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男人,竟然不穿褲子!
大小褲子都不穿!
他這是真的赤、、裸、、裸!
唐槐嘴角眼角狠狠地抽搐幾下,久久纔回過神來。
她擡頭,瞪向景煊:“你洗乾淨,脫光光躺我牀上幹嘛?”
雖然,她見過他光身子的樣子。
雖然,她思想很是成熟……可他也不能這麼無恥,光明正大的欺負她呀!
竟然,一絲不掛的!
景煊俊臉微沉,一本正經地直視她的眼睛:“沒衣服穿。”
唐槐差點要被他的話雷暈:“你會沒衣服穿?”
他又不是第一個晚上在這裡住,自從在村子舉辦了婚禮,他可是有空就來這裡過夜的。
光明正大的,沒人敢說他。
因爲他們婚禮都舉辦了,成了夫婦,一對夫婦同住一屋,誰敢嚼舌根?
就是因爲這樣,這個男人的色膽,越來越大了。
大冷天的,也搞個裸、、、、睡。
“不信你去看。”景煊道。
唐槐真的不信,衣櫃裡,明明有他兩套衣服的。
她丟下棉被,下牀,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一看。
怎麼回事?
他那兩套衣服,不在?
唐槐轉過身,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她甜甜地看着景煊:“景煊哥,你的衣服呢?”
景煊依舊是保持着他一本正經的表情:“洗了,沒幹。”
唐槐一聽,目光倏地掃過陽臺。
果然,那裡晾着他滿滿的衣服,還有兩套,是她的衣服。
內衣內褲都有。
“那些衣服都是乾淨的,你怎麼把它洗了?”唐槐不解。
就算想在她面前,一絲不掛,也不用這樣吧?
“有蟑螂屎。”
“蟑螂屎?怎麼可能?”
景煊涼涼地看着唐槐:“難道我會騙你?衣櫃有蟑螂,不是很正常嗎?明天有空,清理一下里面的衣服,然後擦乾淨衣櫃,放點藥就沒事了。”
“就算有蟑螂屎,你也不用把你的衣服全洗了。”唐槐無語,這樣他穿什麼?
“沒事,明天就幹了。”
“這雨水多的季節,要是幹不了,你就裸着吧。”
“我現在不是裸着了?”
“我是說你明天。”唐槐假笑:“要是你突然接到任務,你不得光着身子去啊?”
景煊笑容優雅,但給人一種笑裡藏刀的感覺。
他拍着旁邊的位置,微眯眼睛,使他深邃漆黑的雙眼,看起來十分狹長、狡黠。
“快上牀睡覺。”他的聲音,低醇的,帶着一股魔力般的誘惑。
唐槐感受到發自他身上的危險,謹慎地看着他:“你想幹嘛?”
“當然是想抱着你睡。”景煊笑容迷人。
“不要你抱!”光溜溜的抱着她,不舒服!
“唐槐,再不上來,我就強行了。”景煊溫柔的語氣,透着一股危險和警告。
“我就不上,你能怎樣?”唐槐突然想玩弄他。
她就不信,他臉皮能厚到,光溜溜地從牀上下來。
“我能怎樣?哼哼……”景煊壞壞地哼了兩聲,然後棉被一撕,他整副頎長的身軀,完全暴露在唐槐眼前。
他動作十分優雅、尊貴,還帶着一絲軍人的粗戾。
下牀,邁腿,朝她走過來。
“你……你……啊……”好流氓!好辣眼睛!
在街上偶爾會看到不穿衣服的傻子,不管男女都有,唐槐覺得他們好惡心。
但又沒辦法,因爲是傻的,家人不管,政府不管,隨他們在街上晃盪。
剛開始見到這樣的人,會很震驚,嚇得跑得遠遠的,然後一羣人拿殺子開玩笑。
久而久之,大家似乎都習慣了,有些街坊好心的,就會給對方扔幾件衣服。
唐槐之前看很多醫學書籍,上面男女身體的結構圖,都畫得十分清晰。
五臟六腑,生、、、、、殖器官,一膚一發,都介紹得很清楚。
總而言之,唐槐很熟悉男女身體的結構。
看書時,還有彩色的男人圖。
第一眼看去,還真有點尷尬。
後來想着,所有男人女人的身體,都是一個樣。
不就是身體嗎?
爲什麼不敢看?
於是,她瞪大眼睛看。
可是到了景煊這裡,她不敢瞪大眼睛看。
害羞!
臉紅!
心跳加速!
帥的人就是好處多多。
連光着身子也是這麼迷人。
一副有着性感完美的肌腹,有着一雙修長健壯的雙腿的身材,即使一絲不掛,也完美得像一幅油畫。
唐槐不敢再看。
她怕這麼辣眼睛的畫面,會讓她失控。
然後不顧一切撲上去,把他吃幹抹淨。
別的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第一反應,對方會不會欺負她。
輪到唐槐,唐槐在想,她會不會吃掉人家。
有點邪惡。
可是沒辦法,景煊太誘惑了。
他就像一道色相味俱全擺在眼前,即使不餓的人,也想嘗一嘗。
唐槐雙手捂眼,轉過身,急得跺腳:“景煊哥,你趕緊回牀上去!”
一絲不掛的在房間走,成何體統?
見她急得像小兔子一樣可愛,景煊低笑出聲。
他走過來,一條手臂圍繞她腰身,就輕易地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你幹嘛?”唐槐蹬着腳,掙扎着。
“當然是回牀上睡覺。”景煊輕啓薄脣,聲音好聽得可以讓耳朵懷孕。
“景煊哥,光溜溜的在房間晃來晃去,你就不怕對面的街坊看到?”唐槐高聲訓斥。
“對面的樓都是我們的了,不出租,誰能看到?”景煊揚脣,這個小女人太輕了,以後得讓她多吃點。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光着身子啊。”有像他這樣耍流氓的嗎?
“你以爲我想嗎?雖然是春季了,可這天還冷啊,要不是衣服都洗了,我用得着光着身子?”
“藉口!藉口!”唐槐鄙視他:“當兵的男人,老鼠肉都吃過,還怕那點蟑螂屎嗎?怎麼可能連內褲都有蟑螂屎?想耍流氓就直說。”
“唐槐,我們是夫妻了,你讓我飢餓這麼久,我就算耍流氓也很正常。”景煊把她放到牀上。
唐槐始終捂着眼睛,不敢看他,身子僵直地躺在那裡。
景煊爲她蓋被子,看着她勾脣:“矯情,又不是沒見過。”
像他一絲不掛的樣子,她見得還少嗎?
“就是見過了,我要控制我自己。”唐槐道。
“爲什麼?”景煊在她旁邊躺下。
他故意擡起一條腿,壓在唐槐的腿上。
唐槐一個激靈,呼吸一滯。