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頭姐不可能輕易相信陸亦軒,
袁指導更加不可能隨意相信陸亦軒,
隨隊到是也跟有醫療師,可這位在探問過榔頭姐之後,一時間也是完全老虎吃天一樣,根本無從下手。
至於說,其他的女排姑娘們,到是很渴望有奇蹟出現,想要選擇相信陸亦軒。
最起碼地,陸亦軒很肯定地給出了一個‘突發性腸肌紊亂’的答案。
儘管這個答案並未得到隨隊醫療師和場外醫護的證實,但也好過完全一腦門黑的其他人啊!
但是這種情形之下,她們更加沒發言資格啊!
陸亦軒有點急眼了,真是要急死個人了,你們怎麼就不肯信我呢!
他飛快走向了袁指導跟前,將人拽過一邊,壓低了聲音道:
“袁指導,實話跟你講吧,這極可能是東亞賭博集團操縱比賽的陰謀!
你此時可絕對不能犯糊塗……
對了,我是陸亦軒,我這人,在國內還算有些薄名,跟咱們文化部張松江部長私交不錯,你現在不相信我還能信誰?
嗯,要不要我現在就打個電話給張松江部長,證明一下我的身份?
嗯,還是算了,還是先不打這個電話了,太耽擱時間,
而且這麼個時間點打去部裡,真不一定立馬就能找到張部長的人,
來回一耽擱,時間全浪費到打電話上面去了,黃花菜到時可就全涼了,證明了我的身份,也屁用處沒有了!
現在,你必須相信我!
現在,能夠力挽狂瀾的人,說白了也就只有我陸亦軒一人,其他誰來了也不管用!
不要覺着我陸亦軒在胡亂吹牛皮,跟你明白了說,不相信我的後果,你鐵定要後悔一輩子!
另外,現在千萬千萬不要換人,
先讓姑娘們在場上頂住,一定要保留着榔頭姐可以隨時上場比賽的資格,否則咱們可就中了敵人圈套!
好了,先不跟你再廢話了,我現在就去用氣功給榔頭姐做理療!
這樣,你給我五分鐘……呃不,五分鐘似乎耽擱得有點太長,最多三分鐘吧,嗯……我努力爭取,用最快速度,緩解了榔頭姐身上的痛苦症狀……”
袁指導聽到陸亦軒自報家門,愣怔了下。
陸亦軒這個名字,他的確是聽着有些耳熟。
他認真打量了下陸亦軒,聽人名字耳熟,但是真人當前,卻實在沒什麼印象,應該是從未有過交集。
此刻陸亦軒拉住了他一陣的白話,
說實話,在這麼個節骨眼上,突然冒出這麼一號,完全不瞭解身份背景的人,聽對方滔滔不絕羅嗦這麼多。
能忍耐到這一地步,這已經讓袁指導自己都很是吃驚了!
該信還是不信?
此刻他心中,真是完全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可參考標準,甚至今天賽場上接二連三遇到的這些事,也都是他帶隊伍參加國際大賽以來,平生最多的一次,完全是沒有任何其他可借鑑經驗,能夠讓他快速對局面作出有效判斷。
袁指導此刻心裡很慌……真的是,已經慌到沒邊……
這時,裁判又在催促了!
而陸亦軒已經轉身走回到榔頭姐的身邊,蹲在榔頭姐一旁,扭身指着他,似乎在跟榔頭姐再次解釋着什麼。
得!
死馬權當活馬醫吧!
左右是,情況已經糟糕到不能再糟糕了,且信這個陸亦軒一回!
袁指導咬咬牙,大手一揮,示意隊員們上場繼續比賽,但沒提要換人之事。
比賽重新開打,袁指導已經無心臨場做指揮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缺少了鐵榔頭做主攻重炮手輸出的華夏女排,姑娘們此刻場上的戰力值,外再加上士氣的驟然受挫,只怕全隊戰鬥力至少要銳減三分。
這種情況之下,又是面對士氣正旺的東道主和現場裁判的珠聯璧合,可說是壓根毫無勝算……
所以,換人與否,壓根毫無意義。
無非就是,這第四局對戰,接下來將要輸球多與寡的區別。
鐵榔頭就是整支隊伍的核心,是不可或缺的靈魂。
這個年輕人,他真能有辦法讓鐵榔頭快速恢復嗎?
此時,陸亦軒已經再次奔回了榔頭姐的跟前,打着已經經得袁指導同意了的旗號,低聲跟榔頭姐交談了幾句:
“榔頭姐,事急從權,在下要冒犯你了!
等一下,我得用手掌,直接貼住你的肚皮發功渡氣,你且忍耐一下。
你放心,我一定能讓你,最快速度回到賽場!”
榔頭姐的戰鬥yù wàng,無疑是一刻也未曾減弱過。
尤其此刻,因爲自己身體的突然出狀況,進而導致全隊軍心混亂,這讓她心中格外自責。
身爲隊長,她更加渴望能夠出現奇蹟,能夠讓這該死的腹部絞痛消失。
眼看袁指導並未換人上場,她更是明白,自己肩負的重任。
想來,袁指導已經被眼前這個陌生小子說服,這小子要是真有本事快速治好自己,那麼這小子之前在貴賓看臺上當衆戲耍自己的仇……嗯,可惜這小子個頭太矮,身子又是這麼單薄,否則的話……
啊呸呸呸……
這都什麼節骨眼上了,怎麼冷不丁想這些有的沒做什麼!
她認真盯着陸亦軒:“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今天能治好我,你便是我的大恩人。若是治不好,你且給我等着,我一定事後跟你仔細算算賬!聽到沒有,要治就趕緊動手,拿出你壓箱底的真本事來!
快點!
不要再婆婆媽媽了!
有多快給我做多快……”
說着,榔頭姐自己撩起衣衫,露出大片光潔勁動的小麥膚色。
陸亦軒默默調整呼吸,運氣在掌,啪地一聲,掌心飛快貼在了榔頭姐的小腹間,全力開始發功……
嗡~~~
榔頭姐身子驟然就是一震!
榔頭姐原本一直眉頭緊鎖,此刻卻只覺,小腹肌膚間,一股雨潤之氣,不斷向腹內浸潤而至。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使然,
這一刻,她頓時就感覺到,腹部那要命般的刀絞巨痛,一下子就如沸水溶雪般,開始土崩瓦解。
非但那種要命的刀絞巨痛在飛速消解,
此刻她的小腹之間,甚至開始變得有種格外舒服的美妙感覺,那就好像……好像是小時候在母親的懷抱……
刀絞巨痛大大緩解,小腹間的這種舒服感覺,甚至讓她開始有種在浸泡溫泉水的愜意。
不由自主地,她甚至開始在心底輕聲哼哼了起來。
那是種美妙不可對外人言的舒緩,
甚至還不只如此,此刻隨着刀絞巨痛的消退,她力拼三局已經有些疲憊非常的體力,此一刻居然都開始飛快恢復了起來。
神了!
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