人,並且在香江的時候,準備對付鄧老,那這兩個老爺子不把司徒沐離送進軍事法庭就算是好的了。
“哦?那他的名字,不會也是你取的吧?”盧老爺子這才注意到司徒沐離的名字。
“是的,我師傅說,他以後是我身邊的人,這名字就得我來取。”司徒昕現在說謊是到了高手的境界,說謊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既然是你師傅給你的,那你安排他先在家裡住下吧。”司徒老爺子這也算是鬆口了。
而從車上下來,就全身緊張的,後背直冒冷汗的司徒沐離,在聽到司徒老爺子跟盧老爺子的話後,輕輕的鬆了口氣。在心裡想着:“好險。”
他剛纔有一瞬間覺得,這兩個老爺子不會同意他留下。
盧雅欣他們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看到家裡突然多出來的一個人,臉上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過,在吃晚飯的時候,司徒老爺子的一頓解釋,大家恍然大悟。大家知道司徒沐離是司徒昕的師傅派來,專門來給司徒昕分憂了,這一個個的,都對司徒沐離露出了善意。
這也讓司徒沐離感到很是受寵若驚,他沒想到,司徒昕的家人會這麼快就接受了他。
而他也是第一次感覺到了家庭的溫暖。在吃飯的時候,他看着時不時會給他夾菜的司徒老太太,還是時不時讓他不要客氣,吃菜的盧雅欣,他的眼眶,忍不住泛酸。
司徒沐離感情的變換,司徒昕都感覺到了,她在心裡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司徒沐離還真是跟她一樣,缺少家庭的溫暖。不過,她要比司徒沐離幸運的多,她重生了。這一世,她擁有了她前世最最希望得到的東西。
所以,她會盡她的權利,還守護她這一世的幸福。
看到這樣希望得到溫暖的司徒沐離,司徒昕改變了自己原有的想法,她之前是打算等明天項陽他們來的時候,讓司徒沐離跟他們一起回暗部受訓的。
司徒沐離在他之前的那個組織,算是很不錯的,但是,在司徒昕的眼裡,卻是差強人意。司徒沐離還需要進行訓練。來提高實力。
щшш ▪ttκan ▪C〇 但看到司徒沐離現在的樣子,司徒昕覺得,暫時把他放在家裡訓練的好。讓他稍微感受下家的溫暖。
而且正好,司徒澈,盧傑他們兩個暫時也不回部隊去,這樣的話,在訓練司徒沐離,讓他提升實力的時候,也可以讓司徒沐離給司徒澈跟盧傑講講一些實戰的經驗。
這司徒沐離可算是身經百戰了,可不睡司徒澈跟盧傑他們可以比擬的。
晚上,司徒昕進空間後,白白就撒歡的奔向司徒昕:“主人,你可來了。”下午司徒昕去龍社的時候,把白白扔進了空間。這不,一下午沒見到自己主人的白白,可是對司徒昕甚是想念,尤其,這空間的時間,要比外面的時間慢的多。
“這麼,又寂寞了?”司徒昕抱着白白,往空間裡走去。“白白,你自己呆着啊,我去把空間裡面的酒都給裝進瓶裡,明天鄧爺爺要來,正好讓他帶回去嚐嚐。”
“啊,酒耶。”白白聽司徒昕說道就,這口水都要留下來了。“我也要喝。”
“饞貓,哦,不,是饞虎。”白白鄙視的看了眼白白後,就開始忙碌起來。
司徒昕先是去加工廠那,把裝酒的瓶子都加工出來,上次,司徒昕只來得及試驗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全給做出來。
等把裝就的瓶子都加工出來後,司徒昕就開始用意念,控制着,把酒都裝進瓶子裡。但因爲司徒昕之前做的各種各樣的酒太多了,這酒才裝了三分之一的時候,司徒昕就已經因爲意念用多了,累的不行。
