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趙大局長嗎,怎麼今天來我這個小地方窩着來了,是不是局長做的不開心,想換個口味啊?”趙大麻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00k
趙二虎眼皮都沒有擡,自顧自抱拳養神,鬧得趙二麻子一臉無趣,他這種人也就是一個標準的小人,眼皮子最淺。要說抓個大頭,訛人千八百那是拿手的好戲,要說看上面的風色,站隊抱大樹,那就是一點都不會,周自強這邊的人也就是看重了這一點,才把趙二虎弄到這個混不吝的手上,無非想借機出一口惡氣罷了。
趙大麻子見趙二虎沒帶見他,原本就存了一肚子的氣,這下全都爆發了出來,一伸手想要抓趙二虎的頭髮,然後就是狠命一撞,要是撞出了好歹,那也是犯人自己想不開,撞牆撞死的,跟自己無關,只是手剛一伸出去,就看到趙二虎鋥明瓦亮的光頭,這也沒地方下手啊,趙大麻子的手頓時停在空中。
“趙大麻子,你小子混了這麼久,也沒混出啥名堂,要不跟爺幹,保證不出三年,讓你當上獄長,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有你的好處,不是比在這個地方當個牢頭,來的舒服多了嗎?”趙二虎睜開眼睛,大馬金刀的坐在趙大麻子的位置上,笑呵呵的說道。
“行啊!…….的,你耍我。”趙大麻子應了一聲,隨即看到趙二虎的笑臉,這才明白自己上了趙二虎的當,當下臉一沉,一腳踢了過去:“,敢消遣大爺,你他媽的活得不耐煩了!”
趙二虎大笑:“爺是什麼人,爺是老虎,只有鄉長那樣的強龍才能讓我心服口服,死心塌地爲他賣命。你是個什麼東西,最多就是一老鼠,還想跟爺身邊待着,也不撒泡尿照照,爺能收你這樣的嗎?”
監獄裡響起棍棒的呼嘯聲,還有趙二虎豪邁的笑聲…….。
“張書記。黃德智電話一直沒有人接,剛纔打到公安局,說局裡頭頭全部三講去了,只有一個刑警大隊長在,你看?”車上王二狗有點擔心的說了一下情況,畢竟一時衝動之後,王二狗第一個要考慮的,就是張巖地安全,而不是趙二虎的安全。
“叫他聽電話!”張巖聲音堅定。看着車窗外面不斷後退的護路樹,眉毛已經擰的緊緊的。
“報告張書記,我是市公安局刑警支隊隊長肖彪。請領導指示。”電話那頭的聲音雄渾有力,張豔幾乎看到了一個魁梧地大漢再向自己請戰。
“十分鐘之內。趕到第一監獄!”張巖道。
“保證完成任務!”電話那頭。肖彪興奮地拿着手機。快步跑向大門口。今天本來不該她來上班。只是因爲女友郵件事情要處理一下。所以他就順便來局裡辦一下。當接到電話地時候。肖彪還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這是一個天大地良機。扒上張書記這條大船地機會。
雖然現在局面確實很詭異。當家地領導一個不在。統統消失了。可是肖彪認爲。富貴當從險中求。如果不是形勢嚴峻。張巖一個堂堂地州委書記。會屈尊跟自己交代任務。恐怕早就被那些領導像搶骨頭一樣搶個精光吧。雖然不是很關注州里地情況。可是肖彪還是看出來。張巖書記無疑是佔據了絕對地上風。周自強支撐不了多久地。
而這種小伎倆只能說明周自強已經不行了。所以要使用這些有點上不得檯面地陰着。卻不想想。這些小招數用在黨委書記。只能是引起黨委書記地震怒。接下來地反擊恐怕會比這嚴厲不知道多少呢。局裡面地領導難道真地沒有看到嗎。都是一羣豬腦子!
肖彪幾乎是在一瞬間想明白了這麼許多地關節。然後他吹向了哨子。等到他跑到樓下地時候。一中隊地人已經整整齊齊地站在大院等他了。
“他們不是豬腦子。他們是深陷泥潭。拔也拔不出來了。我相信他們只要不按照周自強說地做。下一刻就會成爲階下囚。“在車上張巖面色鐵青地說道。趙二虎出了這種事情。實際上是自己疏忽導致地。
原本以爲周自強已經是衆叛親離,馬上就要舉手投降了,誰曾想這個老傢伙還留着這麼兇殘的一手,設想如果自己過去的話,也是一定被埋伏的人當場逮住,然後不問青紅皁白關押下來,然後輿論一出來黨委書記殺害副州長。一下子把自己搞臭,就算自己出來了,牌子也是臭的了,再往上就難得很了,趙二虎等於是替自己遭罪啊。
“第一監獄監獄長聯繫上沒有?“張巖焦急的問道。
“還沒有,這些本來是騰繼理那口的,現在騰繼理一死,都亂的不成樣子了。“王二狗一臉苦相的說道。
原來如此,就算出了事情也可以把事情推到死人頭上,這算計-好毒!當一件事情可以變成無責任地情況下,也就意味着作惡的成本無限的小,通常都會讓是清朝最壞的方向發展,這樣看來趙二虎…..。
“快點!“張巖不禁着急起來,催促起司機。
“是!“司機輕輕點頭,銀豹車加快速度,捲起漫天塵土,朝第一監獄飛馳。“瘦小子沒看出來,你的嘴還挺硬的。“趙大麻子臉上血跡斑斑,都是趙二虎身上的血,昔日高高在上的上司落到自己手上,這種快感讓趙大麻子臉上的每個麻子都開始歡呼。
“趙頭,您坐着歇會,我來收拾這小子。“旁邊有個高個子獄警看不下去,走到趙大麻子身邊,遞上一枝煙:”趙頭,您都打這麼長時間了,他一個混球,犯不着累着您大駕!“
“行,別給我省力氣,打死了我頂着,給我朝死裡打!“趙大麻子接過煙,叼在嘴上含糊不清地說道,隨即靠在椅子上,兩隻腳放在辦公桌上,嘴裡哼着小曲我得意地笑,得意的笑…..。
那個高高胖胖地獄警笑道:“你就瞧好吧,當年我爺爺是清朝的牢丁,我爸是民國的牢丁,我是新中國的牢丁,祖傳三代的本事,要說打人這本是,我不吹牛的說,阿霸州沒有比我更強的了。“
趙大麻子冷冷的哼了一下,那個獄警馬上堆笑着道:“不過我也不是趙頭的對手,趙頭這本是是天生的,我這拍馬也追不上。“說完,這名獄警已經拿了一跟木棍,狠狠的抽在了趙二虎身上。
“啪“的一聲脆響,趙大麻子都被激靈的抖了一下,好像那一棍子是搭在他身上一樣,趙二虎也擡起了血跡斑斑的頭,有些恍惚的看着這名預警,嘴裡嘟囔着什麼,卻因爲聲音太小聽不清楚。
“不服是吧,我跟你說我這一棍子打下去,至少打斷你一根肋骨,外面還看不出來。”轉頭對趙大麻子笑道:“這混球現在被打的僵了,所以感覺不到痛,等到覺得痛了,也就是見閻王的時候了。”
“好,再打!”趙大麻子樂得屁顛屁顛的,趙二虎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頭又無力的低了下去。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