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司徒昕吃完早飯,抱着白白,帶着司徒沐離,準備去暗部。
當司徒老爺子跟盧老爺子知道司徒昕要去暗部的時候,這兩個老爺子不放心司徒昕,態度很是強硬的要跟着去。司徒昕面對外面的人,那是一點情面都不留的,但是面對家裡人,尤其家裡的四個老的,司徒昕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得點頭同意。
正當兩個老爺子準備跟着司徒昕一起上車,去暗部的時候,鄧老帶着他的警衛到了。
鄧老一問這兩個老爺子這是要去哪,得到答案說是跟着司徒昕一起去暗部的時候。鄧老就一臉不贊同的說道:“司徒,老盧,你們不是暗部的人,昨天已經算是破例了。小昕這丫頭,雖然年紀小,但是卻早就能獨當一面了。你看,我都放心把暗部交給她,你們又有什麼不放心的呢。”說着,鄧老就示意司徒老爺子跟盧老爺子跟着他一起進屋。“走走走,陪我進去下兩盤,對了,司徒,跟你家那口子說一聲啊。讓她中午多添幾個菜,我中午留下來吃午飯啊。還有,我家老婆子,等會也會過來。”
得,這鄧老是在司徒昕家嚐到這飯菜的味道了,晚上回去後,一對比,覺得以後有事沒事來司徒家蹭飯吃。這不,還把自家的老婆子給帶上了。
鄧老跟司徒老爺子,盧老爺子進屋後,司徒昕抱着白白,身後跟着司徒沐離,走到外面,準備去坐車。
當司徒昕剛走出大門,就一個很洪亮的聲音。“首領好。”要不是司徒昕的心裡素質夠強,說不定,就被這人的大嗓門,嚇的把手裡的白白給扔了出去。
司徒昕擡頭,看向那個大聲喊:“首長好。”的人,“你是?”司徒昕的記憶力很不錯,周圍的人,她只要覺得是重要的,她只要看過一遍,就記住。而很顯然,眼前這張臉,司徒昕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首領,我是暗部的成員,我在暗部的代號是鬼。我以後就是首領的司機。”那個代號叫鬼的,是一個長着一張娃娃臉的男孩。對是男孩,就司徒昕的目測,這人挺多也就十八九歲吧。
“我的司機?”司徒昕心裡疑惑,好像沒誰跟她說過,有給她配車這件事。
也是。司徒昕這個新首領出現的有些突然,讓項陽他們都有點措手不及,中間又發生了比試的事情,項陽他們早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後,而鄧老,這給配車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管。而項陽也是昨天晚上,在接到司徒昕的電話後,纔想起這事,才趕緊去給司徒昕把專車給準備了起來。
而這司機小鬼,還是他知道項陽給司徒昕準備專車,需要司機的時候,毛遂自薦的。他可是在看到司徒昕跟項陽的比試後,就把司徒昕視作了自己的偶像。
“是的,這是專門爲你配的車,而我就是你的司機。首領,請上車。”說着,鬼就給司徒昕拉開了車門。
司徒昕得到鬼的肯定答案後,轉念一想,她現在是暗部的首領,是該有屬於自己的車了。她也就心安理得的抱着白白,坐上了車。
這車到底是屬於暗部首領的車,倒不是說,這車有多高級,多舒服。而是,在到暗部的大門口的時候,門前的守衛,看到車牌,朝着車,敬了個禮後,沒有查任何的證件,就給放行了。
司徒昕到的時候,項陽帶領着暗部的所有成員,已經在訓練場等候多時了。“首領好。”司徒昕一走進訓練場的大門,暗部的所有成員,聲音整齊而洪亮的叫道。
而司徒昕從這聲音中,沒有聽出一絲的不滿,或是一絲的不服。這讓司徒昕感到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司徒昕不喜歡像別的領導一樣,拖拖拉拉說一大堆的長篇大論。她覺得,這不僅是在浪費別人的時間,也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她上來就直奔主題的說道:“我今天,把大家聚集到這裡,有事情要跟你們說。就是你們的平時的訓練項目,方式都需要改一改。”
暗部的人,沒想到司徒昕一上來會有這麼大的動作。他們雖是驚訝司徒昕的提議,但卻沒有一個人站起來,提出異議,一個個都看着司徒昕,等着司徒昕接下去的話。
“我想你們心裡肯定奇怪,我怎麼一上來就有這麼大的動作。我也是在昨天看了項陽拿給我的報告,看到上面每年的傷亡人數後,才下的決定。我想大家也不想看到自己身邊的夥伴一個個的離我們而去。”按照司徒昕現在的身份,她完全沒必要給他們解釋,但是,司徒昕卻還是開口解釋了。
因爲,她瞭解這站在低下的人,知道他們心裡的弱點,心裡的傷,跟痛,因爲,她也曾經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而更因爲,司徒昕知道她擬出來的訓練的強度要比之前的大很多,也比之前的訓練難度大很多。而只有心中有着強大的信念,他們才能堅持訓練下去,才能達到最好的結果。
