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做低頭對着夏然問到:“夏夏,你的那首歌就是在這裡錄的嗎?”
夏然點點頭:“是的,方向東是我表姐的男朋友,也挺喜歡玩音樂的,有段時間我經常跟着表姐來他這裡,覺得好玩就錄了那首歌。”其實鄭做知道,夏然在網上的那首成名曲原唱並不是她。
夏然走到一臺電腦前,熟練地打開了某個錄音軟件,對着鄭做說到:“給你聽聽我的新歌,除了他們幫我錄製以外,你是第一個聽衆,提提意見哈!”
鄭做點點頭,很快,房間裡的大音響響起了音樂。鄭做仔細地聆聽着夏然的新歌,這是一首他從來都沒有聽過的歌曲,歌詞寫得非常的寫實而又有些牽強,旋律也不算上口,他沒有聽過,就說明在後世這首歌並沒有流行。
鄭做聽了一段,搖搖頭,夏然見到鄭做的表情,關掉了音樂軟件,問到:“怎麼了?”
鄭做正色到:“這首歌不會火!”
一直在一旁的三個男子聽到鄭做如此直接的話,紛紛變色。長髮的姚康毫不客氣地說到:“小子,你懂音樂嗎?你憑什麼說這首歌不會火啊?這首歌可是我寫了三個月才創作出來的,這裡的人除了你以外都覺得非常的棒,你這麼厲害,你拿首歌出來讓我們聽聽。”
而皮褲男子也酸酸地說到:“可不要光說不練,動動嘴皮子評論別人容易,可是要自己原創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鄭做沒有理會激動的兩個人,在鄭做看來,他們只不過是兩個普通的富二代,沒有生活的洗禮和閱歷的沉澱,學了一點音樂就學人家搞原創,寫出來的東西蒼白無力。
鄭做看了看明顯有些失落的夏然,對着她說到:“我送你一首歌,有吉他嗎?”
夏然眼前一亮,連忙領着鄭做找到了電吉他,方向東也疑惑地將錄音設備都打開了,他也想看看夏然的這個男朋友有多少份量。
鄭做是會彈吉他的,當然,那是後世的自己在大學的時候學的。彈得不算特別好,相對而言,他反倒對自己的嗓子更有信心。不過沒有關係,他自己本就沒有打算在娛樂圈混,現在唱出來,也是爲了將這首歌送給夏然。
鄭做對着話筒,撥弄着吉他,用低沉的嗓音唱出了那首宋冬野的《莉莉安》:“她發現孤獨的人準備動身於是就禱告着黃昏直到夜裡她轉頭聽見悲傷的嗚咽”清新溫暖的旋律和充滿詩意的歌詞,整首歌曲在鄭做訴說般的演繹下顯得格外溫暖和悠遠。
鄭做一開唱,夏然的雞皮疙瘩就起來了,她是一個非常有天賦的歌手,敏銳地認識到了這首歌的價值。原來鄭做說幫自己成爲天后還真的不是吹牛的,這一首歌要是推向市場,不火都難。
方向東三人更是被鄭做怔住了,他們一直以音樂人自居,還是懂一點音樂的,這首歌一開始就牢牢地抓住了他們的耳朵,讓人不由得去傾聽下面的故事。所謂的貨比貨得仍,鄭做唱出的這首《莉莉安》跟之前長毛創作的那首歌相比,實在是有天壤之別,就好像一個學音樂的小學生的作業和宗師級音樂人作品之間的差距一樣。
一曲唱罷,整個房間裡都陷入了沉默,衆人陷入到音樂的意境裡無法自拔。夏然首先反應過來,她像一個孩子一樣跳躍起來,關掉了錄音設備後,一把摟住鄭做的脖子,親熱地說到:“親愛的,這首歌是送給我的嗎?”
鄭做笑了笑,將手裡的電吉他放了下來,回答到:“是的,剛纔就說了的啊,是送你的!不過,我不建議你們將歌傳到網上了就不管了,歌曲完成錄製還只是一部分,還需要包裝和推廣。像你們這樣操作,即使唱紅了再多的歌曲又怎麼樣?還是沒有體現出流行音樂的商業價值來。”
“哇,你實在是太棒了!愛死你了!”夏然在正做的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口,然後又戴着耳機,她要將鄭做剛纔唱的歌再聽一遍。
鄭做悻悻地摸了摸被夏然親過的臉頰,心想:“這小丫頭,送她一首歌就高興成這樣,那要是再送一首重量級的歌曲會不會以身相許啊?”
方向東三人從震驚中醒來,開始正視鄭做。他們三個人在一起混了很多年了,三個人的家庭條件都非常的好,這些年玩音樂不知道砸進去多少錢,可是就是不紅。主要是,他們一直沒有遇到一首可以讓他們唱紅的歌曲,三人知道一首經典的歌曲,或許就可以改變一個組合或者一個歌手的演藝生涯。看華國歌壇這些年,有多少歌手就是靠着一首歌吃上一輩子的。
方向東連忙在自己臉上堆出了笑臉,對着鄭做說到:“那個,鄭老師,不知道你手上還有沒有原創的歌曲啊?有的話,您看能不能賣一首給我們?錢不是問題。”
長毛姚康和皮褲男子此刻也收起了自己的高傲,在一旁連忙附和到:“是啊是啊!只要鄭老師還有剛纔那首歌同水準的歌曲,我們出高價!出高價!”
鄭做搖搖頭,說到:“我手上的歌很多,但是隻送不賣,我又不去缺錢,賣歌幹什麼?”
三人不由得氣結,特別是方向東,用埋怨的眼神看了皮褲男子和長毛姚康一眼,然後接着說:“100萬!鄭老師,我出100萬買你一首歌!”在方向東看來,一定是皮褲男子和姚康惡劣的態度得罪了人家。
鄭做微笑着搖搖頭,依然不肯答應給方向東他們寫歌。
長毛姚康一甩自己的長髮,不耐煩地說到:“喂!你不要太過分了,就算你又幾分才氣,可是你也不是什麼著名的創作人,東哥給你100萬你還嫌少啊?要知道100萬可以買你外面那輛破車買10輛了!”
鄭做冷着臉對長毛姚康說到:“那又怎麼樣?你就是給我1000萬我也不賣,你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