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管他娘那麼多幹嘛!
人傑大兄弟的未來,目前看來,已經完全偏離了既定軌道。
孫大牛若是也受了老子的影響,在未來生出新的變局……
呵呵,管他們將來,會變得更好還是更壞,反正有這樣的大牌面提前十多年出現,這纔不愧老子這隻老蝴蝶拼命振翅啊!”
陸亦軒決定不再去想太多!
當年是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年少無知的傑克馬,才能把這小子給拐帶在自家身邊,收當小弟。
但是這些年,馬小弟拼命想要證明自己的一些做派,他可是全都看在眼裡。
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收羅這等級別商界頂級大佬,其難度,究竟有多大。
所以眼下雖然是遇到了尚未真正發跡的孫大牛,儘管也頗有再收羅小弟的衝動,但是仔細想想還是按捺下了這種心思。
想想還是讓馬小弟代勞,和孫大牛去摩擦碰撞,自己這隻老蝴蝶暫且免了,不去操這份心思爲妙。
一山不容二虎。
已經有了馬小弟這麼一號霸主級帥才,再要多孫大牛這一號,天知道是強加強,還是兩極對衝。
做人不能太貪啊!
一切不用太過刻意,一切也不用太過在意,反正吧,順其自然好。
頒獎儀式已經結束,體育場館內觀衆們開始退場了。
一大幫人這麼聚集在現場終究也不是那麼回事。
織田羽開始招呼着衆人離場,準備召集衆人去吃夜宵慶祝,順便還有賭球贏了之後彩金如何分配,這些都得和衆人協商。
總之大家贏了不少錢,這是很值得大肆慶祝的事情。
正這時,一名掛着華夏女排胸牌的工作人員,突然擠到了陸亦軒面前“你好,陸同志,方便的話,可否請您來一下?您請別誤會,是我們袁指導想私下請教您幾個問題,另外榔頭
姐也很想跟您當面表達一下感謝!”
袁指導還有榔頭姐要找自己……
聽到這名工作人員的話,陸亦軒精神不由是一振,其實他心裡早有了準備。
一直逗留在場館內,其實原本有這方面意思,想找機會找女排的人聊聊,礙於織田羽這些人在旁,一時之間不太好找藉口離開罷了。
剛剛將事情往馬人傑這小子身推,本也是在給自己脫身找個合適理由。
現在好了,有工作人員主動找門來,這更好說話了。
當即沒二話,和織田羽還有馬人傑交待了幾句,跟了這名工作人員便走。
說來說去,今晚賽過程的蹊蹺,不能這麼不了了之,陸亦軒其實也很想弄清楚一件事,那是榔頭姐體內被人埋下的雷,到底是怎麼操作的。
這件事情若不弄清楚,未免有些太過可怕了些。
試想想,操縱賽的幕後黑手,如果一直還掌握這種神秘手段,今晚的賽有他陸亦軒的及時介入從而得以正常結局。
但是其他影響關係重大的賽呢?
這操縱賽的幕後黑手,假如再用同樣手段,繼續操縱更多的蹊蹺賭局,長此下去,豈不是要攪得整個體育圈秩序大亂?
而且,這手段,萬一對運動員的身體,存在不可預知後遺症怎麼辦?
反正吧!
不管是哪種考量,這事情幕後真相,也得做到心有譜,絕對不能這麼不了了之。
……
一座裝禎古樸的庭院內。
一名面目陰鷙的年男子,正跪直着身子,伏案揮毫,面前案几的大幅宣紙,赫然是一幅正在書寫的字帖。
年男子正沉浸在揮毫的意境之。
他的毛筆字頗有功底,宣紙之已經寫的字體,赫然是規矩的漢字楷書。
只是,
與書房內這雅緻一幕格格不入地是,
在書房案几前相隔五步開外,
此刻正有另一個青壯男子,面部貼地跪伏着。
青壯男子身體一直在顫抖,自另一個角度望去,青壯男子跪伏的地板間,赫然有大片的溼漬,成一窪積潭……
青壯男子居然早嚇得尿失禁。
書房內氣氛格外壓抑,空氣縈繞着一股子尿騷味,一側牆壁有鐘擺在嘀答作響,那沙沙不斷的指針聲,真和傳說的催命聲有得一拼。
青壯男子實際並非一動不動跪拜在地,他的腦袋一直在不停往地板磕着。
仔細再看時,青壯男子額頭一片青淤泛紫,額頭貼靠的地板處,分明有斑斑血跡。
看樣子,青壯男子沒少了磕響頭,腦門早磕出了血來……
書房空間面積不算很大,周圍的裝禎佈置,皆是典型的東桑傳統格調。
年男子一直在揮毫摹帖,全神貫注在案几的筆墨間。
對於青壯男子的跪拜行爲,在其眼,似乎壓根不存在。
這時,一陣腳步聲自外傳來,有道身影,透過室外的燈光,映射在了書房一側的推拉門窗格,從倒映的人影輪廓可以分辨出來,來的是名女子。
呼啦~~~
女子身影近了門邊,也不見其敲門,反而是直接伸手將推拉門向旁推開。
跟着,一個身姿矯健,英武勃發年輕女子出現在了門前。
女子打開書房門的第一時間,凌厲目光便直射而來,冷冷自那名跪伏在地板的青壯男子身掃視而過。
跪拜地板的青壯男子身有所感,猛打了個顫。
感覺得出來,年輕女子的到來,很讓青壯男子緊張。
似乎決定他命運的終極時刻降臨了……
年輕女子不爲所動,收斂起凌厲目光。她邁動好看的身姿,向書房內大步而入,在相距案几同樣五步開外站定了,躬身遙向案几前揮毫的年男人一禮,道“大人,已經查明押注華夏女排那幾筆資金源頭,皆
爲國內幾個豪門大族之人。另外查明,這幾家押重注者,並非提前聯絡好,而是受索尼影音公司織田羽此人相求,共同集資,爲一個名爲陸亦軒的華夏人服務……”
女子在說這番話時,跪伏地板的那名青壯男子聞聲悄悄側轉了頭,偷眼在打量她。
很顯然,女子帶來的這些消息,頗讓他動容。
青壯男子眼珠骨碌碌飛轉着,似乎在揣測這消息背後,能給他帶來什麼解困良機。
案几前的年男人繼續一筆一劃書寫着字帖,彷彿這條消息並不能給他帶來絲毫心理波折。“大人,賽途,出手相助醫治華夏女排主攻手的神秘人,身份也已經查實,正是指使織田羽爲其籌款押注之人……”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