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這是咋啦,我剛纔的聽人說,是被瘋狗咬了?”
看到吳春花,王天成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樣,頓時哭了起來,“媽,我們走的時候,張翠翠非要把村裡,人家打的半死不活那條瘋狗帶走,今天她把瘋狗放出來,結果就把自己咬傷了……”
王天成聲淚俱下,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唯獨跳過了伍月那一段。
“這是幹啥啊都圍在這?”曹玉芳拎着鋤頭從田裡回來,看人都圍在王家門口,就跟着過來湊熱鬧。
“玉芳,你還磨磨蹭蹭的走,還不趕緊過來看看,你家翠翠出事了。”有人看曹玉芳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都急的拍大腿催她。
“你說啥?”
曹玉芳臉色頓時變了,丟下手裡的鋤頭,就往人羣裡面擠。
“翠翠,你這是咋的了。”一看到張翠翠的樣子,曹玉芳撲通一下子跪在地上,抱着張翠翠就開始哭,“你這纔去城裡幾天,咋就變成這樣了啊?”
吳春花此時也回過了神,看這情形,臉色一下子難看了起來,“曹玉芳,你要哭就趕緊抱着你這倒黴閨女,回家哭去。”
“還好倆娃還沒扯證,不然的話,這才結婚沒多久就死了,得多晦氣。”想想吳春花就覺得冤,這孫子還沒抱上,花了好幾百塊錢,結果人就這樣了。
雖然張翠翠還沒死,但是誰不知道,得了狂犬病沒得治,咬到人還會傳染。
“吳春花,你這是人說的話嗎?”曹玉芳一聽這話,頓時不幹了,哭着對着周圍的人說,“你們都給評評理,我家翠翠早就是她王家的人了,現在出事了,他們不趕緊帶着我家翠翠去看病,現在還說這個話。”
吳春花哼了一聲,理直氣壯嚷着,“瘋狗病治不好,這個誰不知道,還花那個冤枉錢幹啥,我家就算有兩個錢,那也不是這麼花的。”
“春花,都是村裡鄰居,你這事做的有點不對。”村裡早就看不慣吳春花的,此時忍不住說了句公道話。
“咋了,這是我和張家的事,關你啥事。”吳春花衝着說話的人嚷了一通後,拉着王天成就往屋裡走,“走進屋去。”
“你這個天殺的。”曹玉芳被關在外面,扯着嗓門哭了起來,“我這個可憐的閨女……”
曹玉芳哭着哭着,忽然瞥見張翠翠脖子上的紅痕和身上的淤青,她之前沒注意,這一瞧見,頓時止住了哭聲。
“你們都快來看看,王天成虐待我閨女,你看把我閨女脖子掐的,說不準我閨女就是被他打成這樣的,說什麼是狗咬的,我閨女要是有啥事,我要告他們老王家……”
這兩種發現,和吳春花的態度,讓村民的輿論一邊倒,張大富回來看到張翠翠的情景,再聽曹玉芳加油添醋的一說,氣的直接拿着鋤頭去砸吳春花的大門。
後來經村裡人提醒,張大富才歇了點火氣,去找鎮上的醫生來給張翠翠看病。
醫生來都沒來,一聽說是得了狂犬病,直接擺手,說治不了。
張家和王家的事,一下子拉開了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