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鯊帶着身邊的同伴撐起了防禦屏障,可即便是由十三位妖族金丹境強者合力形成防禦屏障,也終究難以抵擋東昇和蛇莓兩人聯合施展出的墮神之箭。
一擊金光過後,融合了十三名金丹境強者大半真元力構建的防禦屏障只堅持了幾秒鐘,便被轟擊衝漫天屑粉。
就在這恐怖的攻擊之下,金丹境初期的八名妖族全部力竭昏迷,只剩下虎妖五名金丹中期和金丹後期混雜的妖族還能保持站立。
隊伍最後方,該隱不可置信的望着手腕上的血痕,感受着體內真元力的空虛,這讓它有一種死亡在逼近的錯覺。
它見虎鯊還要繼續構防禦屏障,無聲的搖了搖頭,化成一隻蝙蝠,竟然是臨陣脫逃了。
五名金丹境面對十名明路境,竟然還被嚇跑一個,這讓虎鯊感受到奇恥大辱。
可擅長以速度著稱的該隱跑了,虎鯊就是想跑也來不及阻攔,只能咒罵一句,直接扯掉了防禦屏障,準備跟小胖子席勒他們硬碰硬。
可剛剛虎鯊是最先構建防禦屏障的,十三名妖族中就它修爲最高,東昇一擊墮神之箭,所有妖族中就它受傷最重。
此時虎鯊面對着十名明路境組成的合擊戰技,換做平時它可以揮揮手就打散垃圾招式,再也沒有了一擊打散了能力。
反而被合擊戰技擊中胸膛,直接轟擊的倒飛了出去,大口吐血,化成了老虎本體,連人身都維持不住了。
“繼續!”
小胖子席勒壓根沒想到自己竟然能一擊奏效,他眼看着其它三明妖族想要逃跑,如何能放過它們?
只見小胖子再次同身後隊友構建出一個更大的斧子幻影,朝着轉身逃跑的妖族轟擊過去。
“轟隆”一聲炸響,預料中的妖族被炸飛的場景並未出現。
不知何時,在在戰場中央居然出現了一個穿着紅衣服的小女孩。
只見這小女孩生的脣紅齒白,身高一米五左右,身上只穿了一個紅肚兜,端是好看的緊。
它突兀的出現在戰場上,輕而易舉的捏碎了小胖子一行人的合擊戰技。
小胖子席勒與隊友合擊戰技被瞬間捏碎,強大的力道反噬,僅僅是一瞬間,十人全部受了內傷。
“糟了,是司徒紅,赤鳥一族的天才少女,如今已經是元嬰境中期,堪比很多妖族部落的大祭司。”
“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紅色肚兜小女孩一出現,蛇莓就如臨大敵。
這個在妖族陣營中傳的沸沸揚揚的天才妖族少女,不是應該在中州與各族天驕爭奪修行機緣嗎?
怎麼會來到大荒西部,這麼偏僻的地方?
“什麼意思?她很強?”
東昇頭一次見到蛇莓這麼緊張,以至於他也有些好奇的打量起遠處的紅肚兜小女孩來。
“很強?簡直是強的離譜。”
“赤鳥一族你知道吧?就是金烏的近親,這一族有着金烏的血脈,簡直不要太強橫。”
“這司徒紅據說是赤鳥一族千年以來最傑出的天才,沒有之一。”
“別看它現在表現的只有元嬰境中期,它可是有在元嬰境就獨自一妖橫跨兩個大境界,斬殺你們巫族軒破境大巫的戰績。”
“你說他強不強?”
“元嬰之上是洞天,洞天之上是軒破,它竟然能以元嬰逆伐軒破?完了,我們不是要出師未捷身先死?”
“想不到軒轅破天的長弓又現世了?你就是繼承了軒轅破天衣鉢的巫族小子?”
“生的倒是流光水花,只可惜身子已經破了,要不然本尊還能留你一命。”
“哎,你若是能成長到金丹,中州大陸或許又會多上一些樂趣,只可惜你沒那個機會了。”
司徒紅一擊捏碎了小胖子席勒等人的戰技,看都沒看他們,而是直接漂浮到東昇的上空,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東昇和蛇莓。
司徒紅上下打量着東昇,眼眸中閃過一絲惋惜,對一旁的蛇莓視而不見。
“小子,你有資格知道我的身份,記住,殺你的妖叫司徒紅!”
司徒紅手指輕輕一挑,東昇頭頂上方天地元氣迅速匯聚,形成一柄大寶劍,被司徒紅控制着,從天而降。
無力抵擋,這是東昇和蛇莓心中共同的想法。
“可惜了,只讓你當了我一天的婆娘,還沒來得及讓你給我生個娃,就要你陪葬了!”
東昇嘴角咧出一個特別難看的笑容,他強忍着頭上上方巨大的壓力,翻了個身,將蛇莓壓在身下,閉上了眼睛。
“小子,這麼輕易就放棄了?這可不是我們巫族二郎該有的想法!”
正在東昇徹底放棄了求生希望的時候,一聲粗獷的笑容在東昇耳畔響起,隨之東昇頭頂那恐怖不已的大寶劍,也瞬間消失。
“欒久天,你果然跟過來了,怎麼,你以爲你出現,就能救得了這個小子嗎?”
自己的攻擊被人輕易破解,司徒紅冷冷的望着東昇身旁出現的壯碩漢子,雙眸泛起強烈的殺機。
“小姑娘,大爺我說你多少次了,以後別穿個肚兜可那跑,要是被別人捉了去,我還怎麼收服你這個小可愛?”
“今天大爺既然出現了,就自然不會讓你得逞,怎麼着,要跟大爺過兩手?”
出現東昇身旁的,是一名身高三米多的壯漢,他肩膀上扛着一柄特大號的巨劍,身穿妖獸皮製成的的短褲。
他腳上踩着草鞋,上身赤裸,露出一條條一道道猙獰可怖的傷痕。
這壯漢膚色黝黑,滿臉的絡腮鬍子,偏偏是個禿頭,此時他正玩味大上下打量着司徒紅,有些不懷好意的舔了舔嘴脣。
“咦,摳腳大漢與小蘿莉嗎?這是什麼畫風?”
“欒久天,你身後的小子可是我們妖王大人發話必殺的目標,你覺得你一個人,能擋得住我們兩個妖嗎?”
欒久天一出現,司徒紅面色變得嚴峻,兩人之間產生了無形的氣勢對抗。
隨着一分輕笑聲響起,司徒紅的身邊出現一名妖嬈嫵媚的女子,而司徒紅的壓力驟減。
“呦呦呦呦,我看看誰來了,這不是如花大妹子嗎?你不在中州與那小白臉周旋,怎麼哪陣風把您給吹荒域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
“妖王?妖王只是地仙而已,哪個妖王能指揮得動您這尊大神啊?!”
欒久天以氣勢壓制司徒紅,就像大人在虐小朋友那麼簡單。
可隨着這一聲調侃,欒久天的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異常凝重。
“小白臉?喏,不是在你身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