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嫡女威武sodu
楓紅鸞心裡咯噔一下,如果事情真像是她猜的那樣,那刻瑪瑙珠子,就是讓皇上重病的理由,那如今她追着這顆珠子問不休,倒是會叫江南子誤會什麼。
她忙無所謂一笑:“只是奇怪罷了,大好的機會,只要一顆瑪瑙珠子。”
他眯着眼睛尋味的上下打量着楓紅鸞,楓紅鸞倒是心驚起來,莫不是,那瑪瑙珠子真是讓皇上生病的原因,而她的過多的追問,引起了他的懷疑,以爲她和這瑪瑙珠子有關。
正心驚間,但聞他壞笑一聲:“你一說,倒是,光要一顆瑪瑙珠子,似乎太不會把我大好機會,怎麼的,也得多要點,比如……”
“比如什麼?”
“比如讓皇上說賞賜個女人給我,你說,皇上會不會拒絕。”
楓紅鸞驀然臉紅,惱道:“你少打我主意。”
終於明白,剛纔他爲何那樣打量着她了,原來是在動這些壞念頭。
他笑,笑的很皮:“你怎麼知道我要打你主意?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後宮宮女的上千,我要個一兩個過來,又如何?”
楓紅鸞好歹是個女子,聽到他笑自己自作多情,臉孔更紅,越發的惱了,正要的發作,但聞有腳步聲匆匆來,擡頭一看,是留香。
“我的好小姐啊,你怎麼在這啊。
“怎麼了,行色匆匆的?
留香看了一眼江南子,有些話,似乎不便當着江南子的面說。
楓紅鸞往前走了幾步,拉着留香的手隱入了一處假山:“怎麼了?”
“凌公子來了。”
“凌澈?”楓紅鸞眼底裡,幾分恨意瞬間爆發。
“奴婢不知如何應對,就只能來請小姐,小姐,你看現在怎麼辦?”
“他一人來的?”
“帶着紅兒。”
“幫我打發了,就說我身子抱恙,不便見客。”
“那,奴婢現在就去。”
留香說着匆匆往前廳方向去,楓紅鸞折回身來,江南子依舊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正在玩弄手裡的酒壺,看到楓紅鸞,笑道:“怎麼,有客?”
“嗯!”楓紅鸞淡淡應了一句,看着他手裡的酒壺,“若是可以,就走吧,這裡放,滲的我發涼。”
“不想楓府小姐,膽子盡然如此小。”
他調笑一句,楓紅鸞不予理會,領着他往外走,卻不是引去大廳,而是引去她的星動閣,沏茶,招呼他落座,留香正好回來,臉色有些爲難的看着楓紅鸞。
楓紅鸞看留香臉色,就知道凌澈不肯走。
“幫我招呼江公子!”
凌澈並不是如此厚臉皮之人,他死賴着不肯走,楓紅鸞就知道,如是今日不叫他見到想要見的人,他是絕度不會離開的,與其等爹爹回來了事情弄的更爲複雜,不如現在出去打發了凌澈。
一路往前廳走,空氣寒冷,路上有積雪薄薄,一腳下去,是咔嚓咔嚓的脆響,楓紅鸞一路往前廳去,心裡,其實清楚,凌澈如此執意要見她,怕還是想做最後的挽留,他真當她是當年的傻姑娘嗎?三言兩語的甜蜜,就可以把她哄的死死的,吃的定定的。
既然他這麼想見她,好,正好有些話,她要和凌澈,說個清楚明白,提醒他,白日夢可以做,但是做多了,那就叫不務正業,自毀前程。
前廳,手中茶盞已經冰涼,屋子裡雖然燒着地龍,可是仍有寒風從的敞開的大門吹入,凌冽冰冷,凌澈靜靜的坐着,身上是菲薄的衣衫,腳上的鹿皮靴子全是水漬,一片溼潤,臉,是不自然的紅色,紅兒在身後伺候着,勸:“少爺,我們回去吧,再這樣下去,你會生病的。”
楓紅鸞進去之時,恰聽到了紅兒這一聲勸,她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番凌澈,苦肉計,做的很好啊,以爲她會和以前一樣,心疼的要死嗎,他莫不是又開始做白日夢了,以前的楓紅鸞,卻是會原諒他在外面的胡作非爲,但是不代表,經歷過烈火灼燒,生死劫難的如今的楓紅鸞,會原諒。
更別說,這個局,本來就是楓紅鸞設置的,凌澈不知情跳進其中,如今,傻這個字,應該貫到凌澈頭上,他真以爲,他有迴天之術,可以覆水重收,破鏡重圓嗎?
故意穿這麼點,鞋子故意弄溼,故意生病,故意讓自己看上去狼狽不堪,以爲這樣就能博楓紅鸞可憐,做夢去吧!
楓紅鸞表情冷淡的出現在凌澈面前的時候,凌澈激動的站了起來:“紅鸞,你總算還是願意見我的,紅鸞……阿嚏……”
“少爺!”紅兒看着甚是擔憂的樣子,凌澈揮了揮手,示意紅兒噤聲,他上前,一雙黑眸裡,滿是懊悔之色:“紅鸞,我……阿嚏……”
楓紅鸞目光幾分冷然,如今,不需要再和凌澈虛與委蛇,裝什麼深愛親暱了,在凌澈面前,就算端着這一張冷麪孔,也無可厚非。
“凌公子,風寒易感染,你既着了風寒,就不應該靠這麼近和我說話。”
說完,幾分嫌棄的拿帕子捂住了鼻子,這個動作,叫凌澈眼底一片震驚,隨即,是滿面的受傷和懊悔:“對不起,紅鸞!”
“虛言無需說太多,以前的我聽的夠多了,你只管直說,今日爲何而來。”
沒想到她會這樣決絕,決絕的,完全尋不到以前那個紅鸞的半分影子,凌澈本來是抱着一絲希望來,衣衫,是故意穿的菲薄,鞋子,也是故意打溼,他就是想讓自己染上風寒,叫楓紅鸞心疼,可如今看來,楓紅鸞盡比她想象中的要絕情許多,雙桃之事,當真傷她這麼深嗎?深的她,連多看他一眼都不願意了嗎?
【天冷了,各位記得加衣,特別是是那些十七八的小朋友們,別爲了美,凍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