“啊,不行了,今天就到這了。我已經是極限了。”司徒昕用手按按有點發疼的頭,轉頭就看到白白抓着一個酒杯,很愜意的喝着桃花釀製的酒。
這下,可把司徒昕氣的不輕,“白白,你給我死過來,你主人我在這累死累活的,你卻在那一臉的享受,你說你是不是皮癢了。啊,說起來,這天氣馬上就要變冷了。正好,把你身上的毛給拔下來,給我奶奶外婆做虎毛大衣。”
白白一看把它的主人惹急了,一個都不敢耽誤的,扔了酒杯,就一臉討好的跑到司徒昕跟前,這次,它也不敢跳上司徒昕的懷裡,而是蹭着司徒昕的腳。“主人,白白錯了,你不要生氣。”
“哼,要我不要生氣可以,你把這裡面的酒都給我裝到瓶子裡去,你什麼時候,把這酒裝完了,我什麼時候帶你出去。”司徒昕這次是真的被白白給氣到了。太過分了,這白白存心是刺激她來着。
而白白聽到司徒昕的話,就是一陣哀嚎:“啊,不是吧主人,不要啊。”
“再叫也沒有用。必須完成。”這次,司徒昕是鐵了心了。
說完,司徒昕就不顧白白的叫喚,在空間裡,轉了一圈後,就閃身出了空間,獨留下,一臉沮喪的白白。
第二天早上,司徒昕正睡的正香的時候,就被司徒老太太給從牀上扒拉了起來。
等司徒昕洗漱完,跟着司徒老太太下樓的時候,她的眼睛還是閉着的,讓司徒老太太看的是一陣的心疼。她家寶寶好不容易盼到暑假,能多睡會但卻是有人不識相,大早上的來搗亂。
司徒老太太拉着司徒昕的手,下樓的時候,很是埋怨的看了項陽他們幾個一眼。
這樣項陽他們幾個在接收到司徒老太太看過來的埋怨的眼神後,心裡都很是納悶,自己這是怎麼惹到這個老太太了。
司徒昕下樓後,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項陽,武清等人,迷迷糊糊的說了句:“你們好早哦。”就徑直走向餐桌,坐下,等着她奶奶的愛心早餐。
獨留下項陽,武清他們幾個面面相視,他們早嗎,這都九點了。再過兩個小時,就到中午了好不好。
不過,不可否認的,他們覺得,這剛睡醒的司徒昕的身上多了份孩子氣,不再像昨天那樣的不符年齡的老練,跟耀眼的讓人真不開眼。
吃完早飯,司徒昕也算是徹底清醒了。
而等司徒昕吃完早飯回到客廳的時候,鄧老已經出現了。
“小昕丫頭,鄧爺爺今天可是虧大了,晚來了這麼一步,沒看到丫頭沒睡醒的時候,迷糊的樣子。”鄧老笑呵呵的說完,司徒昕眯着眼睛就看向項陽他們。
一聽鄧老的話,就知道,肯定是項陽他們幾個說的她的壞話。
項陽他們幾個,被司徒昕看的是後背一涼。星更是後悔,自己怎麼就這麼多話。更在心裡祈禱,司徒昕不要猜到,是他多嘴。
還在,今天還有事,司徒昕也不是糾結着這點小事不放的人,不然,這星可就慘了。
鄧老看到司徒昕看向項陽他們幾個的眼神,咳嗽了下:“我看我們還是抓緊時間,把要做的事情,給解決了吧。”
“行,那就跟我去樓上吧。”司徒老爺子聽鄧老這麼一說,沒等司徒昕開口,就自個決定了。
鄧老也覺得,這客廳不是說事的地兒,也贊同的點了點頭:“行,你決定。”
司徒昕他們一羣人上樓的時候,司徒昕眼角瞟到坐在樓下沙發上沒有動的司徒沐離,停下了腳步。而大家看到司徒昕停了下來,也都跟着停了下來。
“慕離,你還坐在那幹嘛,快點跟上啊。”司徒昕開口對着司徒沐離說道。
“啊?哦。”司徒沐離是認識鄧老的,他知道鄧老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他就很識相的,沒有跟上。
鄧老順着司徒昕的目光看向司徒沐離,當看到司徒沐離陌生的臉龐的時候,鄧老疑惑的轉頭問司徒老爺子:“這孩子是你傢什麼人?”
