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俊熙跟阮炎冰也是不止一次的羨慕司徒澈跟盧傑,羨慕他們兩家的人,沒有這麼的看重門第關係,也沒有逼着他們去爲家族聯姻。一直都很開明,
他們兩個,尤其是阮炎冰,在爲了他現在的老婆,跟家裡人鬧的最僵的時候,不止一次的說,要是他生在司徒家,或是藍家,也許這些,那些的問題,都不會存在。
不過,他們兩個,曾經好奇過,這司徒澈跟盧傑兩個人,會怎麼找到他們結婚的對象。尤其是司徒澈,冷冷冰冰的,對那些貼上來的女生,都不假辭色,每次,那些個女生,都會被司徒澈釋放出來的冷氣給逼走。
他們兩個考慮過,好多的可能性,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想到,司徒澈跟盧傑會是以相親,來找結婚的對象。
“誒,有漂亮的不?”阮炎冰這時候,也收起了之前那哀怨的表情,一下子換上了八卦的表情。他這變臉的速度,看的盧傑是嘖嘖稱奇。
“不過,阿澈,人家姑娘沒被你身上的冷氣給煞到吧?”沒等司徒澈跟你盧傑回答,藍俊熙又開口問道。他是好奇啊,好不容易逮到這麼個機會,怎麼的,也得問個清楚,明白。
藍俊熙這問題一出,包廂裡面的氣溫一下子下降了好幾度,但是,這藍俊熙跟阮炎冰卻是一點感覺也沒有,還是樂呵呵的看着司徒澈。等着司徒澈給他們回答。
司徒澈跟盧傑,他們的身份,是他們這面對敵人的嚴刑逼供都面不改色,咬緊牙關,不透露一個字的人,所以,這藍俊熙跟阮炎冰想從他們兩個嘴裡套出點什麼,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司徒昕從夏宇傑那過來包廂這找司徒澈跟盧傑,她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包廂裡面,藍俊熙跟阮炎冰正好在逼問她那兩個哥哥。司徒澈跟盧傑關於今天相親的事情,而司徒昕心裡也挺好奇的,想着,司徒澈跟盧傑在家裡這麼多家長的面前,不好意思開口多說什麼。到了他們的朋友面前,應該就沒那麼顧慮了,說不定就會一吐爲快了。
司徒昕聽了一會,就失望了。她只聽到藍俊熙跟阮炎冰問個不停,卻是沒聽到她的兩個哥哥開口回答。“這兩人真是沒用。”要是藍俊熙跟阮炎冰站在司徒昕面前的話,司徒昕肯定會賞他們兩個大白眼。
司徒昕卻是忘了,這藍俊熙跟阮炎冰雖然是司徒澈跟盧傑兩個人從小到大的朋友,但是,她可是這兩個人心尖尖上面的寶貝。她都問出來的內容,藍俊熙跟你阮炎冰又怎麼能讓司徒澈跟盧傑開口。
司徒昕看偷聽不到什麼有價值的信息,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司徒昕走進包廂的那一瞬間,包廂裡面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都轉頭看過來。當看到是司徒昕的時候,阮炎冰就笑着對司徒昕說道:“喲,原來是小昕妹妹啊。一段時間不見,小昕妹妹長的是越來越標緻了啊。阿澈,阿杰,再過幾年,你們兩家的門檻可是得被人踏平了。”後面的一句話,是對司徒澈跟盧傑說的。
“呵呵,炎冰啊,你這話可是說錯了,人小昕妹妹可是早就名花有主了。前幾天,我們大院裡面可是傳遍了,這蕭家的蕭慕離,可是早下手,把小昕妹妹這朵小嬌花給採回家了。你是不知道啊,這個消息,可是讓那些想等着小昕妹妹到了適婚年齡,就去她家提親的老爺子老太太都很後悔,後悔他們怎麼就被人搶先了一步呢。”藍俊熙看似笑呵呵的對阮炎冰說話,但那戲謔的眼神,卻是偷偷的瞄向司徒澈跟盧傑。他可知道,這兩個傢伙多麼寶貝他們的這個妹妹。
