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重生 嫡女上位 計中計2
謝靜婭倒是有些淡然地笑了,問向白蘭,“爲什麼不可能?”
白蘭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盆常春藤,“奴婢明明……看見的,怎麼會不見了呢?”
“你之所以覺得不可能,是因爲那包麝香是你放進去的,所以你發現沒有麝香,纔會如此的驚慌失措,如此的不相信!”
白蘭反應還是很敏銳,急忙迴應道:“不……不是的,奴婢沒有做過,奴婢只是親眼看見過的!”
“你說你親眼看見過,有誰會相信嗎?”謝靜婭冷聲問道。
是的,她說她看見過,既然她親眼看見,爲什麼那盆常春藤裡沒有麝香?
謝靜婭突然笑了起來,停了一會,才道:“你說你看見半夏將那包麝香放進了那盆常春藤裡,那本小姐若說親眼看見你將麝香放在常春藤裡呢,你信嗎?”
一句“你信嗎?”,讓白蘭聽得渾身發寒。
“不……怎麼可能……不可能的……”白蘭覺得事情明明不是這樣的。
“爲什麼不可能?”謝靜婭倒是瞭然一笑,“你能這樣說半夏,本小姐爲什麼不能這樣說你?”
白蘭便不作聲了。
謝太夫人見着這情況,便道:“這等背主的奴才,拖出去發賣了。”
謝靜婭卻阻止道:“孫女還沒問出來背後指使她的人是誰呢,就這麼發賣出去,那豈不是對她太好了?”
“對,五小姐說的是,最重要的是拉出背後指使她的人,她一個丫環,哪有膽子做這種陷害主子的事情、”二太太嗅到了另一種扳倒蘇姨娘的氣息,立馬附和着。
在好一番的仔細盤問下,白蘭卻卻是始終不鬆口,並且咬死着自己也不知道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的。
既然這樣,謝靜婭便隨了她的心,“你不是想知道這株常春藤裡爲什麼沒有麝香嗎?本小姐現在就告訴你,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謝靜婭給半夏使了一個眼色,半夏便站了出來,對着白蘭道:“這謝府裡總共也就得了兩盆常春藤,你現在看到這盤,不是五小姐院子裡的,而是謝大老爺書房的那盆。”
“可是我明明是看着你們從院子裡將那盤常春藤搬過去的。”白蘭將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
半夏卻道:“你所看到的一切都不假,可是你不知道的是你看到這盆就已經是被五小姐換過了常春藤。”
白蘭自以爲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這一切卻全是謝靜婭的的目光下。
沒一會,得了謝太夫人令的婆子從謝大老爺書房那將常春藤搬了過來,翻查後,那土裡埋了一包麝香。
儘管如此,以着白蘭死咬着不承認的性子,自是會繼續不鬆口,甚至會反咬一口說這是五小姐一先就設好的計。
所以,又過了片刻,半夏領着人從白蘭的房間裡搜出那包裡面一模一樣的麝香。
白蘭看着那麝香,驚恐地睜大了眼睛,“不……你們污衊我,房間里根本就沒有麝香,她的麝香從來就不會藏在房間裡,你們這是栽髒。”
這一次,白蘭沒有撒謊,她將那麝香放在那裳春藤之後,根本就沒有剩下的,她的房間裡又怎麼可能會多出這麝香呢。
那麝香只不過是謝靜婭的一個佈局而已,此刻,人證物證據在,無論白蘭怎麼解釋都不可能會有人相信她說的話。
“來人,將這賤卑給我狠狠的掌嘴!”謝太夫人怒聲吼了一句。
很快,便上來了兩個婆子,狠狠地煽着白蘭。
沒一會,她的臉被高高的腫起。
白蘭卻是死咬着不鬆口,這等着嘴硬的奴才倒也是個烈性子。
謝靜婭見差不多,便擺了擺手,示意停下來。
“白蘭,你我主僕一場,你既然陷我於不仁,那本小姐自是還你於不義。”謝靜婭看着她,表情淡漠地說道:“念着你有幾分姿色,年紀也適宜,本小姐就作主把你賞給府裡的下人吧。”
衆人一聽,覺得謝靜婭定是哪根筋不對了,這白蘭害她,她不但沒有重罰還將她嫁人,這完全不符合謝靜婭的性子。
可是接下來的話,衆人都明白了。
“府裡看馬廄的老王,年過三十,雖然瞎了一隻眼又毀了半邊臉,但好歹是謝府的人,如今還沒有娶親,本小姐今兒個就作主把你賞給老王做妻子。”謝靜婭淡淡地說道。
“不……不可以……”這次,白蘭是真的急了,再也顧不得嘴硬,一路跪到謝靜婭的身邊,拉着謝靜婭的裙角,求饒道:“五小姐,奴婢錯了,奴婢不該陷害你,求您看在奴婢沒有設計成功的份上,您就發賣了我吧,不要將奴婢嫁與那老王。”
府裡看馬廄的老王,長相醜陋不堪,聽說沒有別的嗜好,只是每次拿了月例銀子,便去那青樓之地找妓,聽說他那玩意更是個可怕,曾弄死過青樓裡的女人。
白蘭自持着有幾分姿色,一心愛慕着府裡的大少爺,她之所以願意幫着蘇姨娘做事,自也是蘇姨娘許諾她,待她完成任務後,便話茬將她弄進大少爺屋裡去,並承諾讓她當上通房丫環。
白蘭是真心實意的愛慕着大少爺這個人,可是二太太這個人她是清楚的,那是絕不可能讓她當通房丫環的,所以,她能投靠的也只有蘇姨娘,並且蘇姨娘的各項行事和在府中的地位,自也是個能實現得了她願意的人。
她一直不鬆口咬出蘇姨娘,也是想着有朝一日還能與大少爺有着一絲希望。
只要不是將她下嫁於人,讓她受什麼苦她都能接受,可是……可是她接受不了嫁與那起子讓人連看都不想看一眼的人。
她苦苦地哀求着謝靜婭,求她放過她。
謝靜婭卻是無動於衷。
良久後,她才說道:“說出指使你的人,本小姐便可以考慮考慮!”
白蘭一直苦求着,蘇姨娘一直聽着,卻是一句求情的話都沒有說。
當然,一個丫環的幸福不幸福,比起自身的利益,蘇姨娘毫不猶豫便犧牲了她。
白蘭一直死咬着嘴脣,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