“哦,慕離啊,他是寶寶她師傅身邊的,現在跟在寶寶身邊。”司徒老爺子對着鄧老是不敢有什麼隱瞞的。
聽到是司徒昕師傅身邊的人,鄧老也就沒再說什麼,也算是默許了司徒沐離跟着大家一起上樓。
“現在,該到的人,都到齊了。那我今天,就在這,正式的向大家宣佈,暗部的新任首領是司徒昕。”鄧老在大家都進入書房後,就拿出暗部首領的牌子,慎重的交到司徒昕的手裡。
然後對司徒昕說道:“小昕丫頭,我現在把暗部正式交到你的手裡了,這暗部,是你鄧爺爺我一生的心血。我想請你,好好的把暗部經營下去,還有,希望你能記住,這暗部是爲了保護國家安寧而存在的,我不希望看到哪一天,暗部違背這樣的忠旨。”
“鄧爺爺,你放心,我不會忘記你成立暗部的忠旨的。而且,我會把暗部不斷的壯大下去的,我不會辜負你對我的希望的。”司徒昕握着鄧老遞過來的,暗部的首領的牌子,心情激動的說道。
司徒昕手裡撫摸着暗部首領的牌子,心裡五味繁雜。前世的她,只是暗部裡面的一個成員,不得不聽取着暗部首領的命令,執行着各種任務。就是在自己最後想退出的時候,還被自己的隊友給殺了。而這一世,她卻成了暗部的最高的首領。統治着,整個暗部。這可以算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好,好,丫頭你要記住你跟鄧爺爺我說的話。我等着你把暗部擴大的那一天。”鄧老連說了兩個好,而這時候的他,看到司徒昕,像是看到了暗部走向光輝的那一天。
鄧老激動的情緒後,恢復了平靜。“丫頭,因爲你現在還小,所以,你接任暗部首領的事情,我沒有大肆的宣傳。但是國家的現任的最高領導人,我還是通知了一下。你也知道,要是太多人知道的話,對你也不是什麼好事情。”鄧老說這話的時候,想起現任最高領導人,在電話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驚訝的聲音。還有一點點對暗部現任首領這麼年幼的不滿。
其實,鄧老又何嘗不明白,這現任的最高領導人,心裡的想法,早在鄧老生病的那段時間,這最高領導人,每次來看他的時候,明裡暗裡的,都會提到暗部的事情,
他這點小心思,鄧老早就看在眼裡。而要是這最高領導人給出的候選人,要是真的有真材實料,鄧老早就鬆口答應,把暗部交出來了。但是,不僅這現任的最高領導人,鄧老看不上眼,就是那個最高領導人給出的候選人,他的兒子,鄧老更是看不上眼,他又怎麼會這麼把暗部給交出來。
這暗部雖然是在爲h國辦事,但是暗部卻是不受h國領導的管轄。也就是說,這暗部,只聽令於,拿着暗部首領牌子的人。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這國家的最高領導人,怎麼會不想握在手心裡。之前,鄧老一直不放手,他也不好說什麼。
但是,這次接到鄧老打來的電話,告知他,暗部的新首領是司徒家的人,還是個才九歲的女孩的時候。
他先有種鄧老開玩笑耍他的感覺。這暗部這麼一個組織,怎麼可能交到一個才九歲的小女孩手上呢,但隨後,他又聽出,鄧老說的這話,不是玩笑,而是認真的時候。
他有一瞬間愣住了。回過神來的他,反對的話,在喉嚨口,怎麼都說不出來。這暗部的事,本來他就沒有一點說話的權利。就算他反對了,也是白搭。
所以,到最後,他都沒說一句反對的話,直到掛上電話後,他直接把辦公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然後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臉上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好在,司徒昕接手暗部的事情,知道的人少,不然,不知道多少人家裡的書房要遭殃了。
司徒昕對於有沒有知道自己接手暗部,成爲暗部首領的事情,倒是一點都無所謂。而且,就她那懶散的性格,覺得要是大家一直都不知道暗部的首領是她,那是再好不過了。