果然,當司徒昕的話說完,下面很多人的眼神都暗看下去,眼裡有一些抹不去的傷痛。司徒昕知道,這是他們想起了他們那些逝去的隊友,逝去的夥伴。
司徒昕看自己的話,達到了目的,又開口說道:“要想減少傷亡,就要提高自己的實力,團隊的實力。”
“首領,我們要提高自己的實力,提高我們團隊的實力。”
“對,我們不怕苦,也不怕累。我們會盡全力去完成首領定下的訓練。”在司徒昕說完這些話後,先是一片的寂靜,後來也不知道是人羣中,誰先喊了一句。然後大家都此起彼伏的喊道。
司徒昕看着低下暗部成員臉上那堅定的神情,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接下來的時候,司徒昕示意司徒沐離把寫着具體訓練項目,訓練安排的紙拿給項陽。而就在剛纔司徒昕在上面說話的時候,她有把神識放出去一些,把地下暗部成員都籠罩了進去。
司徒昕的本意是想大致的看一下,這些暗部的成員都適合練什麼樣性質的古武,要知道,這古武是統稱,這古武裡面可是分了很多的類別。有是柔的,有是硬的。而每個人,他適合練的古武的類型是不一樣的,也只有選擇適合自己本身的古武,這纔能有成效。
而沒成想,司徒昕這一查探,卻發現,這些暗部成員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成年的舊傷。要知道,這成年舊傷要是不治癒的話,對以後修煉古武,有很大的阻礙。
司徒昕皺着眉頭,示意項陽到她這來。“首領,你找我什麼事?”拿着新的訓練表的項陽,不明所以的走到司徒昕面前問道。
“項陽,你知不知道,暗部的成員身上都有舊傷,這對修煉古武有很大的影響。”司徒昕皺着眉頭,邊跟項陽說話,邊在心裡考慮着,下一部該採取什麼樣的辦法才醫治暗部這些成員身上的暗傷。司徒昕那有的是辦法治癒這些成員身上的暗傷,也就是因爲有太多的方法,她一下子不知道該採取哪一種,
而項陽在聽到司徒昕後半句話的時候,完全把前半句忽略了。他聽到後半句的時候,心潮澎湃啊,就怕是自己誤聽了。“首領,你剛纔的意思,是不是,是不是要教暗部的所有人古武?”項陽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跟結巴。
“是啊,”司徒昕的心思在考慮事情上,所以沒注意到項陽的異樣。
項陽聽到司徒昕的肯定的回答後,差點沒激動的跳起來。好在,他的自制力不錯,他反應也挺快的。他轉念想到一事,“首領,這古武好像不是人人都可以練的吧?”項陽進暗部,因着鄧老的光,有幸結識了他的師傅,學習了古武,而他學了古武后,看到他暗部的夥伴,就動過腦筋,要教他們學古武。因此,他還特意跑去問他的師傅,問他,他學的武功,能教給別人嗎?
而他的師傅,聽了後,眼皮都沒眨一下,繼續喝着手裡的茶,只說了一句:“只要有人能學,就隨你怎麼教。”當時的項陽,還不明白自己師傅那句話的意思,興沖沖的跑回暗部教他的夥伴。
但是,任他怎麼教,他的那些夥伴,就是感覺不到一絲異樣的感覺。也是從那時候起,項陽才明白他師傅的話,這古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學的。
而當時,他有幸拜他師傅爲師,一是因爲鄧老,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自己的骨骼,適合練這古武。
司徒昕被項陽的話,拉回了思緒。“哦,這古武也不是說,每個人都不能練,只是每個人適合練的古武不一樣。就像你練的古武,屬於比較陽剛的,只要體力陽氣充足的人,才能練。”
“那首領,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手上有不同種類的古武?”項陽小心翼翼的詢問到。就怕問出來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恩,我大體的看了下,暗部的人,都能找到適合他們練的古武。”司徒昕說道這,纔想起,自己之前要跟項陽說的可不是這件事。“這古武的事等暫且放一放,這暗部的成員身上,都有舊傷。”
“是啊,大家平時都要出任務,這任務或多或少都有危險,所以,大家這身上大傷小傷不斷。而有些傷,怎麼醫治,怎麼修養,最後還是會落下病根。”說道這,項陽的語氣變的黯然起來。隨即,項陽想到自己身上已經開始慢慢好轉的傷勢,“嗖”的擡起頭,一臉期待的看向司徒昕:“首領,你應該有辦法治癒他們身上的那些舊傷吧。”
司徒昕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說道,:“有是有,就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辦法。”
