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號詢問了具體情況,並且讓楚蕭謹慎處理這件事,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並且一號特意囑咐一定要小心謹慎!
隨後楚蕭挑選了一些最後完成基因改變的戰士,並且帶着他們準備前往北極,現在已經越來越多的戰士發病。
並且症狀類似而且有幾個戰士的病情惡化,所以楚蕭抓緊安排人手,王鹿鹿也給北極熊帶了很多小魚乾,楚蕭也背了一些!
在集結了一百人後楚蕭把裝備分發下去,並且告訴了他們一些有可能發生的事,並且一在囑咐遇到突發情況一定不要慌,一定要聽指揮有秩序撤退!
“鹿鹿你是野外生存專家,你給他們講一下需要注意的事項,並且遇到危急情況的自救方法!”
隨後楚蕭往一邊走去而王鹿鹿在給這些戰士講解,這些戰士多半都是新兵沒有什麼經驗,所以王鹿鹿每一點都要說到!
並且每個細節都詳細講了一遍,饒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在踏上北極的那一刻,還是發生了意外。
萬載不化的冰川居然坍塌了,這無疑是給衆人前行造成了巨大的困擾,本來到這裡尋覓解藥就是萬般的困難,這在,不光找尋找目標,還要應付着腳下,一個不穩就有可能發生意外。
寒風如刀,不斷吹打在衆人的臉頰,雖然他們都穿着厚厚的裝備,可是,那無孔不入的寒風,依舊讓這些新兵蛋子吃夠了苦頭。
“楚中將,咱們還是找個地方避避吧!”
原本冰川上就已經是異常的光滑,現在又有海水不斷向冰川上衝擊,甚至不遠處,他們都能看到不斷向海洋中倒塌的冰川。
即便他們是訓練有素的將士,可是面對大自然的嚴酷,已經讓他們開始有些膽寒,畢竟這裡不是戰場,講自己的姓名丟在這裡實在是不甘心。
冰果毒素的問題,只有高層的人員知曉,而這些將士們這次前來,也僅僅是接到上面的指示,具體來這裡的目的,他們並不知曉。
“不行,在這個惡劣的環境中,我們根本就無法確定,到底哪裡纔是安全的,你們也看到了,冰川在不斷的坍塌,誰也無法確定,下一個地點會不會是我們的腳下。”
做爲野外生存的專家,王鹿鹿言辭拒絕,此時的她內心也是惶恐不安的,但是她卻不會將這一分的擔憂表現出來。
一旦她流露出驚恐的神情,那麼這些新兵蛋子會更加的驚慌。
當下不在猶豫,直接解開自己身上的繩索,快步向隊伍的最前端走去,前傾這身體,她終於來到了排頭,這纔再次將繩索與身後的將士鏈接在一起。
“大家不要驚慌,集中精神,跟着我的腳步前進,相信我,我一定會尋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讓大家休息,這裡情況很不妙,絕對不能停留。”
饒是她嘶聲吶喊,可是她的聲音在寒風的呼嘯中,依舊顯現的如此微不足道。
楚蕭沒有阻止她,只能用擔憂的目光望着她,對她微微點頭。
或許這就是兩人之間的默契,根本就無需用言語去表達,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能夠了解她此時內心的寫照。
“都他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不要讓老子看不起你們這些所謂的精英,明白嗎?”
楚蕭一臉嚴肅的大吼着,雖然這羣新兵蛋子沒有表態,但是他卻知道,這些人的心中,此時必然會極度的不爽,所以,他只能用話語去刺激這些人的自尊心。
一旦自尊心被碾壓,那麼將會激起這些將士們無窮的鬥志,而鹿鹿就是最好的引子,因爲她只是一個有着豐富野外生存經驗的人而已,並沒有接受過任何的訓練。
“是!”
所有將士們大吼起來,畢竟楚蕭的身爲擺在那裡,身爲一箇中將,再如此危險的環境中,居然會與他們這些大頭兵同甘共苦,這已經充分說明,他並沒有因爲身份的原因而搞特殊化。
“轟隆!”
“嘩啦!”
就在衆人艱難前行的時候,不遠處飄蕩再海洋上的冰川,狠狠撞擊再他們腳下的冰川上,頓時一陣的地動山搖,所有人的身體都如同篩糠一般的抖動了起來。
而不遠處被撞擊的地方,此刻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坍塌着,並且不斷向衆人腳下擴散着。
“加快速度,向左前進,千萬不要掉隊!”
王鹿鹿臉色大變,喊完後,再也顧不上腳下的溼滑,快速帶頭向左側前進。
衆人現在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損俱損,這也是他們再踏入北極冰川上自保的手段之一,那就是用一條繩索將所有人都串聯再一起。
因爲這麼做,哪怕是有一個或者是幾個人腳下不穩跌倒,甚至是發生意外,他們也不至於發生太大的危險,畢竟,他們的身邊還有同伴照料。
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這個保險的條件,此時卻成爲衆人的催命符,因爲平時沒有這樣的訓練,所以衆人分離急衝的情況下,不協調的地方就呈現了出來。
磕磕絆絆,跌倒,驚呼,不斷再衆人的身上發生,因爲每一個人都清楚,馬上離開這裡或許還有一線的生機,一旦隨着冰川一起跌入海洋中,他們將沒有生還的可能。
“不要慌,身體前傾,弓步前行,注意腳下,充分利用攀登鞋的摩擦力。”
面對這樣的情況,楚蕭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比這危險的事情,他都不知道經理過多少次,怎麼會因爲這樣的小打小鬧而亂了分寸。
望着這些新兵蛋子笨拙的身姿,他是一點招都沒有,要不是爲了人多好辦事,多一個人,尋找東西的機會也會大一些,他是絕對不會帶上這些人一起過來的。
如今,他們時運不濟,遇到着千載難逢的惡劣天氣,自保有餘的他,還要分心去照看這些累贅,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當初還不如就他與鹿鹿兩人來這裡尋找解藥。
伴隨着坍塌的裂痕不斷向身邊擴展而來,不少將士們的眼睛都紅了,也顧不上身邊的戰友還沒有起身,用手攥住了繩索,拖着戰友就向前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