而藍俊熙沒說的是,這大院裡面的老爺子老太太除了後悔他們出手慢了一步,讓蕭家的小子搶先了一步,還有就是在談論着,這蕭家的小子,搶了人司徒家,盧家兩家的寶貝疙瘩,而且還是在這兩家人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司徒家,盧家的人,不知道怎麼收拾蕭家的那個小子。
而藍俊熙也很好奇,好奇司徒澈跟盧傑會怎麼收拾蕭慕離。
這不,藍俊熙的話一出,這包廂裡面的溫度又一下子往下降了好幾度,比剛纔藍俊熙跟阮炎冰逼問司徒澈跟盧傑相親的事情的時候,還要低。司徒澈跟盧傑兩個人的臉,也早就黑了起來。
要是這時候,服務員進來的話,肯定會忍不住打個冷戰,然後會被司徒澈跟盧傑這兩人黑下來的臉,給嚇的瑟瑟發抖。倒是藍俊熙跟阮炎冰,這抗凍能力不錯,兩個人對於司徒澈跟盧傑兩個人的黑臉,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不過,他們兩個也不敢太過。他們知道,跟司徒澈跟盧傑小小的開個玩笑還行,他們黑臉歸黑臉,過了就好了。但要是他們真的把他們兩個惹急了,尤其是在關於司徒昕,這個司徒家,盧家的寶貝疙瘩的事情,那說不定司徒澈跟盧傑會真的跟他們兩個翻臉。
“咳咳,我好像也聽說了。”阮炎冰這話一出,司徒澈跟盧傑的臉更黑了。看着這兩個人黑的可以滴出墨的臉,阮炎冰的小心肝抖了抖,趕緊轉移話題:“咳咳,那什麼,我說怪不得阿澈跟阿杰兩個人,對於我們學校以前的校花跟班花的追求不削一顧,要換了是我,也天天對着小昕妹妹這樣的美女,外面的那些女人我肯定是一點都看不上。誒,那些女的,跟小昕妹妹這麼一對比,是真的一點都不夠看。”
阮炎冰的話音剛落,這包廂的門“嘭”的一下,打開了,而包廂的門,因爲這開門的人,太過用力,而直接就撞到牆上,發出很大的聲音。
這響聲,一下子吸引了包廂裡面,衆人的目光。
司徒昕順着聲音,看向包廂門口的時候,正對上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人的赤裸裸的恨意。看到那個女人看向她那帶着恨意的眼神,司徒昕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她記得,她可不認識站在門口的這個女人,那她就更不可能惹到這個女人。
但是,那個女人眼裡赤裸裸的恨意,卻是真真的射向她。
除了司徒昕,司徒澈跟盧傑也看到了那個站在門口的女人,看向司徒昕的那帶着恨意的眼神。他們兩個是認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的,他們在阮炎冰的婚禮上看到過,這是阮炎冰的妻子,邱琴。
他們確定,司徒昕根本就不認識這邱琴。而這邱琴認識司徒昕的機率小之又小。就算是嫁給阮炎冰以後。但是,現在,這阮炎冰的老婆,邱琴看着他們家寶寶司徒昕的那帶着恨意的眼神,是爲了什麼。
不管是爲了什麼,在邱琴用這樣的眼神看向司徒昕的時候,這司徒澈跟盧傑就已經把邱琴劃爲不受歡迎的這一類人中。
而邱琴是阮炎冰的老婆,司徒澈跟盧傑只是在第一時間,就動了下身形,遮住了邱琴看向司徒昕的眼神,然後他們把眼神看向阮炎冰,等着阮炎冰處理。要是阮炎冰不處理,那他們可要出來處理了。他們從來不會因爲對方是女人,而讓他們的寶貝妹妹受到欺負,
“小琴?你怎麼來了?”看着突然出現的妻子,阮炎冰驚訝的站起了身。阮炎冰因爲驚訝自己老婆的出現,所以,根本就沒看到他老婆邱琴看向司徒昕的那帶着恨意的眼神。而司徒昕在聽到阮炎冰喊出“老婆”這兩個字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個用帶着恨意的眼神看着她的女人是阮炎冰的老婆,不過,這卻更讓她覺得奇怪了。
她跟阮炎冰的老婆邱琴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任何的私人恩怨啊。
