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朝傅離比劃着,表示她先出去看看。
只是有人的速度比她還要快,率先去到了廚房門的位置朝外探。
此時的蘇梨也沒閒着,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麻布,又找來了兩個木棍遞了一個在傅離的手上。
兩人相視一眼就拉開門衝了出去,蘇梨先將麻布套在了院子裡鬼鬼祟祟的兩人頭上。
手上的木棍可還閒着,一下接着一下的打了上去,打得麻袋裡發出了悶哼聲來。
“我打死你兩個小偷,看你們還敢不敢來偷東西。”
“我不是小偷,我是周麗!”
蘇梨像是聽不到一樣,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相反速度更快了一些,“我信你個鬼,誰敢去信小偷的話,小偷就小偷還非要敗壞周麗的名號,雖然她的名號已經夠差了也不差這一點。”
蘇梨打累了,找來一繩子將兩人給綁了起來。
蘇梨的本意是想讓傅離去通知村長的,倒是傅離不放心她一個人待在這屋裡和那兩人在一起,把蘇梨給推了出去。
不愧是影后,蘇梨剛從傅家跑出去,跑到了有人煙的位置,帶着哭腔的喊了出來,“抓賊啊,抓賊啊,抓賊啊!”
那聲音通透裡極強,那在牀上睡着打呼的人都給叫醒了。
蘇梨更是拍響了周村長的家門,“周爺爺,救救我們,傅家進賊啦,傅家進賊了。”
周村長裹着一外套就出來了,身後還跟着胡亂穿好衣服的周滿倉和周良田。
周母更是在其中,頗有要罩着的蘇梨的架勢。
“蘇大丫別擔心,那小偷我一定幫你收拾得親媽都不認識。”
蘇梨重重的點了點頭,“謝謝周嬸子!”
也顧不得客套,畢竟情況危急,一時間看戲的人都擠進了傅家去。
就連周麗母親也摻雜在其中,周母本事想帶着周麗和周父兩個人一起去看好戲的,畢竟周強的腿腳不行,這事就別去摻和了。
只是周麗母親怎麼找都沒找到周麗和周父兩個人,只以爲兩人一聽到這消息就提前去了。
生怕去遲了見不到傅家被偷的好戲,傅離和蘇梨兩個人可是把周強的腿給弄斷了,還讓周麗落得現在這個下場,那些提親的到現在都不敢上門。
她可是巴不得傅家的東西全都沒了,最好把房子也給燒了。
此時的蘇梨已經帶着周村長家的人趕到了。
周村長走在前面,一眼就瞧見了那被傅離綁在柱子上的兩個人,腦袋上還套着一麻袋,氣就不打一出來。
拎起手上的柺杖重重的砸了出去,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悶哼聲。
周村長看着地上躺着兩個人,越想越氣,“良田明早你去城裡報警,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大抵是聽到了報警二字,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嚶嚶嗚嗚的發出了些聲音來。
只是連張嘴都力氣都沒有,說了很多都沒聽清說的是什麼。
倒是周麗母親瞧着那沒被套起麻袋的下半身,莫名的覺得有些熟悉,這扮相怎麼有點像她女兒和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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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左顧右盼的看了看人羣,果然沒在人羣中看到任何的東西來,看到這裡周麗母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今日這麼好的機會,終於能看到傅家的下場,周麗和周父兩個人不可能不在現場。
瞧着地方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兩個人,周麗母親越看越像。
趕忙叫停了周村長揮下去的柺杖,“等等,先看看這麻袋裡的是誰,不要是誤會。”
蘇梨擋在了周麗母親的面前,脣角上帶着幾分的譏諷,“誤會,你覺得是什麼誤會,半夜爬牆進傅家能有什麼誤會,難不成是來買野豬肉的,大半夜的來,還不走正門?”
蘇梨的話語咄咄逼人,偏生說的都在理,一時間周麗母親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倒是周圍的羣衆嘀咕了起來,不知道這兩個賊是誰,這麼晚了怎麼可能是去買野豬肉的,更別提還不走門。
蘇梨繼續開口,幾乎都是對着村民說的,“村裡有這樣的人,若是不送進監獄,很有可能下次偷的就是你們家,只是不知道偷的是人,還是錢,還是都有,前不久別的村不還出現了入室殺人的案例嗎,那人拿了錢還對屋子裡的女人先女幹後殺,滿門被屠,這樣的人你們願意留在村裡嗎?”
蘇梨臉上的笑意收了收,表情極冷的落在了周麗母親的身上,“你覺得這樣的人還能留在村裡嗎?”
周麗母親現在一門心思就想知道那兩個人到底是不是周麗和周父,哪裡還顧得蘇梨說的話,“萬一有什麼誤會了?”
“誤會?在你看來入室搶劫殺人都是誤會,還是說這兩個人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這樣做只是爲了替他們推脫!”
蘇梨絲毫不顧及情面的盯着周麗母親,今日偏偏就要得到一答案出來。
村裡的人目光都移到了周麗母親的身上,大抵都想去看看蘇梨說的話是不是正確的還是真的是無稽之談。
周父是村裡有名的遊手好閒混混,周麗更是壞到了骨子裡的惡霸,就連斷了腿的周強,誰人不說那事幹得漂亮。
周母臉上生出了幾分的燥意來,又怕那麻袋裡奄奄一息的兩人就是周麗和周父。
還是周村長親自拍手,讓人把麻袋給打開。
果然麻袋下面的就是周麗和周父。
周圍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大概沒想到那周麗和周父會那麼狠,入室搶劫殺人的事情都會做出來。
周麗母親瞧着兩人被打腫的臉,頓時眼眶就紅了起來。
朝蘇梨衝了過去,頗有和蘇梨同歸於盡的姿態在裡面。
蘇梨還沒來得及出手,周麗母親就被傅離給一腳踹開了。
周麗母親摔在了地上,一身的狼狽,“蘇梨你這是謀殺,我們家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就是一個蛇蠍婦人,爲什麼就不肯放過我們周家,蘇梨我看你這樣的毒婦,誰敢娶你,我可憐的娃啊……”
蘇梨絲毫沒在意周麗母親所說的話,倒是把站在一旁的周母給氣急了,袖子一挽,頗有要與人幹架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