鄧老除了把寓意着暗部首領的牌子給了司徒昕,也把留在他那的暗部的一些資料都交給了她。而司徒昕接過資料後,很自然的,就把這些資料遞給了司徒沐離。
這前任跟現任首領的交接儀式借宿後,鄧老彷彿像是卸下了一身的責任,輕鬆的對司徒昕說道:“丫頭,我這就全教給你了。我以後啊,也可以像你爺爺跟外公一樣,安享晚年了。”說着,鄧老轉過頭,對司徒老爺子跟盧老爺子說道:“走,我們下去好好的殺幾盤。”
“鄧爺爺,你先別急着安享晚年啊,雖然你現在已經把暗部交到我手上了,但是,我想你還是想知道暗部以後的發展不是?我可先說了,我接手暗部後,會有一番動作。當然,肯定是不會違揹你老人家建暗部的忠旨的。”司徒昕忙攔住要離開的鄧老。她覺得,她應該讓鄧老真正的安心,放心把暗部交到她的手上。
“好,既然丫頭想我看看,你我就暫且留下來看看吧。”鄧老本來已經站起的身體,又重新坐了下來。
項陽看鄧老的都交接完了,就該輪到他了。他把昨天連夜整理出來的關於暗部的資料,都整理了出來,並且今天都帶來了。“首領,這是暗部這幾年的重要資料。我都給帶來了。如果你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你都可以來問我,我一定會盡力給您解釋清楚。”項陽頓了下,看向司徒昕,接着說道:“首領,項陽以後一定百分之百的服從首領的命令。”
從昨天見識了司徒昕的身手跟醫術後,項陽對司徒昕是百分之百的信服了。
司徒昕感覺到從項陽身上散發出的,對她的信任跟服從,在心裡滿意的點了點頭。她接過項陽遞過來的資料。說道:“百分之百的服從就不必要了,只要你們不背叛就行。還有,等會結束後,你留下來,我給你再鍼灸一次。”司徒昕隨手把資料遞給司徒沐離,隨口說道。
“謝首領。”項陽感激的說道。
司徒昕看這交接儀式差不多了,她擡頭看了鄧老,項陽他們一眼後,整了整自己的面部表情,一臉嚴肅的說道:“作爲新上任的暗部的首領,我對暗部的制度,有一些改革。”司徒昕說話的速度很緩慢,她說話的時候,時刻注意着大家的表情,尤其是項陽他們幾個暗部的高層,看到他們聽她說要有改革,臉上沒有露出一臉不滿的表情,都是一臉你請說。
“我想提出的改革就是,以後暗部的成員,有想要離開的,只要通過申請,就可以離開。”司徒昕的話剛說完,鄧老就忍不住說道:“小昕丫頭,這可不行,暗部的成員或多或少都知道國家的一些機密的事情。而且他們對暗部內部都很熟悉,要是他們被有心人士給找了去,透過他們的口知道這些資料的話,那對我們國家,對暗部,那可都是很不利的,甚至是毀滅性的啊。”
盧老爺子也贊同的說道:“寶寶,這件事你可不能輕易做決定啊。”
項陽,武清他們是一臉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的表情。他們可記得,他們當時進入暗部的時候,就被告知一旦成爲暗部的成員,那就想踏出暗部門的時候,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司徒昕對於鄧老,司徒老爺子,盧老爺子的反對,是沒有一點不高興,她臉上噙着笑。說道:“鄧爺爺,爺爺,外公,你們稍安勿躁,我這不是話還沒說完。我可不是盲目的亂提改革的,你們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會提出這樣的改革,是我有辦法,讓想要離開暗部的時候,忘記在暗部裡面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他們所學的知識,武功。你們想啊,要是暗部裡面的成員,有想離開暗部,不想在暗部呆着的,而我們卻是逼迫着他們不得離開的話,他們會存在逆反的心裡,說不定哪天,他們就會因爲心中的不滿,而出賣了暗部。”
司徒昕說道這,鄧老他們臉上的表情鬆動了起來。其實,他也不想一直圈着暗部的那些人,他也不想看他們一生都被圈禁在暗部這個圈圈裡,沒有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