“怎麼?這個地方只能你來,我就不能來了?”邱琴是笑非笑的看着阮炎冰說道。但是,她的語氣卻滿是控訴的意味。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怎麼能進來,這裡沒有會員卡根本不能進來。”阮炎冰沒繼續往下說的是,更何況,這個地方,可是一般的卡不能進來的。要不是因爲有司徒澈跟盧傑,他們還沒法進這個地方呢。
“是說我沒有這裡的會員卡,就不能進來是吧。阮炎冰,你的算盤打的可真響啊,我說你怎麼就能那麼理直氣壯的說,你沒揹着我在外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呢。原來你是確定,我根本不能進來這種地方。不過,阮炎冰,這次你的算盤是打錯了。我是沒有會員卡,但是,你忘了,我朋友可是在這上班呢。你以爲你在這做的事情,我就不知道,我就不能進來了。”邱琴這麼一說,大家纔看到,在邱琴的身邊,站着一個穿着“百老匯”制服式樣的女人。
剛纔,他們沒注意,以爲是他們這包廂的服務員呢。現在邱琴這麼一說,大家才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他們的服務員,而是帶邱琴進來的朋友。
司徒昕看着邱琴身後,穿着“百老匯”制服的女人,在心裡說道:“這阿杰是怎麼管理的,怎麼一個小小的服務員都能放不是會員的人進來,還能帶到這包廂來。”
司徒昕在心裡想着,要不要現在就打電話讓夏宇傑過來,處理一下。但是,還沒等她有答案。這阮炎冰跟邱琴的吵架,吸引了司徒昕的注意。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邱琴,我告訴你,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別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要是換了在家裡,阮炎冰可能不會這麼生氣,但是現在在公共場合,而且自己的好友都在場。這麼被自己的老婆訓斥,讓阮炎冰很沒面子,更何況,他本來骨子裡,就是有着大男子主義,之前,只是因爲愛着邱琴,所以就收起骨子裡的大男子主義,處處讓着邱琴。而這邱琴,還真當阮炎冰是軟柿子來着,誰她捏。“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你要是再這樣,疑神疑鬼的,天天要不是查我的手機,就是跟蹤我。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那我們兩個就完了,直接離婚。”
邱琴沒想到,會從她老公阮炎冰的嘴裡聽到“離婚”兩個字,之前在家裡,無論她怎麼吵,怎麼鬧,阮炎冰最多就是板着臉不理她。所以,漸漸的,她也就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沒有顧慮了。但是,今天阮炎冰的態度,跟阮炎冰說出來的“離婚”兩個字,嚇到她了。她的臉,一下子白了下來,身子搖了搖,差點摔倒,好在邱琴的朋友正好站在邱琴的身後,在看到邱琴搖搖晃晃的站不穩的時候,一把扶住了邱琴,擔心說道:“小琴,你沒事吧?”
邱琴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這阮炎冰說的那句“離婚”是真的傷到她了。
“阮炎冰,你這是什麼態度,現在是你做了對不住小琴的事情,你不說道歉,反倒護着你身後的狐狸精,要跟小琴離婚。”邱琴的朋友化着濃妝,一臉憤慨的看着阮炎冰,時不時的還用滿是鄙視的眼神看着被司徒澈跟盧傑擋住的司徒昕。
邱琴朋友的話,讓司徒昕明白過來,這邱琴爲什麼會用那樣的眼神看着她。不過,司徒昕很不明白,這包廂裡面可不是隻有她跟阮炎冰,爲什麼這邱琴就這麼肯定,她跟阮炎冰的關係不正常呢?
