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香萍有些懊惱的一戳腦袋,“我那天太困,路上精神不好,沒太注意他後來說了什麼。”
客人的那些事,她一般都不太愛聽,所以他們說的事情,朱香萍都是左耳進右耳出,有時候根本都不去聽的。
伍月又讓朱香萍仔細想想,朱香萍又說,好像聽栓子無意中提到過那人名字,但是她想不起來了。
因爲另一個審訊室,還有人等着,無奈,只能讓朱香萍回去想想,想到了再到警局來。
臨出門的時候,伍月聽到朱香萍在身後喊道:“軍人同志,我覺得,殺栓子的人,一定就是他那天要見的人,我剛好那天見了他,他又死了,我也沒證人,所以纔不敢說的,這事你們要查清楚。”
出了門後,伍月瞄了一眼顧城,道:“顧團長魅力真大,走到哪都比較醒目。”
顧城眼底含笑,道:“吃醋了?”
伍月‘切’了一聲,“能讓我吃醋的人,還沒出生呢。”
顧城‘嗯’了一聲,評價,“夠自信。”
見兩人談話結束,樑敬才道:“你們覺得朱香萍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伍月想了一想,道:“表面來看,她說的話,沒什麼漏洞。”說着他又看向顧城,“你覺得呢?”
顧城淡淡道:“可信度百分之九十。”
朱香萍說話的時候,眼神沒再閃躲,各方面看起來都不像謊的樣子。
伍月和樑敬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明白,這案子恐怕和朱香萍,真沒什麼關係了。
“喂,你們怎麼都不問問我?”
被忽視的顧娟,眼神幽怨的看着三人。
伍月聞言,打趣道:“那你有什麼高見?”
顧娟:“……”她好像真沒什麼要說的。
忽然,她眼睛一亮,問道:“伍月,你怎麼沒問她瓜子的事情?”
伍月擡手戳了一下顧娟的額頭,“我說大小姐,大半夜的,你叫她上哪買瓜子去?”
瓜子殼要真是朱香萍留下的,那就不止一個了,因爲朱香萍不可能還幫栓子掃完地再走。
“也是,我咋沒想到這茬。”顧娟恍如大悟。
樑敬揉了揉顧娟的頭,接話道:“沒事,我不嫌棄你笨。”
“……”都欺負她,她還不如不說話呢。
四人說話間,樑敬的帶領下,來到了審訊室門口。
伍月問樑敬這個人信息。
樑敬搖頭無奈道:“這個人一找到,我就去接你們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沒辦法,幾人只能直接進了審訊室。
當門一打開,伍月看到審訊室裡坐着的那個人時,整個人頓時一怔,一個念頭,瞬間在她腦子裡蹦了出來。
而站在伍月身邊的顧城,在見到坐在那的人時,也是微微眯了眼。
樑敬注意到伍月和顧城的反應不對,再一看那人,發現那人也在看伍月,於是問伍月道:“你們認識?”
伍月回神,言簡意賅的解釋道:“中午吃飯,晨晨去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他一下。”
樑敬嘴角一抽,訕訕道:“那還真是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