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敬:“……”這是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節奏?
如果他說出來,以後伍月還不拿這個來笑話他?
樑敬還沒猶豫好要不要說,就聽顧城不滿道:“什麼時候學會了婆婆媽媽,吞吞吐吐那一套。”
樑敬:“……”
他剛想懟顧城一句,結果一轉頭,就撞上了伍月戲虐等着聽好戲的目光。
樑敬一咬牙,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道:“我覺得他那目光,特別像看情敵一樣,特別像當初徐曉燕看伍月的眼神,要是沒猜錯,他可能和黃渠,是一類人。”
宋啓臺看他的目光像情敵,就證明他喜歡黃渠,同時也正明瞭,黃渠也喜歡他。
被一個男人喜歡,樑敬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他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是黃渠看他的眼神……
“宋啓臺喜歡黃渠?”
伍月和顧城,聽完樑敬的話,並沒有像樑敬想象的那般笑他,反而是正了神色。
樑敬總算鬆了一口氣,也正了神色道:“對,我吃飯的時候,特意觀察了一下宋啓臺,那人很警醒,一下子就發現我在觀察他,之後一直低頭吃麪,沒敢和我對視過。”
伍月分析道:“假設宋啓臺真的喜歡黃渠,又認識栓子,知道黃渠被栓子騙了,爲了幫栓子報仇,然後殺了栓子,怕警察會查到黃渠身上,又或者是想讓栓子知道栓子死了,然後開心開心,所以把栓子死的消息,告訴了黃渠。”
“而黃渠知道栓子死了,自己又是最後一個見過栓子的,怕人家懷疑這事是他做的,然後就到親戚家躲了幾天。”
樑敬接話道:“這樣一來,這個案子的疑惑點,就解釋的清楚了。”
似乎想到什麼,樑敬一拍大腿,氣憤道:“大爺的,我車胎氣,肯定也是宋啓臺放的,他記恨我把黃渠扣在警局,想要給我點顏色瞧瞧。”
他就說,車胎氣無故被放,肯定和案子有關,果真有關係。
伍月心裡卻又升起了另一層疑惑,“可是宋啓臺要是真喜歡黃渠,能爲了他去殺人,那爲什麼偏偏選在那一天殺人?他這麼聰明,不可能猜不到,我們會懷疑黃渠是殺人兇手。”
顧城淡淡接話道:“也許,宋啓臺並不知道,黃渠那天夜裡去找過栓子。”
他殺人,和黃渠去見栓子,只是碰巧發生在了同一天。
若是這樣,那麼這一切就說的通的了。
樑敬站了起來,“我這就回警局,把宋啓臺,帶到警局好好調查。”
這件案子,本來已經步入了死角,沒想到突然之間,又來了這麼一個急轉折。
樑敬從心裡到臉上,都是一個大寫的高興。
顧城道:“現在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光憑猜測沒用,與其打草驚蛇,不如靜觀其變。”
樑敬聽到顧城的話,人也冷靜了下來,他又坐了下去,“你的意思是,先不要去驚動的宋啓臺,繼續盯着他?”
“嗯。”顧城淡淡應聲。
“我也贊成顧城的辦法。”伍月跟着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