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小段路,樑敬就和做賊似的,提心吊膽的,一進到了屋裡,把顧娟放到牀上,他連忙反鎖上房門。
“你身上什麼味,好難聞。”迷糊了好久的顧娟,忽然伸手捏着鼻子。
樑敬一臉無語,現在嫌棄了,也不看看,他身上都是誰幹的好事。
樑敬一個想法剛落,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樑敬,你在不在裡面?”
突如其來的聲音,把樑敬嚇的身子一抖,差點癱倒。
聽到聲音顧娟,眨巴了兩下眼睛,捏着鼻子的手,放下了下來,張口就要說話。
樑敬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顧娟的嘴巴,“噓,不要說話,門外有壞人。”
聽到有壞人,醉的稀裡糊塗的顧娟,連忙往被窩裡縮了縮。
“奇怪,我剛纔明明聽到開門聲的。”等了一會不見有人應聲,劉遇萍在門外自言自語了起來。
樑敬一陣頭疼,安撫好顧娟,他硬着頭皮對着門外說:“是我在屋裡,中午喝了點酒,頭有點暈,你別吵我,我睡一覺就好。”
“你是不是吐到身上了?屋子裡一股子酸味,你開開門,我給你倒杯開水進去。”
“我剛纔已經喝過了。”
“我出去買點菜,你好好睡覺吧,喝多了不要到處亂跑。”
劉遇萍聲音落下沒多久,客廳裡就傳來了關門聲,樑敬送了一口氣,再一看顧娟,已經呼吸沉穩,睡的香甜。
“沒心沒肺的丫頭,我提心吊膽,你睡的倒是好。”
趁着劉遇萍出去,樑敬打了半盆熱水,幫顧娟脫了外套,洗了手臉之後,就給她蓋上了被子。
身上都是酸味,樑敬又去洗了一澡。
回到房間後,他直接鬆懈的躺在了顧娟旁邊,本來只是打算躺下歇會,回味一下剛纔心驚肉跳的事。
沒想到,他剛一躺下,顧娟身子已轉,手腳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
單身了二十多年的樑敬,實實在在的體會了一把血氣翻涌,整個人呆若木雞。
還沒等樑敬反應過來,一隻柔軟的小手,直接就滑上了他的小腹。
樑敬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二十多年來,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怕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麼後悔的事,他翻身就想起來。
卻不想,顧娟的手腳,頓時纏在他的腰上和大腿上,嘴裡還呢喃着,“別動,我就摸摸我的小侄子。”
“……”這是把他當伍月了。
轉頭看去,就見顧娟的眼睛還閉着,一副睡的正香的樣子。
讓樑敬苦不堪言的是,她被窩的小手,還在他肚子上輕輕的揉來揉去。
就在他覺得理智,都要瓦解的時候的,顧娟終於結束了,她和‘小侄子’十分特別的見面方式。
但是手和腳卻沒拿開,只要樑敬微微一動,她就會摟的緊緊的,樑敬無奈,只好放棄,在理智和衝動之間煎熬着。
後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也跟着睡了過去。
五六點鐘的時候,顧娟終於醒了過來,她剛伸了一個懶腰,就忽然發現牀上多了一個人。
當顧娟轉頭看清人時,頓時呆愣了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