司徒昕說完後,就又陷入了沉思。而司徒昕跟項陽兩個人,一個在想事情,一個是被古武的事情,抓住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完全沒注意到,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們兩個身上。
而司徒昕跟項陽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又不小,再加上項陽時不時的,因爲心情激動,聲音不自覺的就會變大,讓大家,雖然沒有聽到他們兩個所有的談話,但是大體的意思,卻還是都聽到了。
這暗部的成員,聽了,臉上一個個都露出了激動的,興奮的神情。要不是,他們看司徒昕在思考事情,他們怕打擾到司徒昕的思緒,他們這會一動會激動的大喊,或是抱在一起大喊大叫。
司徒昕想了會,決定還是用最最省力,最最方便的辦法。她從自己隨身的包包裡,先是抓了一把小瓷瓶,大約是五瓶左右,塞到項陽手裡,而項陽則是完全摸不到頭腦司徒昕在幹什麼,他是下意識的,司徒昕塞給他,他就接着,而司徒昕塞完後,又從開始往包裡掏東西,這樣來了三次後,司徒昕才停手。對項陽說道:“這個是洗髓丹,你把這個給暗部的每個人都分一顆。哦,你自己也拿一顆,然後就不用再來找我鍼灸了。”
之前司徒昕沒拿洗髓丹出來,可不是她不捨得,要說對別人來說,可以不可求的洗髓丹,對司徒昕來說,就跟青菜蘿蔔一樣,要的話,隨手一把。而是她壓根就沒想到用洗髓丹來治舊傷。
而司徒沐離在看到司徒昕給項陽的小瓷瓶,聽到她跟項陽說洗髓丹的時候,他想起了之前司徒昕給他的洗髓丹跟那個武功心法。當他拿着司徒昕給的洗髓丹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他就迫不及待的服下了洗髓丹。
沒過多久,他就感到肚子一陣絞痛,然後他就開始跑廁所,等他跑完廁所後,完全沒有拉肚子的虛脫,反而是覺得自己身體前所未有的輕鬆。不過,還沒等他高興,就聞到自己身上一陣惡臭。他低頭一看,發現手上一層黑黑,黏黏的呢,身上的衣服上也都是。他趕緊跑進浴室去沖洗,等他沖洗完出來,穿衣服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他身上的那些舊的傷疤都沒有了。
那時,他就感嘆:“這洗髓丹到底是不一般啊。”
而這時候,司徒沐離看着司徒昕像是給糖一樣,一拿就是一大把的給項陽,他是受打擊了。這別人求之不得的東西,司徒昕這卻是一抓一大把。隨即,司徒沐離卻是在心裡對自己說,他這次沒有跟錯人。
也是,在十幾年以後,司徒沐離就感嘆說:“選擇跟着司徒昕,是他這輩子,做的最最正確的事情。”當然,這是後話了。
話說,司徒昕把洗髓丹給項陽,項陽卻是完全沒有司徒沐離拿到洗髓丹的時候的吃驚。很顯然,他不知道這洗髓丹是什麼東西。他只知道,司徒昕出手的東西,肯定不是凡品。他手裡捧着一大堆的小瓷瓶,對司徒昕說道:“首領,我替暗部所有的人,謝謝你。”
項陽的話剛說完,暗部的其他人,也整齊的喊道:“首領,謝謝。”
司徒昕聽的出,那聲“謝謝”裡面所含的情誼。她點了點頭,算是接收了。而司徒昕這時候也知道,他們的談話,大家都聽到了。其實,她本來就沒想瞞着大家,要是她不想讓別人聽的,那別人根本連一個字都聽不到。“等會項陽把這洗髓丹發給你們,每人一粒。恩。”司徒昕停頓了下,說道:“這洗髓丹雖然吃下去後,反應有點大,會經常跑廁所,但是,這效果很好。對你們以後修煉古武有很大的好處。”司徒昕還是把吃了洗髓丹以後的症狀說了一下,省的到時候,大家以外是吃壞肚子了。
司徒昕等項陽跟司徒沐離把洗髓丹都發下去後,就開始安裝她之前用神識得到的信息,開始把暗部的成員按照每個人適合練什麼樣的古武分類。
等她分完類後,就把從隨身帶着的包裡,其實是空間裡,拿出她之前就從腦中玉牌上抄寫下來的古武的功法,而司徒昕怕有什麼特殊情況,還特意多抄了幾個種類下來。不過還好,暗部的成員中,沒出現稀奇古怪的種類。
暗部的成員,各種拿着洗髓丹,拿着適合他們練的古武,臉上一個個都是興奮異常,躍躍欲試,就想趕快去練練,試試看。
他們臉上的表情,司徒昕都看着眼裡。而司徒昕這次來暗部的事情,也已經解決完了,她大手一揮,就宣佈解散。不過,在解散之前,她還是提醒到:“在修煉武功之前,必須先把洗髓丹吃下去。還有,修煉的事情,要順其自然,不能操之過急,不然容易走火入魔。”
折騰完這些,司徒昕就抱着白白準備打道回府。而她走的時候,沒把司徒沐離帶走,而是把他留了下來。
司徒昕雖然到現在還沒開口問司徒沐離的之前的那個組織的情況,但她知道,他之前的那個組織的訓練肯定要比暗部現在的訓練的項目什麼的都要多,要先進。所見,司徒昕留司徒沐離跟項陽兩個人好好的談論談論,順便培養下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