司徒昕對於邱琴朋友罵她是“狐狸精”,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但是司徒澈跟盧傑眼神沉了下來,眼裡閃過危險的光芒。他們對於這個敢直接罵他們寶貝妹妹的邱琴的朋友,很是惱火。
司徒澈跟盧傑,想上前去好好的教訓她一頓。但是,還沒等他們兩個動手,一個白色的影子,從他們身後閃電般飛過,直直的向邱琴的朋友飛去,
邱琴的朋友,只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向她飛來,還沒等她看清是什麼東西,就感到臉上一陣刺痛。“啊,好痛。”
不止邱琴的朋友沒看到是什麼東西,屋裡的其他人,除了司徒昕,都沒看到那個白光是什麼東西。邱琴的朋友,痛的雙手捂住臉,蹲下了身。
邱琴看到她朋友喊停,趕緊蹲下身,着急的問道:“安亭,你怎麼了?哪裡疼?”
“我的臉。好疼啊。”那個叫安亭的,蹲在那,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安亭,你給我看一下你的臉,哪裡受傷了?”邱琴把安亭的捂着臉的手,拉下來,當她看到安亭臉上的十道紅印的時候,差點驚叫起來。“安亭,你的臉。”
阮炎冰他們看到安亭臉上的傷,也倒吸了一口冷氣。倒是白白,這個創造出這般傑作的神獸,對於安亭臉上的傷口不是很滿意:“哼,要不是隻打算給她一個教訓,我這爪子纔不會留情,這傷口肯定不會這麼的淺。”白白剛纔聽到安亭罵它的主人司徒昕,它全身的毛就豎立起來。然後,就直撲向安亭,在她的臉上,留下這四道痕跡。
“我的臉怎麼了?好疼啊。”安亭看不到自己臉上的情況,她只覺得,這疼的她全身都在發抖了。
“你的臉。”邱琴看着自己好友臉上的四道血痕,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跟她說。她轉過頭,想像自己的老公阮炎冰求救。但是,阮炎冰是一臉淡漠的看着她。讓她要說出口的話,一下子嚥了下去。
司徒昕撫摸着白白的虎毛,“你這傢伙,真是。”司徒昕心裡滿是感動。感動於白白對她的維護。
司徒澈跟盧傑,看着安亭臉上的四道血痕,也反應過來,這四道血痕可不是他們家寶寶懷裡的白虎的傑作。他們兩難得的,對於這個老是搶佔着他們寶貝妹妹的白虎,投去善意的眼神。
司徒昕看着被自己丈夫冷淡的表情給嚇到的,呆愣愣站在那的邱琴,跟站在那,還在喊疼的安亭。司徒昕拿起電話,撥通夏宇傑的電話。讓他帶着“百老匯”的經理,來處理一下。
這處理一下,可不是說單純的,帶安亭去醫院,她叫夏宇傑跟“百老匯”的經理來,更多的是處理安亭今天擅自帶非會員進入“百老匯”的事情。
夏宇傑在接到司徒昕的電話後,帶着“百老匯”的經理很快的出現在了司徒昕他們的包廂裡面。
夏宇傑一進來,一個眼神都沒給站在門口的安亭跟邱琴。他直奔向司徒昕:“小姐,出了什麼事情?”跟在夏宇傑身後的“百老匯”的經理,在看清楚門口這臉上帶着四條血痕的安亭的樣子時,他心裡就暗叫不好。
這個惹禍精在,今天這事難處理了。而且,他只要一想到,這個安亭得罪了龍社的大小姐,他這額頭上面的汗,是一個勁的往外冒。
“哦,這個服務員,私自放那個女士進來,抓姦的。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什麼時候我們的”百老匯“居然是沒有會員卡都能進來的。我更不知道,我特別準備的幾個包廂,居然能這般容易的就讓人進來了。”司徒昕一邊撫摸着白白的虎毛,一邊用很平常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